,墙壁上也的确有好几个女孩的脑袋像墨儿一样嵌在上面。另一边,金小姐还在继续受那个无赖的侵犯,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幺:“你的那个摄影师泡上的难道就是这位金家的小姐。”
“是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要到外面去了!”她的小车飞快想墙边划去,转眼工夫,屋子里只剩她脑袋和手了。
想不到两个人做爱的方法还中规中矩的,郁秀芳看到在丈夫上面起伏的刘巧儿满意的笑了。说实话,那刘巧儿脱去衣服以后身材好的让郁秀芳都要嫉妒,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在丈夫的身体上寻觅快感,时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两个人的节奏越来越快逐渐达到了高潮,不知是不是错觉,郁秀芳感到刘巧儿在高潮的那刻挑衅的看了自己一眼。高潮过后,那刘巧儿趴在丈夫耳边说了几句不知什幺话,那个家伙先是惊讶,后一脸兴奋的样子,以郁秀芳对丈夫的了解,这绝不是做正经事的表情。
过了会,两个人来到墙边,刘巧儿弯下腰将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像变魔术一样,她的脑袋消失了,而她丈夫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将阳具插入她早已泛滥成灾的阴户。郁秀芳忽然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窜出,身体像中了魔一样,因为丈夫坚持要来参加发布会,她已经把他罚下床半个月了,今天经历的种种是由像无数蚂蚁一样让她心痒难止,她多希望现在丈夫来安慰她,可是他却和自己以前的死对头大的火热。
“玲菲儿,你说这车上有按摩系统。”郁秀芳感觉自己在沉沦。
“有,难道你春心萌动了。”玲菲儿停下来喘息了下,“假的无论如何也代替不了真的,如果你愿意可以像我和墨姐一样,刚才已经有人干过我一次了,这种感觉真的太刺激了。”
郁秀芳虽然以前也有过几次出轨,可这还在她自己的道德底线之内。“可是我己经有老公了,我不能……”她停住了,屏幕上,金家小姐也趴到了墙上,从体型上看,自己丈夫和那个摄影师明显已经交换了伴侣。
“怕什幺,今天的事情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我和墨姐是见不到明天太阳的。”玲菲儿不知为何今天会劝人做这种事,不过这位妻子已经被打动了。郁秀芳褪下身上的衣衫趴到椅子上,她的身材才真的让玲菲儿明白什幺叫成熟女人的风姿,这点只有在她这样一个经过时间和男人浸泡过的女性才能真正体现出来。玲菲儿顺着她的她的曲线探寻到她最神秘的地方,这里才真正称得上熟透的蜜桃,她的鼓起的阴部未经任何滋润已经像要滴出蜜来,这样一个美穴岂不是要把我和墨姐的生意都抢光了,岂知墨儿心中却也在打着小算盘:如此美穴是极品菜肴可遇而不可求的材料,不知今天有没有机会将她的潜质挖掘出来。
郁秀芳却是顾不得这些了,她正通过屏幕注视着墙外的身体,几个男人围着自己的躯体评头论足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他们低头商量了下,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小心翼翼的上来,用指尖碰了下她桃源入口。被几个男人这样捉弄,半个月来压抑的情欲居然在这一触之间爆发出来,淫水喷出去老远。说来也奇怪,这几个男人在这次试探之后却轮番上阵一个赛过一个勇猛,把她插得花心乱颤,从一个巅峰送上另一个巅峰。
幸福的时光过得特别快,郁秀芳不记得自己和几个男人肉搏时接到了丈夫的电话,她的老同学已经在惩罚区等候处理了,金小姐在十几分钟前因为那个摄影师做爱时的失误“意外”窒息而亡,已经处理完备挂在中间的滑索上,当她到达时只有那个叫舞衣的女人仍在绳子上挣扎,服务小姐仍笑着用那根尖棒结束了她,和其他女人不同的是她对着跟东西的插入似乎充满了期待,当这根东西进入她体内是她居然如性交般达到了高潮。
刘巧儿准备了把庆朝的古刃,她要把这把古刃送给砍下她脑袋的人。可郁秀芳只记得,这个女人无头尸体在地上翻滚的样子和挂在滑索上的样子和别的女人并没有什幺不同,如刘巧儿所愿,她处决的全过程都被那个无良的摄影师记录了下来。
这就是她这天梦一般的经历,现在发布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郁秀芳对这次的产品很感兴趣,或许娱乐城真的能用上这种可定制的危险游戏。很快她就被一群男人围住了,她喜欢这种感觉,娇笑着穿梭于人群之中,气得老公快要发狂。她表面的放荡的是想压制那些给内心的不安,今天这里的东西给她带来太大的震撼,她害怕自己会像那些女人一样卷入一场危险的游戏。
这座会展中心建造时当真费了一番功夫,以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主展厅就是一个规则的六边形,慕容雪所处的位置正好在展厅的中心,发布会开始前的一个小时,这里俨然是一个超大型的酒吧,各类设施一应俱全,身着兔女郎服饰的志愿者穿梭其中为嘉宾提供服务,相熟的人聚在一起谈起各式各样的话题,不时爆出欢乐的笑声,当然也有不自觉的会偷偷的吃下这些性感兔女郎的豆腐。开始前的几分钟,这些设施全部神奇的消失在会展中心的地上,大厅的一边升起了将近一万个错落有致的座位,嘉宾们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落座。据说发布会结束后,这里还会举行一个超级大的酒会,美酒和佳肴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