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最低贱的奴隶还不如,十岁那年被肠卜僧的预言判了死刑,险些亡身大海,最後一刻被一名黑袍修士救下带回,当作祭品奉献给克托尼俄斯。当时克托尼俄斯嫌他年幼,让他又侥幸逃过一劫,谁知道如今他还在这里,被第二次献祭出去。
琉善现在知道伏在他身上的半神想要干什麽了。克托尼俄斯想和他交媾。他先前感觉到蛇身特别柔软的地方正是生殖裂,此时克托尼俄斯尺寸骇人的肉刃已经完全伸出外面,正贴着他的阴茎来回磨蹭,分泌出的黏液沾满了他的下腹。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反而突出了其他的感官,造成他不管身体或精神都处在极度紧绷的状态。
「你很紧张太过紧张了。」克托尼俄斯忽然表示道,他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多了几分了然,「啊,你不怕我,却害怕我要对你做的事。但我不希望你害怕。放松一点,琉善。」
「我控制不了」琉善哽咽地说。
「别哭。你总是在我面前哭泣,我做了什麽?」克托尼俄斯听起来有些委屈。
「不是因为你。」琉善避重就轻地回答。
上方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接着他便感觉压着自己的重量往下移动。
「克托尼俄斯?」
一个吻落在他的腹部,然後是一股温热的气息落在他的双腿间
「啊!」琉善惊呼一声,脚掌微微踮起,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半神在他的双腿间做什麽。
克托尼俄斯双手抓着琉善的大腿,竟然低头含住琉善的阴茎,灵巧的舌头盘卷着那处,直到它充血硬挺,他又用舌尖推开顶端的包覆,戳刺上面的小孔。
「啊、啊」琉善按住克托尼俄斯的头,手指插进对方的长发,按捺着挺腰的冲动。当克托尼俄斯最终吞吐起来,他无力抗拒只好扶住克托尼俄斯的肩膀,腰部随着腿间起伏的动作一再弓起。
「嗯别别弄了,快放开啊我射不出来我射不出来我没有」琉善连连喘气,声音带上一丝呜咽。
克托尼俄斯总算吐出琉善胀得发疼的性器,放开前却刻意嘬了敏感的前端几口。这个举动让琉善下腹顿时发紧。
「啊——啊!」他抓紧身下的祭披,脚趾蜷缩,腹部起伏了几下,阴茎抽搐着挤出些许清亮的液体随後琉善的身体软了下来,眼光湿润地喘着气。
克托尼俄斯一边抚摸着琉善的大腿和腹部。
「我没有我不能」琉善自觉失态,他偏过头,黑暗中看不出他眼眶泛红,却能听到他加重的鼻音。
「我知道,显而易见。」克托尼俄斯表示。
少年的阴茎底下没有男性该有的囊袋,而是开了一条缝隙。他不能射精,不能令女人受孕。
克托尼俄斯用鼻子蹭了蹭琉善明显发育不良的阴茎,又往下挪了一点,舌头推进那条缝隙。
「啊!不那里啊」
琉善惊慌地想要推开他,但这样的动作只是无用功。克托尼俄斯恣意舔弄着肉缝,後用两指擘开那处嫩肉,直接用唇吸吮起来。
「不行这太啊」琉善被刺激得不停打颤,浑身发热,每一次呼吸都是憋气後再急促抽气,那个连他自己都不敢碰触的地方在克托尼俄斯令人羞臊的侍弄下变得又湿又热,甚至传来一种他不知该如何应对的感受。
克托尼俄斯缓下动作,起身欣赏着眼前的绮情艳景:
琉善的腹部和大腿沾满他的黏液,双腿间的秘处被他舔得水光莹莹,原本羞怯闭上的肉缝朝他微微开放,隐约露出内里属於女性的穴口这就是琉善被当作异类看待的原因。琉善拥有两套不完整的生殖器官,可以说多了也可以说少了。
水仙的诅咒,神降的恶兆。
灾星。
都是凡人蒙昧的想法。可怜了遭罪的羊羔。
「我的小羊羔。」克托尼俄斯脱口而出。
「别这麽叫我」琉善十分难为情。
「但看看你——」躺在金绣祭披上,脆弱的部位一览无遗,任人宰割。
克托尼俄斯抚摸着少年变得既温暖又柔软的身体,有些迫不及待。
「别害羞,没有人会看到,或听到。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对吧?」
克托尼俄斯用手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伏在琉善上方,生殖器抵着琉善的肉缝磨蹭着,几次滑过穴口。
「大腿抬高一点,脚再张开听话。」克托尼俄斯催促道。
琉善勉强照做。他彷佛正在经历行刑前的煎熬等待,即使心知这个喜怒不定的半神对他费尽温柔。克托尼俄斯很执着,近乎偏执,或许是因为孤单了太久他们都是。但认清现实吧,他对自己说,这是场献祭,不是情人间的欢爱。
克托尼俄斯摆动蛇尾,鳞片擦过石板的声音从四周传来。冰凉的蛇身贴紧了琉善被体液弄得一片湿滑的下腹,肉刃终於对准了位置。他往前滑动,缓慢却强硬地顶进了窄小的入口,全凭挤压的方式拓开内壁。
「呜嗯」被入侵的感觉令琉善的身体一僵。
「放松,深呼吸。」克托尼俄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