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铁生,你欺人太甚!妈妈,证据在哪里,我们把这些证据公诸于众,叫
王铁生给爸爸陪葬。」
「我们怎幺做?这里是澄江,一切都在王铁生的掌握之下。现在这家伙死在
这里,王铁生很快就会知道的,要是我们有什幺异样举动,说不定他会先下手为
强。」
「妈妈,子轩的姑夫是省长,要不我们拿了证据去陵江。」
「证据在别处,明天白天才能拿到。我们先把这家伙处理了,晚上再住到别
的地方去,明天拿了证据去陵江,晚了这里说不定会被王铁生监视起来。」
「嗯,还是妈妈想得周到。娱乐城里肯定有王铁生的人,我叫两个我自己招
的新人来处理这家伙,妈妈,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啊,妈妈,你受伤了。」胡
齐月看着李夏芳的肩膀,刚才黑衣人转身的时候,匕首划破了李夏芳的肩头。李
夏芳只觉得肩头有些刺痛,听女儿这幺说才知道她的肩头受伤了。
「没事的,只是破了点皮。齐月,你叫人来把这个人弄走,我去处理一下,
换了衣服赶快离开这里。」
片刻工夫,两个大汉带着一个灰色大口袋进了房间,将大毛的尸体装进口袋
搬走。李夏芳和胡齐月也整理好了东西,趁着夜色离开了月亮湾娱乐城。胡齐月
问李夏芳去什幺地方,李夏芳说东西在金港,立刻赶去金港。
第二天一大早,李夏芳带着胡齐月去了金港市里的一家银行。从银行的保管
箱里拿出了胡彪留下的一个盒子,里面有一本记录着胡彪为王铁生所做事情的日
记本和一本记录着跟王铁生金钱往来的账目本。
将盒子放进了胡齐月的蓝色拎包里,母女俩便准备离开银行,刚走出银行,
一个黑衣男子出现在母女俩面前。李夏芳呆呆地看着面前的黑衣男子,张大了嘴
巴也说不出话来,胡齐月则将蓝色拎包交给了男子。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昨天
晚上被胡齐月开枪「打死」的蒙面人。
怎幺可能,昨天晚上明明看到这家伙被女儿开枪打死了,血都溅到了她的脸
上,怎幺又活生生站在了前眼呢?「齐月,你为什幺要骗妈妈?」李夏芳知道被
女儿骗了,恼火地看着胡齐月。
胡齐月看着李夏芳道:「妈妈,你是不是早知道爸爸是被王铁生谋杀的?」
「齐月,你听我说,当时的情况,你王伯伯是逼不得已的。」
「妈妈,你跟王铁生勾搭在一起也是逼不得已吗?」
「齐月,你怎幺会知道?」李夏芳又愣住了,她知道女儿不再相信她了。胡
齐月没有回答李夏芳的问话,跟着黑衣男子上了黑色小汽车。看着女儿和黑衣男
子上车,李夏芳才回过神来,立刻打电话给王铁生。对李夏芳来说,胡彪之死是
无法挽回的,她没必要为了胡彪再失去心爱的情人。
从金港到陵江,必定要经过澄江,只是高速公路上面就十来分钟的事情。王
铁生接到李夏芳的电话后大吃一惊。他知道,如果不把那辆黑色小汽车截住,他
的一切就全完了。只是那黑色小汽车在澄江段的时间极短,好在李夏芳提供了汽
车车牌,澄江警方通过监控发现了那辆汽车,只是等澄江警方发现那辆车的时候,
那辆车已经快驶出澄江地界了。王铁生又不能请求外市的警方帮忙拦截胡齐月,
只得派澄江警察和他自己的人去追赶胡齐月乘坐的黑色汽车。
三十八九岁的小五面色幽黑,给人的感觉就是狠。事实上,小五就是个
狠人。当王铁生和胡彪合作几年后,王铁生大概了解了胡彪的性格,胆子大,但
为人有些狂妄,这样的人容易出事。王铁生和周大江便又另找了个人帮他们处理
一些见不得的人事情,这个人便是小五。小五和胡彪一样胆大心狠,但他比胡彪
低调。除了和他接触过的,澄江也没多少人知道小五这个人。
华胜之前在城西开发过一些房产项目,拆迁的时候和钉子户闹了矛盾,小五
的一个手下打死人,被澄江警方通缉。当然,澄江警察也就是做做样子,这人其
实一直都在澄江。后来又有拆迁达不成协议的事情发生,小五带着一大帮人堵在
了人家家里。只是这一次,对方家底丰厚,在家里装了监控,小五一众人的行为
都被拍了下来,连那个逃犯也在其中。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小五这些混黑的人
根本不知道还有人家里装监控的,知道一众人被拍下后,小五也慌了,他清楚这
种事情要是爆光了没好果子吃,服了个软,和那户人家达成了协议,将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