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含着笑,二者交织一处,难辨分明。
他继续道:“左右都是刺激,快感是,疼痛也是,有时二者还看着很像,倌人们只要肯驯服自己,将疼痛当做快感刺激的一部分,时间久了自然得趣,便是自己也不知其中有何差别的!”
“不得趣的问题也可以用此法解决。且先试着调整客人冲击那处的力气与角度,稍顾着点自己,多半便能感受到些许欲泄之意,不用难为情,放任淫液流出来便是。
“若累积到了高潮,穴内将不由自主地收缩,有时阳物与会阴也一并抽搐,一波波连绵不绝”
“多数人到此便觉舒爽更胜单纯出精,飘飘然如入云端空茫不坠。但也有少数人,或许不觉得如此。无妨,只要说服自己这时所有的感觉都是舒服的,努力放松去接受它,渐渐地便没有那般难过”,
“在这欢楼,说到底是要我们伺候客人爽快。”
芍芳说这些话的时候笑得不再妖媚,浅笑漾在斯文俊秀的脸,分外温柔。
夕尘几乎控制不住想避开他的脸,不忍再看。
那边沙漏落尽,规侍们便停下手,只将高潮后的双儿晾在那里。双儿似在低低啜泣,肩背臀腿皆泛着粉红,纤长筋骨喘息间缓缓起伏,身下淫水横流,着实惹人怜爱。
芍药牵住夕尘的胳膊,发现他没有再隐隐排斥自己,有些惊讶,默默低了低细密眼帘,将他带到桌子另一侧,让他看去双儿的脸。
一张泛着艳丽的娇颜,此刻却十分狼狈,涕泗横流,眼角通红,更显出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芍药要求他看仔细,接着掏出一张丝帕,温柔地给给双儿擦拭,全然看不出下令调教时的冷酷。
“这次调教虽赶上双儿初夜之后验穴,但因要给你讲解,便布置的不太密集艰难,双儿并非受不住才哭的。他这幅样子,在人情欲登顶之后实属正常,尤其是用菊穴登顶。”
他擦完了,将帕子扔给规侍,转头面对夕尘:“其实也有不哭泣流涕的,端看个人,只是有许多客人希望看这个,是以一些倌人无论爽不爽快、爽完了本身是什么反应,多半会装出这幅样子顺恩客的意。但是也有弊端——若再挑起了客人的欲望,或许是继续愉悦享受,也或许是遭受最有经验的倌人也撑不住的折磨。”
讲罢,芍药又对规侍下令:“翻过来吧。”
此言一出,双儿情欲过后酥软脱力的手臂忽地一紧,手指死死扣住了石桌。可当那两人当真去翻他身子的时候,手又缩回去了。
夕尘竟从那颤抖指尖体会到少年的恐慌与绝望。
接着他便看见了花娘亲自命名他“双儿”,还给他举办“雏花宴”的缘由——
那纤白身体下方的密丛里,除了卧着一只与正常少年仿佛的玉茎以及双卵,竟还藏了一条小缝。]
这是女穴,却没有肥厚阴唇遮挡,并不曾发育完全。细缝微微可见少许撕裂,红艳更胜菊口,珠蒂不合常态的肿胀膨大,独自翻出花缝。?
夕尘不曾见过女穴,第一眼看到那条明显也受过折腾的缝,怔了下,随即才反应过来。
便听芍芳道:“他生了难得的双穴,从前检查发现穴无花瓣,却有隔膜,于是没有过度调教以防影响了破瓜,是以初夜撕裂了些。然而点了他的客人却告知我们一个发现”
“他花穴里边竟藏着一道紧实关口,后面好似还有东西。”
这意思是今日调教验穴,亦要打开刚破处的此缝,观个究竟。
双儿刚擦干净的脸又淌下泪来,这次是真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