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单南不想承认,但他抱着一大袋子零食的时候,果然如流氓所说,竟真的变乖了许多。
“现在已经九点多了,你这个吃法真的不会变胖,然后被你的抛弃吗?”阎翊拿着插件躺在床上研究,视线却总在一旁哼哧哼哧啃零食的小身上。
“我没有。”单南的嘴巴抽出空能回一句。
阎翊撇了下嘴,“他都给你啃破皮了,难道你的意思是有个想谋杀你,专挑腺体下手吗?”
怎么这话说着感觉那么酸呢,嘶
单南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单誉对他而言是很复杂的存在,那个男人心情好的时候会吻他,虽然古地球的文献上写接吻是情侣才会做的事,但单誉那种逼迫性的亲吻令他完全不会往情侣上想;而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会莫名其妙的罚他跪一整天,甚至咬他的后颈来宣泄,却每次都点到为止,唯有那一双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睛落在他身上,眼底的情绪就像被雾盖住了一般,读不懂,看不透。
“做过吗?”
“什么?”
“做过爱吗,生殖腔被打开过吗?”可能连阎翊自己都没察觉,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酸的牙要掉了。
单南这时候突然沉默了,这种沉默使得阎翊突然一阵暴躁,手里的插件发泄般的朝墙上扔去,连带着语气都突然变了味儿,话语也变得尖锐讽刺,“怎么,真被Cao过?”
完全控制不住啊,阎翊想。
就这么个冷冰冰的,眼睛里除了黑仿佛装不下任何事物的人,明明骨子里纯洁的可怜,那身子却是怎么也不干净的,明明动作干净利索,打人也是真的疼,但偏偏被训练的任何一个微动作都充满诱惑力,那该死的把人调教成这样,只怕除了自己享用外,还会分享给其他人吧
“没有。”突然,单南发言了。
“什么?”
单南埋头吃着一大碗果冻,显然是不想重复第二遍,突然眼前出现一道黑影,单南这次反应很快,把果冻封上盖子端端正正的放到一边,摸了把嘴在瞬间回身出击!
阎翊硬生生挨了这一下,却丝毫不退却,往前猛地一带,揽着单南的腰就带到了床上,另一只手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仰起下巴颏,额前的碎发也随之垂下,露出了单南的整张脸。
“你留这个发型是正确的不然全军校的男人都会为了你发疯。”
单南咬牙,腿上用力一蹬,趁阎翊微松力道的同时把他反压在身下,紧接着就发现一个很不妙的是,他的腿大开着,居然坐在了阎翊的那个上,而且仿佛他还硬了。
“靠!”单南低骂,耳根子迅速染红,那张冷冽的脸也出现了一丝崩裂,立刻抛弃了这一天下来唯一一次把流氓压制住的机会,弹簧一般躲开老远。
阎翊却是心情舒畅了,小的屁股真弹真翘,坐上来的滋味真不错,他倒不急,性格使然,阎翊比较享受于彻底占有前的过程,想欣赏对方那种疲惫不堪,最后只能缴械投降的姿态。
“过来躺着,和你说点事儿,军校不比家里,你这性子会吃亏的。”阎翊撑着脑袋侧躺,刚才打闹中弄乱的头发此时张扬的蓬乱着,配上他那张邪气的脸别有一番痞味儿。
单南对两人一张床这种事除了腿脚伸不开滚不开床单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于是探究的眼神儿在流氓脸上身上扫了个遍确定他貌似没有图谋不轨的意思后,钻进了被窝里。
阎翊本着“温暖小弟”的想法,很自然的把人圈在了臂膀里,不得不承认信息素真是个好用的东西,白天还凶巴巴的小在适应了他的标记后,也产生了一定依赖性,此时乖乖的躺在他怀里,睫毛耷拉着,额前的碎发顺着额头滑到一侧,底下是有着漂亮弧线的额头还真是令人心痒呢。
而单南这么乖不是没原因的,虽然之前被流氓激怒的想痛下杀手,但今晚意外收获的钱财和一大袋子零食却让他对流氓有了些许好感,痛下杀手一事可以延后再议。
单誉说的对,没有人跟钱过不去,而耳濡目染的他,除了在这句话上加了一个“零食”,自然也不例外。
“今天被你踹飞的是校长的外甥,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格斗废柴,但他那目中无人的态度不像你这样有底气,下次见着了用你的右腿再踹他一次,就说是为他背着你说你坏话而付出的代价。”
“你喜欢他?”]
“逻辑鬼才?你是从哪里听出我喜欢他的?”
“你怎么知道他说我坏话,一定是放监听器了。”
“我可不会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单南不明白,为什么他每次都把自己真正会做的事称作“下三滥”,难道他做了之后良心不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