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一边用脸不停蹭着那两块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其美好柔韧手感的鼓囊囊的胸肌,手已经从那细腰往下滑到臀上,大概是没料到她竟如此狂浪大胆,男人不禁发出一声低呼,她手上原本还算柔软的臀大肌也顿时绷得像铁块一样。
“别…四姑娘…先…先回房…”
他到底是脸皮薄,反手捉住她作乱的爪子,语气低软中带着恳求,虽说也是在自家府中,但要让保守内敛惯了的男人在这连个遮挡都没有的地方行那羞人之事,那如今是打死也做不到的。
“小将军已经准备过了吧?”
徐笙这回倒是听话,乖乖地就停下动作探出头来,看着男人笑得蔫儿坏,她在他身上闻到一股带着水汽的清香,料想这人也不会什么也不弄带着一身酒气或邋遢来见她。
“只是沐了浴…”
“那便够了,快带路罢将军。”
男人闻言一怔,这便够了?
他觉着应该没那么简单才是,可他又未经人事什么都不懂,眼前这人都已经要是三个孩子的娘了,她说够了,那便应该是够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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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陆清河确实收拾得很急,尽管显然已经通过风,但炭火重新燃起来后徐笙还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气,当兵的遇事都爱往死里灌酒,陆清河自然也不能除外,显然他也察觉到了,颇有些窘迫的偷偷瞄着她的脸色。
她脱下斗篷搭在他的大氅上,走到已经坐在床边只着一袭雪白单衣的美娇郎跟前,她抬手轻轻一推,甚至都没怎么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高大的战神推倒在床,让人铺了一床青丝,整齐的领口也微微敞了开来,若有若无的露出一小片白玉似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徐笙不担心会压坏他,直接也脱得只剩一件里衣便俯身整个人趴到男人身上。
她低头在美人嘴角啄了啄,似笑非笑地望着身下的美娇郎:“无论如何,没有下次,嗯?”
“好。”
陆清河明白她的意思,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很乖顺地立刻应了下来,心里登时就暖得有些涨,甜滋滋的陌生喜悦感几乎冲昏了初尝情爱的小男人。
他这回笑得眉眼弯起,在这只有他们二人的小世界里,美娇郎终于剥下冷硬的外壳,向她露出了柔软甜蜜的核心,徐笙忍不住跟着他笑了,比起那天发烧时所展现的还有着距离感的温柔,此时的陆清河才是真正地将高岭之花的花蕊献给了她,他毫无防备地将匿于人前的一面暴露给了她,像个被打了巴掌上了刑但给颗糖又愿意巴巴跟着人走的傻子。
徐笙算是看明白了,这男人就是个披着高冷男神马甲的傻白甜,看着怪精明的,其实比徐子宁还好哄好骗,她都不需要解释什么,只说两句好话就让他将这些天受的罪忘得一干二净,傻乎乎的就扒了衣服让她为所欲为,她突然开始担心起她俩的崽子,万一这蠢劲儿是显性基因可咋办?
她取了颗辟谷丹,递到他嘴边让他吃下,结果陆清河眼都不眨地就吞了下去,徐笙哭笑不得:“你心倒是大,也不怕有毒。”
只见他怔了怔,突然盯着她,眼神热烈而真挚:“我信你。”
回应他的自然只能是一顿狼吻。
她先是咬着那两片柔软的唇肉啃了半天,才把舌头伸进火热的口腔内毫无章法的一顿狂风暴雨般的乱搅,往美人嘴里输送了大量口水,而作为童子鸡的小将军自然反应不过来及时吞咽,于是当少女终于满足地把舌头缩回来时,男人脑袋下都湿了一块儿了。
虽然期间已经学会了换气,但对‘吻’的概念一直只停留在嘴唇互相碰一碰阶段的纯情美娇郎此时依旧是俊脸通红地喘着气,一双琉璃眸又晕上了水汽,水润润地看着眼前的人。
“这才叫吻,懂么?你上次那个,是应付小姑娘用的。”
她笑得张狂,说的话却让陆清河都不晓得如何反驳她,分明她自个儿也就是个小姑娘。
“嗯,你慢慢儿地,都教给我。”
而他又怎会拂了她的脸面,抬手擦了擦唇边的水痕,然后搂住她的后颈,轻轻笑着回道,并且举一反三,手一用力将她拉下来重新让四片唇紧贴,男人与生俱来的天赋发挥了作用,在刚刚那顿胡搅蛮缠中,他也学会了如何挑逗她。
可明明两人都吻得难舍难分天昏地暗,但等陆清河重新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是下身一丝不挂、上衣大敞同赤裸无异的状态了,这把以敏锐着称的小将军整得愣了半天,他是半点都没察觉到她的动作,而且他察觉到了自己下身那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的肉根,仅仅是因为亲吻就激动至此,耳根便红得发烫。当他再看到少女若无其事地拉下亵裤放出那根几乎有她自己手臂粗的狰狞巨物时,尽管早已有所耳闻,但当亲眼目睹仍是不禁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