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一愣,不敢多说话,不甘不愿地慢慢爬起来,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和嘴唇,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想着此刻还在关心花花草草的姐姐,沈嘉禾闭了闭眼,认命地用舌尖轻轻围着那硕大的柱首舔了一圈,然后小心翼翼地啜吸着,生怕发出什么声音。
沈嘉禾原本还专注着,没想到逼里的绳结却突然前后动了起来,正好摩擦到了他的小肉粒!沈嘉禾一下没防备就要叫出来,却被姐夫猛的顶到嗓子眼的鸡巴给堵住了,这一下噎得他直翻白眼,喉间抽搐着狠狠嘬了姐夫的龟头一口!
“姐姐姐,我也吃完了,要不我陪你去照顾花吧?你那一阳台的花,自己来不一定能忙到什么时候呢!”沈嘉禾这时候怎么敢让姐姐离开,他现在已经感受到身后的姐夫那灼热的视线,几乎要将他刺穿。
沈嘉禾放在姐夫大腿上的手忍不住收缩,他的下边...那根要命的绳子正毫不留情地摩擦着他的小肉棒和小逼,还时不时蹭过未经人事的嫩菊。
他的动作很不熟练,只会含着,于是梁邵阳用嘴型告诉他:“舔吸,把他伺候舒服了就让你起来。”
“嗯”沈嘉禾赶紧应了一声,声音中有些不太自然的沙哑。
沈嘉禾不敢置信地看着姐夫,他没想姐夫会这么大胆,当着姐姐的面对自己下手。沈嘉禾心里别扭极了,他不想对不起姐姐,可又逃不脱姐夫的纠缠。
沈嘉禾好不容易能喘气,他一下伏到地上,无声地干呕着,一只手忍不住想探到自己的肉逼上,将绳结拉开些。
沈嘉禾当然不想让姐姐知道,于是他张开了嘴,将姐夫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刚好姐姐查完了资料,有些担忧地说:“还真让嘉禾说中了,好像真是生了虫,唉,我有时间去看看买点药回来吧。”
干什么?这还用说吗?梁邵阳怎么会让沈嘉禾白蹲下,他用手托着沈嘉禾的下巴,把粗硬的鸡巴凑到沈嘉禾唇边,那意思不能更明显了。
混蛋姐夫!还玩捡筷子!他把自己当潘金莲了吗?!
小心掉了,嘉禾可以帮姐夫捡一下么?”
他鼻尖充满着姐夫浓烈的雄性气味,下身又遭受着强烈的刺激,过于敏感的身体一下就进入了接受性爱的最佳状态,乳头发情地勃起,挺翘的奶子上两颗茱萸透过内衣顶在白衬衫上,沈嘉禾难受极了,眼角被逼出了泪水。
说着摸了摸沈嘉禾的头,让他把牛奶喝完,自己扭身去了阳台。
姐夫的大腿肌肉僵硬了一下,赶紧绷住,等沈嘉禾过了最初的刺激后才敢稍稍退出来。
经过了一夜操弄的小逼还肿着,根本就受不了刺激,这下被麻绳摩擦着就好像被上百只蚂蚁啮咬,嫩逼里的淫水哗啦冒出一大股,完全浸湿了绳结内裤,麻绳受到淫液的浸润变得不那么干涩,摩擦也变得顺滑起来。
沈嘉禾就这么看着他的救星离他而去,毫无办法。
沈嘉禾精神高度紧张,一边唇舌并用,伺候着姐夫的鸡巴,一边担心姐姐发现。姐夫的鸡巴越来越硬,小频率地在沈嘉禾嘴里抽插,把他的的口腔撑得满满的。
沈嘉禾不敢用力挣扎,又不敢说话,只能用眼神询问姐夫到底要干什么?
没想到姐夫突然伸出脚将沈嘉禾的手拨开,道:“找不到就算了,上来吃饭吧嘉禾。”
不过还没等姐姐说话,姐夫就状似不经意道:“嘉禾这么大了还粘着你姐姐呀?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办。”
“哎呀,怎么办,你姐姐走了。”梁邵阳饶有趣味地看着沈嘉禾的表情,手里的遥控器拿出来掂了掂,食
梁邵阳满意地喘着粗气,伸手在兜里掏出一个车钥匙一样的东西,一下将开关开到最大,同时猛的把自己的鸡巴插进沈嘉禾嘴里,一下就顶到了嗓子眼。
可是姐夫并没有把绳结内裤的开关关上,因此沈嘉禾下边的小嘴还在被欺负着,他咬着嘴唇,有些只撑不住地略微将上半身伏在桌子上。
梁邵阳低头冲沈嘉禾笑得邪恶:“找不着是吗?可能就在你那块,麻烦你再看看。”
那根火热的鸡巴正在沈嘉禾的唇角刺戳,将淫液都摸在了他的嘴上,姐夫催促的意味很明显,沈嘉禾不想这样,可姐夫微微抬了一下下巴,对沈嘉禾示意:你姐姐就在对面,你想让我动作大了让他知道?
沈嘉禾万般羞耻,也只能别别扭扭地从凳子上起身,蹲下捡筷子。没想到他这一蹲下就起不来了,姐夫从上面狠狠按住他的头,不让他起身。
“你俩先吃着,我去阳台看看花,已经有生病的了,剩下的可得小心照顾呢。”沈静怡柔柔地开着小玩笑,起身向阳台走去,还不忘嘱咐梁邵阳和沈嘉禾:“你们吃完了放在这就好,一会我顺手就收拾了。”
沈静怡一听,也笑着说:“就是呀,你姐夫说的对,我们嘉禾也长大了呢,不可以总是跟姐姐在一块了,你得多认识男孩子啦。”
梁邵阳十分满意自己看到的场景,他调小绳结内裤的开关,同时把自己的鸡巴从沈嘉禾嘴里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