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感受更多,萧羽凤接二连三挥手,竹板狠狠破风而落砸在高撅tun丘上,狠劲力道在白rou上烙下深红板痕,tunrou还不待肿起来,下一板子携势砸落,笞在同一处,这么噼噼啪啪大力抽责,毫不留情,狠辣无比,不出三十来下,tun丘红成一片,均匀肿起,tun缝中慢慢溢出shi润ye体。
“凤弟,别打了——”萧祁凌大口呼吸,如一尾断水的鱼,他身后tunrou一突一突火辣辣的痛着,可萧羽凤并未听他的话,而是举起竹板重重笞责高肿tun丘,每次竹板抽下,戒指狠狠剐着脆弱内壁,他便身子发软,身前rou刃硬的难受,xue中软得一塌糊涂。
这又痛又迷恋的刺激让他愈发难受,他试图扭着屁股避开肆虐的竹板,可双手双脚被地上镣铐固定,不得动弹,只能维持着受责姿势挨打。
竹板落得愈来愈狠愈来愈快,萧祁凌额上都是细密冷汗,口中再也忍耐不住呻yin出声,一般是tun上刺骨火辣的疼痛,一半是该死的戒指在他xue内作怪。板子愈落愈疾,戒指好似长了眼般在他xue内乱撞乱磨,身子在这番凌虐调教之下反而舒展开,石榴般艳丽的xue口反复收缩开合,流出yIn靡津ye。
牢房里满是竹板笞rou的声音,又快又急,冷酷又威严,好似地牢深处正狠狠教训一低贱奴隶。
“啊——嗯——嗯啊——”萧祁凌再也忍耐不住痛呼出声,他感觉屁股肿胀难忍,割裂的疼痛撕裂大脑,和无法忍受的快感交织,挣扎着想要护住tun丘躲避竹板肆虐,可动弹不得,他如一尾油锅里的鱼激烈挣扎起来,愈来愈疾的板子一次次把戒指推向深处顶撞,他好像——好像——
“凤弟,我再不敢了,饶了我!我下次一定遵守约定,脱光跪在这里——不——我马上脱——好么——嗯啊——凤——凤弟——饶了我——”
萧祁凌再也忍耐不住,嗓音沙哑讨饶起来,他柔顺润滑的发丝微微凌乱,看起来真像个受罚的罪奴,难得的哀求让他少了素日威仪,愈发令人想要——狠狠欺负。
板子未停,反而愈重,他的tun丘通红滚烫,夸张高肿,深红均匀,每一寸tunrou都红透,如一只熟透的水蜜桃,再抽下去,便是皮开rou绽。
xue内愈来愈深的戒指,让他一点脾气也不敢有。
萧祁凌无意识哀求了许久,直到发出类似哭腔的低声呜咽,身后的板子才堪堪停下。他感觉凤弟的手指搔刮他shi淋淋的xue口,xue口讨好吮吸夹弄手指,双tun饱受笞责,火辣辣的颤抖着,疼痛的余韵笼罩,他的感官愈发敏感。
萧羽凤揉弄兄长泥泞的xue,如同撬开一只被刀划过的蚌,突然,他三指猛然刺入xue口,指尖狠狠顶撞chao软甬道,随即抬掌重重抽了他软xue几巴掌。萧祁凌发出难耐呻yin,身体弹起。
“你还敢不听我的话,自作主张么?”身后,是萧羽凤慵懒又漫不经心的熟悉语调。
令他沉沦痴迷的语调。
“我我”萧祁凌大口大口的喘息,强迫自己召回理智,他浑身热血澎湃,偏xue后使劲浑身解数纠缠凤弟肆意妄为的手指,他艰难撑起身,屈指一弹,内力拂过机关,镣铐解除。
萧祁凌强撑起身子,扭头望向萧羽凤,胸口还因喘息而起伏不定,他伸手解开繁复长衫,撕开亵衣,露出多年习武的健美身形,健硕胸肌,宽肩窄腰,胸前茱萸艳丽,他这么坦荡又赤裸的站在萧羽凤面前,如一只强健的花豹,浑身热气腾腾,眸中是痴迷深情。
他向前走一步,咯到xue内戒指,xue口太过chaoshi,戒指似乎在外滑,又被xuerou夹紧,他深深蹙眉,热息急促,走到幼弟面前,单膝跪下,他虔诚伸手搂住萧羽凤的腿,抬头仰视幼弟端方俊美的容颜,心痒难耐,他深深呼吸,哑着嗓子道:“凤弟,大哥知错了,再也不敢忤逆你——”他与凤弟贴得如此近,鼻尖满是熟悉的味道,心之所向,心之所敞,他一双深邃凤目迷离又执着凝视萧羽,哀求,“求你,凤弟,别打了,Cao我。”
这下,萧羽凤也把持不住了。
(萧祁凌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