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他更近一点。
胀胀的,发酸,再快一点也可以。
“嗯”我忍不住哼出声,鸡巴夹在不同面料的恤之间,我小腹那块已经湿了,游久的一定也是,他的脸颊鼻尖在我的脖子上蹭来蹭去也难以分散我的注意力,反而更让我羞耻。
“爽了?”
游久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让我的心沉重地跳了两拍。
按照一般情况来说,游久这样比我高,比我壮(从他的臂力就看得出来)的人,鸡巴会比我大,和手指根本没有可比性。但是也有例外,说不定他是个牙签呢,哈哈。
等那个棍子一样的东西啪一下弹到我屁股上的时候,我笑不出来了。
“游久,我觉得你不能用它捅我的屁股。”我不想股裂肠穿而死。
对面那人只是咬了一口我的下唇,同时把入口撑得更开了。“怎么这么多话啊你,留着一会儿多叫几声比较好。”
把人都引来围观是吗,不愧是你,变态。
游久让我抵在背后的墙上,那根凶器在我股沟来回蹭了几下,沾了些润滑剂就怼在我屁眼上,他稍微一挺腰一用力就进来了,也许半个龟头,但我开始倒吸气了,希望我的小菊花坚强一点。
“放松一点。”他的汗水滴到我肩膀上。大家都不容易。
前戏不长但总归是有用的,游久一点一点地进去了,在我以为要到头的时候又冲破我的底线,我怕到忍不住反手往墙上爬,却被他卡住腰往下拽。又进去了一些,还没完——我从来不知道屁股可以敏感到感受气流的程度。
比如现在,我们连接的地方还有一大块空气,一大块。
“你就不能把鸡巴长短点吗?”
“你就不能把穴长松点吗?”游久说着就猛的一沉腰。
“啊等下”
有水珠从我眼角流下,倒不是疼的,他鸡巴刚好顶到我的点?
是的,爽到哭泣。我投降,我彻底沦陷了。没有必要再用虚伪来保护那个脆弱的秘密了。
还没等我缓过来游久又推进了一截,这次他的毛发扎在我屁股上,有点痒痒的,让我忍不住摇了摇屁股。
“骚货。”他给我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
这声音确实够响亮的,我被吓了一大跳,但是接下来我简直被吓到心跳骤停——
游久头顶的那扇窗户亮了。]
虽然贴了一层窗户纸,但光也够刺眼的,背着光我看不清游久的表情,反正我是懵逼了。现在有两条路可走,一,游久把鸡巴拔出去,我提上裤子开跑。二,假装我俩在谈心,毕竟都没烟没酒的。
哪有两个大老爷们黑灯瞎火的谈心啊,还是这种体位,操!
“你快点出去!”我只觉得口干舌燥。还好那些女孩子一直叽叽喳喳的应该听不见窗外的声音。
游久没说话,只是伸手拨开了我汗湿的额发。艹,你要么扶着我要么放我下来,真当自己鸡巴是杠杆啊,老子快摔了喂!
他把鸡巴抽出去了一点,我咽了口口水。一根东西静静地插在屁股里和它动起来的感觉大不相同,刚刚适应的深处还来不及恢复原状,留下一种想要立刻被填满的空虚感。
如果可以再刮过那个地方就好了,我下意识地想挽留他,迫于形势只能把“进来”二字咽回肚子里。
鸡巴一边退出去一边带出了不少液体,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套子上的润滑液应该没这么多。所以
“你射我里面了?!”
“开什么玩笑,那是你自己的水。”
“放你妈的狗臭屁!”说完我就后悔了,这种情况下真不该刺激他。]
“你精神要这么好,不做完全套是不是太可惜了。”说罢一挺腰,重重地撞上了我的腺体,我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串难以描述的声音。
“小朱你听见了吗?”窗户的那边的女孩子问道,而我还在喘气。
“是小狗的声音吧,它可能饿坏了。”
“真可怜。”
“小狗饿坏了吗?”游久俯下身封住我的嘴,然后舔舐我的眼角,因为我好像又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下一波快感已经冲昏了我的头脑,游久加快了速度,把穴口撑开再撑开第一步,接受,第二步,讨好],身体里的每一个褶皱都被抻平抹展了,我好像成了接纳他的一个容器,一个被欲望淹死的容器。
游久双手支撑着我的腰,不知怎的我想起电视里那些带着白手套鉴定,或者说把玩,一个小瓶子的专家,如果是真品就倾尽溢美之词,如果是赝品就摔他个粉身碎骨。
“哈啊别好深啊”这个速度和深度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恨我,把我五脏六腑顶到移位才罢休。
我尽量咬着嘴唇,发出类似于哭泣的呻吟,但其他地方发出的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越来越刺耳,游久充耳不闻,埋头把我往粗糙的砖墙上撞。
还好他只是解开了裤子,不至于发出什么肉体碰撞的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