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颂的好话说完了,接下来就是大棒,或者说,挫骨的钝刀。
齐雅哭了,眼泪流下时,显得格外脆弱。
齐雅没说话,动作却一僵。
傅颂笑了,非常开心:“可是,我不缺钱,你缺,我只想睡你。”
特别想。,
他对齐雅的坦率礼尚往来:“我想睡你,可不可以?”
傅颂微微一笑:“因为我喜欢你呀。”
还是这么狠的体罚。
少年太漂亮,压腿那个姿势下,他的腰臀线真是完美极了,令人心动不已。
齐雅开了口:“我有红的资本。”,
直到傅颂估摸着齐雅再坚持下去就废了,方才推开门进去。
齐雅皱了下眉,大约是在忍耐火气,然后道:“请问为什么?”
傅颂养尊处优惯了,就算有健身和格斗练习,真实水准也有限。
傅颂接着笑:“你知道,我完全可以说到做到,就算我封杀你,你也毫无办法。就算我真的打断你的腿,你也没法反抗,甚至走进警局,也没办法让我哪怕进去喝茶。”
而傅颂一眼就看中了齐雅。
好在他没有下死手,纯碎是为了让傅颂痛一痛,要害与脸,他都
“是不是您要为难我?”他问道。,
但他没有时间。
“傅总。”齐雅认出了来人。
那会让人很难再站起来,更不要说,跳舞。?
他极其下流地,目光在齐雅下半身逡巡了一圈,挑眉,格外轻佻。
他白皙又长的腿,玲珑又有力的脚腕,还有贴在小腿上的精致脸庞,微蹙的眉与滴汗的发,与眼中的不甘与忍耐。
“或许你不在乎贫穷与令堂,那么,舞蹈呢?”傅颂残忍地微笑着,“你不同意,我就打断你的腿,粉碎性骨折,怎么样?”
“你不同意,我就封杀你,与颂光合同还在的五年里,你只能拿到一月两千的基础工资,对比令堂身上的债务,算杯水车薪,还是九牛一毛?”
傅颂不高兴,皱眉。
年沉淀一下,他会出头的,稳稳地在舞蹈这一典雅又小众的路上前行。
他不知道门外有个变态在看着他,也一动不动。
齐雅说不出来话。
那时傅颂就在门外看着,贪婪地看着,眸光仔仔细细地扫过齐雅身体的每一寸。
合同里当然没有要求乙方陪甲方大老板睡觉这一条,但是潜规则嘛。
合同里,没有陪床睡觉这一条款。
“是啊。”他也坦率道,并不吝惜夸赞,“你忍痛的样子,可真好看。”
“我提供你所需要的金钱与资源,而你只需要与我睡上几觉,可不可以?”傅颂起了莫大的兴趣,所以语气态度都温和极了。
傅颂就看着。?
齐雅瞪大了眼,仿佛在惊讶于傅颂的不要脸。
齐雅浅笑了下,道:“抱歉。”
喜欢你这具漂亮的肉体,也喜欢你用着敬词却毫无敬意的样子。
总裁的官比教练大,于是齐雅艰难地站起来,又忍着剧痛踢腿,活动僵硬的关节。
有钱能使鬼推磨,高昂的债务在身,没有空隙让齐雅追求理想,他只有选择凭着一张脸出道。
他知道有监控,有人随时可能挑他的错处,所以他忍着愈演愈烈的痛苦,一动不动。
齐雅倒是真的身手很好,力气很大。
傅颂见过硬的,有骨气的,却没有见过硬到这种程度的。
于是齐雅被教练找了个由头惩罚,留在舞蹈教室。
“起来吧。”他和煦地说道。
“五年,我能给颂光带来很多,我不挑工作,也不挑剧本,接受公司在合同里的所有安排,您愿意捧我也好,或者用来圈钱也好,我都可以。”齐雅的眼框红了,“只要能让我还债,以及跳舞。”
然后,脆弱的少年挥起了拳头。
这个年纪的少年啊,刚从象牙塔里出来,初见花花世界,最容易堕落了。
倒没有出乎傅颂的预料。
一字马那个动作久了过于痛苦,但齐雅能忍,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做错了什么而被罚。
他跳舞,跳那种简单的舞蹈,也比一教室的其他学员好看太多,一举一动都耀眼。
他为了独享齐雅痛苦的姿态,也没带保镖在身边,就这样被齐雅一拳打在肩上,掀翻了按在地上狠揍。
但对娱乐圈一无所知的齐雅,根本不知道颂光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就算他认认真真地看完了合同,确定了毫无漏洞,时限也选择了比较安全的五年,却也没能躲过颂光这个看起来光鲜亮丽的所在内藏的污秽漩涡。
傅颂一挑眉。
那种韧劲儿,太漂亮了。
看得傅颂想睡他。
齐雅说:“不。”
傅颂惊讶,既惊讶于齐雅的洞察秋毫,又惊讶于他的坦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