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们怎么能忍住自己那狂热的情欲,她的裙子越来越短,她不知
道自己怎么会去浪费那宝贵的财富去买昂贵的短裙,她一坐下,就能露出整条大
腿,当那白嫩的肌肤感受到炙热的视线,她便忘了贫穷和生计,她轻轻掐他,让
他别看,他悄悄跟她说她的腿是他从未见过的绝品:这双腿和羊脂相比,羊脂太
过腻人;和白雪相比,白雪太过松散;说似奶油,奶油只有粘软;说像果冻,果
冻有失水嫩——他每一次形容都让金小姐狠狠捏他手臂大腿一下,说到最后,他
抚摸上她的玉腿,从腿背摸到腿内,从腿窝摸到腿根,他没有向更深处探去,金
小姐也夹紧那只色手,用弹奏乐曲的玉手抚摸揉弄男孩的脸庞,「坏蛋。」嘴上
这么说,手上的动作也不知道是惩罚还是奖励,终于在第四周时,也终于亲上了
嘴儿,真是:
初见郎君语还羞,接踵摩肩,君顾女盼,琴匿雪霜玉撩弦。
这朦胧氤氲的情感,在将拨云见日时戛然而止,一次课后,柴夫人把金小姐
叫道一旁,说道,「你不用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