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铭熙终于身体渐渐好起来,因为何御景的死,铭熙一直郁郁寡欢,大病了一场。
一直是驸马,易木寒和白梦生轮流陪着照顾,不然铭熙都无法振作起来。
这一日,艳阳高照,驸马提议几人一起去郊游,因着铭熙身体才刚好,不宜远行,正好铭启得知铭熙渐好,便相邀一起去御花园赏花。
时值春日,天气晴朗的日子正是赏花的好时节。
驸马等人前前后后安排了一众侍卫左右保护,以确保铭熙在去皇宫的途中不会有意外。
自从那次意外以后,驸马几人心照不宣,驸马朗月明对铭熙的安全更加警觉,公主当下出行能多带人便多带人,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
一大早,趁着驸马忙前忙后安排出行事宜,铭熙靠坐茶桌前想心事。
生了半个月的病,让她一直都没有时间来调查那日行凶之人的踪迹。
到底是谁又是为什么他们会想要她的命呢?
她已经两年放权于铭启了,难道是原主之前的什么仇家不成,那日他们可是势在必得,如果不是驸马及时出现,铭熙都不敢往下想。
“青儿,进来吧。”
铭熙见青儿在门口踌躇不前,似乎在犹豫不决,听见铭熙的声音,青儿一愣,便快步走了进来。
这小姑娘今日穿的水嫩水嫩的,长的本就娇小玲珑,更加衬的姿色出众,也怪不得驸马会受她勾引。
“公主,”青儿进来便跪倒在铭熙面前,怯怯道:“奴婢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铭熙瞧着面前怯怯的小姑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说吧。”
“公主......”青儿仰头直视铭熙道:“那日你和何太医离开之时,我看见......看见......”
“看见什么?”铭熙倒没想到她是来说那天之事,顿时紧张起来,“你说你看见了什么?”
青儿也许是被铭熙的追问有些吓到,她的声音变得轻柔,“奴婢看见,看见驸马......”
“驸马?”铭熙听她提到驸马不由一怔。
青儿点头继续道:“驸马看见公主和何太医骑马走后,询问了守门侍卫你们的行踪......”
铭熙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她直了直背又问,“你可知之后他去哪里?”
“奴婢,奴婢见他得知你们的行踪后,便转身回了房间,过了片刻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了,去了哪里奴婢不知......”
青儿一脸无辜,眼里似还闪着泪光。
“好,我知道了......”铭熙闭了闭眼,挥了挥手,让青儿退了出去。
驸马那日确实来的及时,只是时间掐的刚刚好,不免有些让人生疑,只是,铭熙不敢下任何判断。
而就凭青儿一个人作证,也未必可信,不管怎么样,驸马如今确实是最值得怀疑的人,何御景曾经说过,那个地方几乎没有人知道,怎么偏偏是那里,埋伏着这么一伙训练有素的死士。
正在铭熙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一名侍女进来告知铭熙可以出发了,驸马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这么一个心思细腻,无微不至的人,会是培养死士要她命的人吗?如果他要下手其实易如反掌,又何必等待今日呢?
铭熙长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后的日子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性了,该来的,总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