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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嗯嗯——被吸了啊哈,啊哈被吃奶子了风久吃了小骚货的奶子啊啊啊——乳头,乳头好奇怪!!啊啊啊啊——”
沈修黎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看向床的方向。
腰细腿长的男人几乎被折叠起来,双腿双手都被桎梏着吊起来,完全露出下体两个淫水涟涟的洞口和已经泄了好几次的阳器,一根粗大狰狞的肉棒正在最下面的小穴里快速抽插,穴口的褶皱被一次次快速撑开,时不时有淫水溅出来,可以想见穴内爽翻到了什么程度。
小穴上面新长出的,蚌唇般柔嫩软腻的小穴插着一根震动棒,从露出来的柱身上可以看出上面附着着无数小舌头般的凸起,在穴壁里一刻不停地按摩吮吸着,花穴几乎被玩得开始痉挛。
风久两只手掐着男人的奶子,两颗圆润鲜红的乳头十分显眼,风久正吸吮着其中一个,另一颗用手指揉捏成各种模样。不知是不是沈修黎的错觉,沈星彦的胸脯似乎比刚进来时看到的更大了。
而此刻,全身都被掌控玩弄着的沈星彦神情迷醉,从脖颈到脸颊都染上了情欲的红云,眼尾还噙着生理性泪水,不知道被玩哭了多少次。嘴唇红肿湿润,舌头不顾形象地吐在外面,只知道兀自淫叫,叫声淫靡婉转:
“风久在吃小骚货的乳头啊啊啊好爽啊小骚货要被吸出奶了啊啊啊要出来了,真的要出来了!!呜嗯嗯嗯!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破了啊嗯嗯嗯——”
最后几个字又染上哭腔,显然是又爽哭了。
沈修黎喉结滚动两下,眼尾好像也被卧室里淫靡的红意所晕染,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掌已经覆盖住自己的胸脯,上下揉弄起来。
原本他的奶子就大,今天随着身体的变化变得更软,外面摸起来像云团一样,里面鼓鼓胀胀,一揉就又酸又麻,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从中升起,沈修黎羞耻地咬住下唇,却还是耐不住渴望,在屋内的淫声浪语中继续揉搓抚慰着这两团软肉。
“啊哈啊哈饶了我吧风久嗯哈不行了嗯嗯饶了小骚货吧受不了了哈啊啊”
沈修黎喘息着,手上的动作也不知不觉更加用力,仿佛正被风久压着肏干玩弄的人不是他的弟弟,而是他自己。
“嗯”乳头被压得陷入乳晕里,他忍不住咬着唇闷哼一声,腰部微微颤抖着弓起,平复了一会儿才忍耐下来,可身体里的欲火却烧得更烈,两腿间一股淫意径直痒到了心里,迫切地想被什么东西摩擦抚慰。
长长的哭吟声传过来,沈修黎控制不住自己,还是转头看去,就见床上沈星彦白花花的身体扭得像条蛇,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紧紧缠着风久,前后两个淫洞又在激烈地往外喷水,似乎要比哪个洞喷得更多,更会发骚。
风久一边毫不留情地肏他,一边花样百出地玩他的奶子,从已经肿胀了两倍有余挺立的乳头就可以看出他到底有多爽。
沈修黎呼吸急促地看着他们,双腿开始并拢着慢慢摩擦,手上也不停亵玩着自己的双乳,他甚至隔着衬衫去拉扯自己的乳头,如同风久对沈星彦做的那样。
“嗯嗯”
沈修黎将声音压得极低,呻吟声却还是从喘息中泄出来。他一刻不停地玩着自己,眼睛却紧紧盯着床上的二人。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似乎正被风久亵玩双乳的,被肏穿到淫水涟涟的,被干得高声浪叫的人是他。
他希望是他。
他的奶子比弟弟的更大,屁股比弟弟的更肥更翘,身体的淫荡也不输给沈星彦。
在没遇到风久的二十多年内,他从没在乎过这个问题。遇到风久后最初的那段时间他耻于面对自己的身体,也不肯承认那个被人随便玩玩就会流水,被那样折辱侵犯却慢慢沉迷的人是他。
后来他听到风久会用“丰乳肥臀”这些字来形容他,他既又羞臊又情动,洗澡时也会偶尔对着镜子发呆。
风久喜欢,喜欢他的身体
回忆像一捧浸泡在情欲里的水,沈修黎吸了一大口,又短暂地浮出水面。他眨了眨眼睛,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似乎熏得眼前有点模糊。他咬着牙,将手放在下体鼓包处,隔着布料轻轻摩挲自己已经胀痛的性器。
“风久嗯风久嗯嗯”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
“看看我”
性器被抚慰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开始微微发抖,他迷迷糊糊地想,他的身体不比弟弟的难堪,为什么不来玩他呢?
快感中,沈星彦的叫声忽远忽近:“咿啊啊——奶汁——奶汁要被吸出来了——啊啊啊啊!!出来了!!!——”
沈修黎想转头去看那边的情况,可一阵剧烈的颤抖更快地将他淹没,周身的空间仿佛被一道白光吸入,只剩下蔓延至四肢百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