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扁舟一般,无依无靠,嘴里的话语都被肏
散了。
李风浪乃是江湖十大采花大盗榜上第二,又岂是等闲之辈,百息左右便肏上
了数百下,也未见缓下来。
「不行了,啊,慢一些,饶了,奴家吧,」
李风浪也不言语,也不回应,继续肏弄着。
白夭夭的私处开始收缩,经验丰富的李风浪自然知道这是要到高潮的前兆,
勐地将肉棒插入最深处后,便停下了动作。
「呃,给,给奴家吧,快些,再肏两下。」
白夭夭的嘴里哀求着,身体却被李风浪牢牢控制住。
过了一番,小穴中嫩肉蠕动的慢上了一些,李风浪又开始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呃,啊,要来了!」
李风浪的动作戛然而止。
「唔,」
白夭夭不满的扭动着腰肢,嘴里无力的呜咽着。
如此几番,白夭夭便逐渐失了神,任由李风浪玩弄着她的身体。
「呵,」
看着白夭夭的样子,李风浪轻笑了一声,再次抽插了起来。
「啊~啊!」
李风浪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将白夭夭送上了绝顶高潮,透明的淫液从下身激
射了出来,失了神的白夭夭被肏的潮吹了。
李风浪将白夭夭放倒在了桌上,桌子的高度让他的肉棒正对着那迷人的小穴
,伴着那喷射出来的液体,李风浪的肉棒更加快速有力的抽插了起来。
强烈的刺激让白夭夭弓起了玉背,美目也失了神,嘴里呜咽着发不出完整的
声音。
桌子的另一边,白夭夭的臻首仰倒向了地面,一头沾满汗水的秀发如瀑布般
垂向了地面,临近射精边缘的李风浪走了过来。
粗长的肉棒插入了喘息着的小嘴,李风浪轻扶着白夭夭的头,肉棒缓慢的插
入了嘴里,直到齐根没入。
李风浪缓慢的抽插着,那硕大的肉蛋撞击着白夭夭的俏脸,未有几下,李风
浪便松开了精关。
浓稠,腥臭,白浊的精液扑向了白夭夭的俏脸,很快就将她的脸颊淹没,沿
着脸颊向下流去,乳白色的液体慢慢浸湿了她的秀发。
「嗞~」
一阵轻响,白夭夭那潮湿红肿的芳草地中轻射出了一股液体,将桌边的地上
全部打湿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李风浪满意的笑了,窗户开合间,房内便失去了他的踪影。
数息过后,陆文涛睁开了眼睛,满脸兴奋了走到了白夭夭身前,身上袍子的
下身处一片潮湿。
第二日清晨,白夭夭躺在了满是温水的木桶之中,「夫君,替我洗一洗,」
白浊的精斑覆盖下的俏脸展露了个迷人的微笑,让陆文涛心动不已。
「好呢,」
陆文涛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夭夭的脸颊,大手伸进了木桶之中。
「好看嘛?」
白夭夭说着香舌在唇边一扫,白浊的精斑融化成了精液被她吸入了口中。
「好看,」
陆文涛的大手已经来到了白夭夭的玉户,那被精液粘在了一起的绒毛,充满
精液的小穴中一点点被他清洗了干净。
「咯咯,」
白夭夭笑着钻进了水中,不过片刻便钻了出来,脸上发上污秽的痕迹消失不
见,又变回了那美貌的模样。
-----------------------------齐国国都
建康,久经战乱的齐国早已到了破败边缘,建康的街道上都满是逃难而来的难民。
随处可见卖子卖女的父母,或是行乞的老人,后巷中随处可见一个个大坑,
正是临时放置饿死的难民所用的埋尸坑。
一名白裙女子行走在街道之上,看着这凄凉的景象,心中未溅起丝毫波澜。
非建康中人的女子缴纳了不菲的入城费后,进了建康内城。
繁荣的与外城似在两个世界,来往匆匆的轿子极尽奢华,四人共扛的轿子四
平八稳。
行走在路上的人们身着华丽不说,身后还皆带着数名随从。
路边的各种酒肆,青楼,赌坊,铺面人们来来往往热闹非凡,粮铺中亦有白
米白面等待来客,与城外饿死人的景象有些云泥之别。
沿着御道一路向北,两边的景象陌生而又熟悉,女子却丝毫不在意。
未过多时,一堵高耸的宫墙出现在了眼前,宏伟的宫门上写着威风凛凛两个
大字,台城。
门前,八名禁卫拦住她的去路,女子脸色未变,八人瞬间倒飞了出去,提步
继续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