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只怕上面还沾着她屁眼那里的腌臜污,现在直接转过来亲她的玉门,岂不是变相的将屁眼那里的脏东西都抹到自己最珍视的小肉洞上了。
这是女奴一时间无法接受的,也是她心里极其抵抗的。
可另一面女奴的身体却好像在阿大的亲吻舔舐下沦陷了入魔了一般,非但没有听从女奴大脑的意志想办法将玉门从阿大嘴边挪走,反倒下意识地将玉门使劲儿地朝阿大的脸上坐。
将湿漉漉的肉缝主动地往阿大的舌头上凑,
仿佛在鼓励阿大那根臭烘烘的舌头,鼓励对方更加卖力更加深入的舔弄。
“啊~~啊~~~~~”
慢慢地女奴嘴里的抗拒,变成了荡人的呻吟,她的脑袋已经在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中挫败沉沦了。
“不要~~阿大哥不要~~~不要直接把舌头插进来啊,你的舌头…你的舌头好脏啊~~~”
“啊~~~~好爽~~~~~”
不知是不是之前媚药的功劳,还是这种新奇变态的玩弄给女奴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此时她下面那眼肉逼深处,简直就是决了堤一般,淫水一股一股地拼命往外流着。
这种情况就连她以前被秦寿调教玩弄时也极少出现,肉逼深处好像凭空生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强烈的空虚感迅速放大,让她虽然嘴上喊着不要喊着太深。
但是心里却好像巴不得阿大的舌头可以使劲儿往里顶,可以插得更深舔得更快,可以让她好好地享受一番这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陌生下流刺激。
‘只有今天这一次,这种下贱和淫荡只有今天这一次~~~’女奴心里不断对自己说着。
‘我这都是为了曼珠…都是为了找秦寿报仇……’
‘而且…而且就算我拼死抵抗这个畜生…这个畜生也一定不会停下来的……’纷乱的想法接连从女奴的脑海中想起,好像是一团乱麻乱糟糟的理不清楚,实际上却都是在围绕着一个核心的事情。
那就是女奴在想办法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当下这个局面不是她想要的,而且就算她自己想要抵抗也根本抵抗不了,与其那样倒不如把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些事情当成一个梦,一个只会经历一次的梦。
至于这个梦到底是噩梦还是美梦,管它呢,只要…只要自己当下爽了不就行了。
至于阿大的身子是不是脏,舌头是不是脏,舔过她的屁眼之后是不是脏,管它呢,反正舔都已经舔了,真有那些腌臜污秽这会儿想必也早就在她的小肉洞上里里外外抹满了,她就是心里在难受又能有什么用么。
阿大正搂着女奴的屁股舔得起劲儿,完全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女奴自身的心态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强烈性欲的刺激下,从内心抵抗变成了放纵享受。
果然心里这么一放松,肉逼处传回的快感好像瞬间变得更强了,女奴微微眯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享受着阴门处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感。
享受着阿大那根臭烘烘的大舌头,来回在她的屁眼跟玉门之间滑动吮吸,享受着阿大那张臭嘴的异样亲吻。
这个时候她的情欲已经被完全点燃了,不光是身体下意识的配合,就连主观意识也从抗拒变成了迎合。
所以不知不觉间她的身体趴的更低,她的屁股撅得更翘,就连自己用来扒开臀瓣的两只小手也更加用力,甚至自己扒得自己的有些疼痛,只为了能让阿大吸舔得更顺畅更卖力。
‘操,这臭婊子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老子才舔了这么一会儿她就开始受不了了,嘿嘿嘿,不过这骚货下面的味道可真不赖,老子以前怎么没发现女人下面的味道这么好?’
‘不对,应该只有她这样的骚货尤物下面才有这么好的味道,寨子里面那些老娘们下面指不定多臭呢~~’
‘就是不知道以前秦寿有没有这么玩过她,不过看她现在这个情不自禁的骚样,应该还是头一次被男人这样玩儿吧~~’
‘我他妈这方面真是个天才,阿毛那个狗东西自己觉得比老子聪明,实际上不知道比老子傻多少,这样的骚货你闷头操闷头玩儿就行了,竟然傻到去找秦寿开口要~~~’
‘秦寿是什么样的东西,你又不是他妈的不知道,现在傻逼了吧,直接被秦寿毁了脸削了权,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老子~~~’
‘他心里惦记的这个小骚货,秦寿不肯放手的这个小骚货,现在还不是在老子的手段下面撅着屁股让老子玩儿,乖乖地任老子舔~~~’
感觉到女奴身上的变化,阿大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
只觉得这个寨子里,哦不对,是这个世界上,只有他阿大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其他什么阿毛秦寿之类的都是傻逼,都是那种被他耍的团团转,最后好处全被他赚走的大傻逼。
低头又看了一眼正在他身下辗转娇吟的女奴,这一次阿大的目光没有局限在女奴的大屁股上,而是着重观察了一下女奴的表情。
发现女奴虽然将脸埋在竹床床褥上,但是从侧面还是能够隐约看到她在极力控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