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似乎全身抖了一下,一脸惊恐的抬起头,哆哆嗦嗦地看了秦寿一眼,又看了正躺在秦寿身下被秦寿大力操弄的曼珠一眼,眼神中满是惶恐不安,可又好像偏偏不敢拒绝似的,赶紧低下了头用自己的脑袋去碰地面。
“怎么了?你不愿意?”秦寿心里想笑,女奴现在的反应明显是怕极了曼珠,可女奴越是对曼珠惧怕,秦寿反倒越是放心。
说到不愿意,女奴正愁没有跟曼珠保持沟通的机会,心里又怎么会不愿意,只是她却不敢在秦寿面前表现出一星半点自己愿意的迹象,因为她实在是太了解秦寿了,太知道秦寿的狠辣跟阴险。
所以她仍是低着头,好像不敢抬头看秦寿一眼似的,当然也不敢开口去拒绝秦寿,她要让这一切看上去都是秦寿逼迫着她来
做的,而不是她自己想要做的。
“不行,我说了我不想看到她,你让她滚,你让她滚啊!!!”这时曼珠开口了,她不得不开口,若是她默认了让女奴留下来,那就会让秦寿对她起疑。
“好阿妹你先别急啊,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知道那条汉狗,哦也就是那个沙华的消息么,你要知道一件事儿,就是你面前的这个女奴,这些天一直在替你悉心照顾着那条汉狗,她每天来给你送饭的时候,你不是正好可以跟她打听一下那条汉狗的消息么,还是说你现在已经不想知道那条汉狗的消息了,该不会是你已经彻底忘了那条汉狗,全心全意地爱上阿哥我,爱上阿哥我的这条大鸡巴了吧~~~”秦寿得意洋洋地说着,一边说一边不忘扭着屁股,当着女奴的面狠狠操弄了曼珠几下。
将她顶的娇喘连连羞愤难当,似乎不敢去面对女奴似的,再一次别过了头,用一头黑发遮掩自己的表情,然而那动人的呻吟却是无法完全压抑,仍嗯嗯啊啊地不停从嘴角溢出。
见她没有激烈反抗,秦寿知道这件事儿曼珠是心里默认了,他也正好需要这么一个,需要这么一个跟曼珠有仇对曼珠有恨的人,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帮他在竹楼里盯着曼珠,帮他去揣摩曼珠的心里动向。
而面前的女奴正是这么一个最好的人选,他知道他不在的时候,曼珠盛怒之下肯定会动手折磨女奴,但是秦寿他不在乎,他知道曼珠没胆子在他这里杀了女奴,也知道只要沙华那件事儿没有暴露之前,曼珠舍不得真的将女奴怎么样。
现在他唯一需要担心的反倒是这个女奴,害怕这个女奴虽然在床上本领过人,但是在撒谎这件事上不那么灵通。
不过他转念就想到了那天晚上,想到了那天晚上女奴夹着一屁股浓精跑到竹楼给他复命的场景,当时女奴做的可比他要求对方做的更要到位,也更能击中曼珠心里的要害。
其实那晚要不是女奴格外优秀的表现,现在曼珠能不能被他调教成当下这个状态,还完全是一种未知。
这样想着秦寿又有了一种成竹在胸的感觉,不过还是决定看看这个女奴的临场表现,看看她在曼珠面前编故事的能力,毕竟这时候有他在场,就算是女奴言语间有了什么不当之处,他也能够及时处理,不至于让曼珠看出什么东西来。
有了这样的想法,秦寿的屁股慢慢静了下来,倒不是说他操得太累撑不住了,而是他这会儿需要曼珠能够集中精力的去看他跟女奴的表演,故而不宜将曼珠操得上不来气神志不清,否则他这会儿表演的不成了瞎子点灯白费蜡。
当然了与此同时,秦寿也确实需要缓一缓,曼珠下面的仙人洞实在是太销魂了,再加上女奴的出现,不光对曼珠是一种心理刺激,对秦寿本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刺激,他怕依然维持着刚才那个频率,会忍不住什么时候爆发出来。
要知道现在才刚到晚上,真正的夜还长着呢,秦寿他可不想这么早就鸣金收兵雄风不在。
“提起那条汉狗,我倒是刚好有点事儿想要问你,这几天我忙于寨子里的事物,一直没有去过地牢那边,倒是不知道那条汉狗最近怎么样了~~”秦寿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却是想要直接引起曼珠的注意,顺便也看看女奴的临场反应。
“啊?”女奴似乎被秦寿给问住了,一时楞在那里并没有马上回答秦寿的话,倒是让秦寿心里对她瞬间失望了许多。
不过从另一方面讲,却是也让秦寿感觉到这个女奴在他面前似乎不敢作伪的样子,起码是在得到他的指示之前,不敢随意乱说话,这个发现倒也让他比较安心。
所以他很快就决定再给女奴一个领会他意思的机会。
脸带不悦道:“啊什么啊?我不是吩咐过你让你好好地伺候那条汉狗么,你该不会是把我这个主人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吧!!”
这句话却是在提点女奴,提点她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提点她应该在曼珠面前说什么话,要是这样女奴还不能领会,秦寿就要考虑考虑,是不是提前安排‘沙华跟她私奔的这场戏’,早点送面前的这头蠢猪去投胎了。
“主人…主人您是在问…你是在问那位沙公子是么?”女奴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好像刚才只是没分辨出秦寿说的那只汉狗,就是沙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