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笑着将曼珠扔到了小竹楼正中的大床上,随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纵身一跃压到了曼珠的身上。
这时曼珠也清楚,无论秦寿刚才到底是想到了什么,但绝对是没有想到她清洗身体的真实原因,又见对方现在欲火正旺,回想着女奴跟她说过的报仇大计。
咬着牙,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悲愤,在宽大的床榻上跟秦寿纠缠到了一块儿,努力地去逢迎秦寿,努力的去压榨秦寿身体里的每一丝力气精华。
“呼呼~~~好阿妹,你今天…你今天可真骚,告诉阿哥你…你到底是怎么了~~~”秦寿奋力地在曼珠身上努力耕耘着。
经过了这几天的调教,两人在床上差距似乎在一点一点悄无声息的减小,不知是他调教的太过成功,还是女人这种生物本来在性爱方面就有着极大的潜力,又或者是曼珠骨子里天生就是个擅长在床上厮杀征战的淫娃荡妇。
总之这些天下来,秦寿再也不能像最初刚开始那两天那样,随随便便就把曼珠操到高潮迭起浑身酸软了。
当然了将曼珠送到高潮还是能够送到,只是每一次将身下压着的尤物送上高潮之后,身下的尤物都会迫不及待地拉着他进入一场更加惊心动魄更加澎湃万分的新的战场。
高潮一波又一波的席卷,秦寿就是个铁打的身子,也微微觉得有些承受不住,不知怎的他似乎隐隐约约在曼珠的身上,看到了他麾下某个性奴的影子。
要知道在曼珠被他抓回来之前,那个性奴曾是他胯下最能折腾最会献媚的骚母狗,就算是他这样天赋异禀的男人,在床上应付起那个性奴来,也常常表现得有些力不从心。
时不时地为了保住男人的尊严,为了保住自己做主人的尊严,还得打开自己从上一任大头人那里多来的巫神宝箱,从里面取一粒当年巫神炼制的强身壮阳的灵丹来调养一下。
说实在的那个性奴,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段,都是禽兽抓来的那些性奴中最出挑的一个,尤其是在被他调教的时候,领悟这些床笫之间的花活来那叫一个快,简直就是天赋异禀触类旁通。
要不是那性奴出身汉族,是秦寿眼里最看不上眼的低贱汉狗之一,要不是她的长相少了曼珠几分灵韵,身材远不及曼珠的玲珑出挑。
只怕秦寿还真有可能将那性奴正式的娶进门给对方一个身份。
可饶是那个性奴是秦寿最看不入眼的汉狗之一,可对方床上的技术还有骨子里的那股子骚劲儿都太让秦寿迷恋了,在曼珠被秦寿抓回小竹楼之前,秦寿都是一直安排那个性奴守在这小竹楼里,但凡来了兴致,就直接在小竹楼中跟那个风骚的性奴盘肠大战。
就连曼珠被抓回小竹楼的当天,那个格外风骚的性奴,还一直乖乖守候在小竹楼中等待秦寿临幸,秦寿将曼珠抓回来之前,在曼珠进隔间沐浴的那么一小段功夫里。
都没忍住让那个女奴用嘴帮他好好地舒服了一阵子,后来实在是心里对曼珠身子的馋劲儿太大,这才忍住了没有直接将女奴操翻的冲动。
现在秦寿看上去是大获全胜,逼死了沙华这条汉狗,霸占了曼珠美妙馋人的身子,甚至还自认为偷到了曼珠的心。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为了得到曼珠的身心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为了离间曼珠跟沙华的感情,他将他最喜欢操,床上技术最好,最会伺候男人的这个女奴,亲自下命令让她去地牢里勾引那条下贱的汉狗,就是为了确保那条汉狗扛不住诱惑,就是为了确保曼珠跟那条汉狗之间的感情会产生裂隙,要知道在这之前,即便是他最宠信的那两个手下,阿大和阿毛都没有碰过那个女奴的身子一下,更不要说被这个女奴直接撩拨勾引了。
当那天晚上秦寿目睹女奴离开小竹楼时,心里竟然有种酸溜溜的感觉,好在曼珠那花白玲珑的身体,无比娇媚的容颜很快就让他内心的那一丝酸涩消失了。
毕竟那个女奴除了床上功夫厉害的紧之外,身体长相出身各个方面跟曼珠比起来,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为了得到曼珠,牺牲这么一个已经被他操烂了操腻了的性奴,这种买卖怎么看来,他都不至于亏本。
起码秦寿心里是这样跟自己说的,因为床技这种事情,他可以慢慢地调教开发,而出身长相身材这些东西,却不是他能够控制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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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仍记得,那天晚上当那个他最宠爱的女奴,夹着一屁股男人的精液,跑回小竹楼来跟他复命的时候。
他心里的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那种奸计得售的快乐,而是一种心爱玩具被别人抢走玷污的愤怒,好在他紧跟着就看到了曼珠脸上的那种憔悴跟愤怒。
曼珠脸上的愤恨,成了他那会儿压制怒气最好的一味药,不过也正是从那天开始,秦寿就不在去操那个他曾经无比宠幸的女奴了。
不知道是心里对女奴产生了嫌弃,还是因为曼珠被他开发的越来越好,他越来越分身乏术精力不足。
但如果事情就这样发展下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