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姐啦!”
“嫌贵你别上,等着玩桂花那帮柴禾妞吧!我可是钱都交了,前边排了30多人吶……”
天啊,这一夜等着我的是比死还要难过的十八层地狱啊!我心中竟忍不住暗暗感谢那个叫桂花的老鸨,肯定是她偷偷把我的“身价”提高了一倍,否则……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拽着我胳膊的手用力把我推出了人群,匪兵在大声喊叫:“别急,爷们还没玩完呢!”我被推进旁边的另一间草房,手又被铐死在床头,无休无止的抽插又开始了。
再被拖出草房的时候,我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整个下半身好象不是我自己的,太阳晃得我睁不开眼,我不知道这半天一夜身上爬过多少男人,只知门口收钱的小筐堆着小山一样的银元。
我重新被架进山洞,所有的匪首都已经在这里了,他们个个满面红光、心满意足的样子,我的身子软得像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不要说跪,连坐都坐不住,他们就把我吊在郭子仪身旁,我的脚下马上就积了一大瘫白色的浆液。
我满以为可以喘口气,但定下神来才明白,这里正上演着另一场惨绝人寰的人间惨剧。
一个小姑娘被吊在洞的中央,踮着脚尖勉强够着地,看样子她比小吴大不了多少,是个典型的南方姑娘,瘦弱的身体,扁平的胸脯,一根根肋骨清晰可数。
她也没能逃过被轮奸的厄运,稀疏的阴毛上沾满了浓白的粘液,两条不由自主岔开的大腿微微发抖,一个大胡子匪首正摆弄她的身体,我认出她是昨天提到的那个在银行工作的女学生。
从土匪们的议论中我知道这女孩姓苏,17岁,初中毕业在衡阳参加工作,被分配到合作银行怀化分行工作,前不久参加押款到农村合作社,遭土匪半路截款,她也不幸落入魔爪,那个大胡子土匪正是抓到她的那股土匪的匪首邢大头。
邢大头那双熊掌般的大手正无情地捏着小苏胸前那对小小的乳房,他每捏一下,小苏就浑身颤抖着拚命哭叫:“啊呀……痛啊!”邢大头丝毫不为所动,用力地捏着,小苏凄惨的叫声在宽大的山洞中回响,洞里所有的土匪和挤在洞口的妓女们都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
好一会儿,小苏的叫声变得嘶哑,胸脯被捏得红紫一片,两个硬挺直立的乳头上却同时出现了两个白点。白点越来越大,在乳头上挂不住掉在了地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是奶!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没有任何怀孕的迹像,居然被硬生生挤出了奶!
邢大头见出了奶,得意非凡,让人拿来一个大碗,在小苏痛不欲生的哭叫中将带着血丝的乳汁一滴滴挤入碗中,直挤了将近一个小时,小苏的哭叫变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和抽泣,碗里的奶居然有了大半碗。
他把飘着血丝的乳汁端给众匪首品尝,小苏已经像死人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
碗端到郭子仪面前,他抿了一口白绸子般滑爽的乳汁,悄声问:“老邢,你说实话,这妞是不是肚子里有货了?”
邢大头诡秘地一笑,答道:“老郭,你那女鞑子还没生,奶是哪来的?实话告诉你,你家老三那方子可是从我这抄来的!”两人相对哈哈大笑。
场子中央小苏已被摘了下来,胡定南大摇大摆走到人圈里面,后面两个匪兵推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这是与殷大姐同时被俘的医疗队女军医凌卿君。
凌医生全身一丝不挂,手被铐在背后,丰满的乳房随着踉跄的步伐大幅度地颤动着。胡定南在场子中央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凌医生被推着跪在他的面前,两腿大大地岔开,我发现她的胯下光秃秃的,已经没有了阴毛,而且下身已被清洗干净,不见了被轮奸的痕迹;奇怪的是,她脸色绯红,身子微微发抖,眼里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胡定南捏住凌医生的两个乳头用力地揉搓,她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胡定南的手从硬挺的乳头滑向丰满的乳房,大把抓住揉弄起来。几分钟以后,凌医生的眼神散乱,不顾一切地呻吟起来,那声音不只是痛苦,竟还露出一丝满足。
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小骚货怎幺了?”
朝着那人手指的方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凌军医的胯下,从她背后望去,在飘忽不定的烛光下,只见在她两瓣圆滚滚的屁股下面,一丝亮晶晶的粘液正垂吊下来。胡定南越揉越用力,凌军医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胯下像开了水闸,大股清亮的黏液流到地上。所有人都看呆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胡定南这时却停下手,当众脱下了裤子,凌军医好象丢了魂一样,身子向前扑,乳房抵住他的腿大力晃着上身。
胡定南的阳具早已硬得像根棒槌,高高地扬起头,他轻轻地拍了拍凌医生的脸,指着自己的肉棒说:“来,上来!”凌医军好象突然醒悟了,拚命摇头,红着脸轻声道:“不,不行……我不……”
胡定南使个眼色,两个匪兵拉起凌军医,转过身来,将她腿岔开按在胡定南两腿中间。我清楚地看见,她光秃秃像个水蜜桃似的胯下两片阴唇红殷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