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给妻子喘息的时间,拉着项圈再将她扯了过来,然后示意这次让老胡来
,可给老胡乐坏了。
我站起身靠在一天,用脚背在妻子的乳房上蹭着。
老胡清洗了一下清洗头,然后坏笑,没有涂抹润滑油,清洗头在妻子的淫穴
口磨蹭了几下却将清洗头插入了妻子的骚穴,将妻子骚穴内的跳蛋顶到了花心上
,妻子没料到老胡会如此,吓得大叫:「错了,错了,插错了。」
老胡却不管,用清洗头在妻子的小穴中搅动着,妻子被吓得动也不敢动,不
知道老胡要做什么。
我却知道老胡要做什么,妻子的小雏菊已经经过了一轮灌肠,此时却是无需
太多润滑,加之清洗头表面又很光滑,妻子的淫水已经足够了,所以我并未阻止
老胡,任由他放手去凌辱妻子。
果然老胡将清洗头从妻子的淫穴中抽出,我能感觉到妻子长出了一口气,老
胡将清洗头抵在妻子的菊花上,却没有插进去,反倒是命令妻子自己坐进去。
虽然增加了妻子的几分羞耻感,但却没有什么难度,平日在家推车的时候,
有时我就会不动,让妻子主动,所以将条状物坐入身体内,对妻子来说不是什么
难事。
三轮灌肠后,妻子的肠道已经清理干净了,老胡将中指深入妻子的菊花探了
探,拿出来没有一丝嫌弃的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确认确实没问题了。
我俩相视一笑。
我坐在马桶上,然后拉过妻子的头,将阳具深深的插入妻子嘴中,也无需妻
子的伺候,只是深深的插进去堵住她的嘴。
在妻子呜呜声的伴随下,第四轮灌肠开始了,这次老胡却使了个坏,趁着妻
子没有反应过来,将我事先准备好的开塞露给妻子挤了两个进去,然后给妻子的
菊花按摩了几下才又将清洗头插入了妻子的肛门之中。
要知道,开塞露这东西,一般的便秘患者一个就够用了,两个足可以解决相
对严重的情况了,虽说开塞露主要的作用是软化,但也有一定刺激大肠产生便意
的效果。
老胡又打开了开关,温水逐渐的再次充满妻子的肠道,不多时妻子就已经挥
舞着双手示意停下了,我不再按住妻子的头,她急忙吐出她最爱的肉棒大声求饶
,示意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但老胡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是调小了水流。
妻子确实已经到了极限,小腹明显的鼓了起来,菊花和清洗头之间已经有水
向外流出了,这是括约肌控制力下降的表现,老胡将清洗头拔出,看得出来,妻
子在努力的收紧菊花,不让自己喷涌,但仍有水流从菊花处向外呲射着。
我拿过涂抹了润滑油的狗尾肛塞用力推进妻子体内给妻子戴上。
「母狗,张嘴。」
老胡又将口球给妻子套上,此时妻子只能呜呜作响了。
我用浴巾简单的给妻子擦拭了一下身体上的水,然后示意老胡牵出,妻子困
难的爬动着,腹内与淫穴内双重刺激严重的摧残着妻子。
我打开房门示意老胡带出去,老胡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我打开壁柜拿出里
面的浴袍和棉拖穿上,然后将另一件浴袍递给老胡接过他手中的狗链。
牵着妻子向门外走去,此时的妻子想必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了,只是盲目的
跟着牵引方向步履维艰的爬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走廊上。
如果此时有人经过,一定会被吓一跳吧,一个全身赤裸的淫贱女人,带着一
条狗尾巴,被两个男人拉扯着在走廊上爬着。
因为此时正是下午,走廊里虽然没有人,但我也怕真的有人出现带来不必要
的麻烦,因为这里毕竟离我的城市很近,我也不想给自己太多不安定因素。
我牵着妻子并没有走太远,此时因为走廊里的风,妻子已经猜到我们现在不
在房内了,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我将妻子的口球摘下。
妻子时间求饶:「快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我撑不住了。」
妻子已经哭了。
但我却没有心软,说好了今天要喂饱喂撑你,如果总呆在自己的舒适区,不
挑战一下,怎么会有突破呢。
于是说道:「可现在是在走廊里啊,你确定你想么?要我把尾巴给你取下来
么?」
妻子知道,此时只要我把尾巴给她取下来,她绝对会一泄如注的,她又怎么
可能答应,于是求我和老胡带她回去。
我让妻子张开嘴,把手中的牵引链让她自己咬着,然后跟她说,如果想放松
,那就自己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