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强和已经性
情大变的韩锋,用力了点了点头。虽然以前玩SM游戏时也经历过不少鞭打,但
是那都是点到即止的游戏,她随时可以拒绝;但是在这不知名的地牢里,没有安
全词,没有法律,只有将她当作肉畜一样看待的男人和自己那柔弱的娇躯,彤雪
生平次感觉到如此庞大的绝望和无助,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只求自己楚楚
可怜的模样能换来男人的一点心软。
可惜她错了,男人一手用力揪住她那小巧的乳头,又扯又捏,然后手指又毫
不怜惜地插入她那被抽肿了的花心,用力抠动,痛得她眼前发黑。
「奶子这么小,贱逼又那么干,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女奴呢,月玫,把那东西
拿来」
月玫恭敬地答应了一声,递过来一支粗大的银色针筒。刘强捏着一边乳头,
将粗大的针头照着那娇小的乳头,直直地扎了进去。
「呜呜……」彤雪痛得全身剧颤,但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针头轻易地扎入
乳房的最深处,针筒内白色的液体缓缓注入,将小巧的乳房打得微微胀起。
刘强又用同样的手法打了另外一边,又抽了一管,从下阴肿胀的花蒂上扎了
进去,剧痛钻心,等针头拔出后,彤雪忍不住蜷缩着娇躯,捂着下体剧烈地颤抖。
「这可是上等的好药,比你以前用过的什么美容药护肤品都要有效一千倍,
而且还有催情效果,今晚李大小姐你就在好好品尝一下吧,绝对能让你美死」
说完后,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和韩锋和月玫扬长而去,留下她在冰冷的
岩石地板上痛苦地抽搐。
牢门重重地关上,地牢终于恢复了宁静和黑暗。彤雪松了一口气,虽然已经
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但是好歹能在两个恶魔离开的时候,稍微歇息一下。
她闭上泪痕未干的眼睛,准备休息。突然,被针扎过的双乳传来一阵火烧般
的灼热感,她低头一看,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
点地涨大,乳房上的皮肤被迅速绷紧,几欲绷裂,被针头刺破的乳头,还渗出了
点点白色的乳汁,和伤口的鲜血混在一起,变成了粉红的浊液,流到了肚皮上。
同时,下体的疼痛被一种可怕的淫痒感取替,像万千只蚂蚁在噬咬着自己的
私处,阴道的深处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空虚无比,让她恨不得随便找个什么东西,
塞进去掏个痛快,但是她双手被绑,脚上还戴着沉重的脚镣,只好艰难地挣扎爬
起,把被抽打得又肿又痛的玉户抵着石台那粗糙的边角,挺动下身,用力摩擦起
来。粗糙的砖石很快磨破了娇软的阴唇,流出的瘀血在石表面涂上了一层殷红的
血迹。但是粗厚的痛感抵销了那挠心的淫痒,彤雪也没法停下,只能任由冰冷的
石砖刮破本已肿胀不堪的花心,悲惨的哀嚎在阴冷的地牢时断断续续地回响着。
另一方面,韩锋被地牢里的淫虐大戏刺激得淫兴大发,回到自己卧室后,让
刘强今天新买的十个如花似玉的女奴撅着屁股排成一排,挨个好好宠幸了一番。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刘强又带着月玫来到别墅,跟饱睡一夜的韩锋一起
走下地牢。只见彤雪叉开着双腿,把饱受催残的玉户口抵在石台的棱边上,有气
无力地耸动着下身。砖石堆砌成的台脚上,斑驳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尿液和红
白相间的淫液流得遍地都是,原来小巧的乳房,似乎涨大了一圈,被针头刺穿的
乳头,还在呼呼地往外流着白色的奶水。
「真是头下贱的母猪」刘强笑道「把她拖过来」
月玫赶紧上前,解开束缚,把烂泥般瘫在地上的彤雪拉到两人的脚下,刘强
不屑地用脚踢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只见紫黑色的鞭痕像铁丝网一样密密交织在
雪白的腿根和小腹上,本已经肿胀变形的玉户,经过一晚上的摩擦,几乎被磨掉
了整整一层皮,伤痕累累,被挤成一条细线的花缝之间,还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
石屑和泥沙,与干涸的血迹混在一起,粘粘地沾在阴唇上,就像一片片被踩碎的
玫瑰花瓣。
「操,把逼磨成这个恶心的样子,让老子怎么用」刘强像足球射门一样,
一脚狠踢在已经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花户上,彤雪被踢得在地上滑了好一段,头
又重重撞在石桌上,她痛得蜷成一团,双手捂着下体不住地颤抖。
「贱……贱奴的……还可以用……」彤雪的声音细若蚊呐。
「你说什么??我们听不见!!」刘强冲她大声喊道。
「屁……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