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该怎么安慰失控的萨拉托加,该怎么和赶来的列
克星敦解释这一切,该以怎样的方式收场「噗……」
却是加加的一声轻笑,让他一下子乱了阵脚「看样子姐姐可以放心了……呐
姐夫,最后一次,在和我留下一点回忆怎么样?」
慢慢拉下了抹胸的白纱,萨拉托加舔了舔嘴唇,拉开了他的裤链,摸出了还
是软趴趴的分身「来吧姐夫……」
「住手加加!我说过上次是最后……」
萨拉托加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贪婪地舔吸着他的舌头,她开始自顾
自地挪动起腰肢因为列克星敦想要给他一个惊喜,所以婚礼前的大半个月列克星
敦都没有让他有过分的身体接触,所谓的过分是指除了亲亲和抱抱以外的一切举
动,就算有时候他实在忍不住,列克星敦也会残忍地打掉他的手,然后亲他一下
,转身睡过去,留下浑身燥热的他受此影响,分身没有在萨拉托加的挑逗下坚持
多久就勃然而起,直直的顶在包裹在白纱胖次里的,娇柔的花瓣上「这么长时间
憋坏了呢姐夫~明明只要找我不管何时何地都没问题的呢……」
在他泛红的耳朵边上低语,萨拉托加把花蜜满满地涂在分身上,用那不断运
动的花瓣「你在偷看我们!唔……」
拉开了胖次,萨拉托加吞下了已经充分湿润的分身,也煎熬了大半个月的她
,享受着分身在花径里的跳动「偷看什么的~嗯~才没有啊~我只是~只是关心
姐夫而已啊~」
跪在他身下的长椅上,加加把欧派堆到他脸上,抱住他的头,上下运动起来
「真是的~姐~姐夫像个啊~小孩子一样呢~居然~居然嗯~啊~在吸啊~好痒
~不要咬嘛~啊~」
萨拉托加的花径那依旧不可思议的紧实程度让多日禁欲的他在进入的那一刻
就有了喷射的欲望,急于转移注意力的他选择吸住了眼前跳动着的小樱桃「怎么
样~很~嗷~很舒服吧姐夫~我的~嗯花径很舒服吧~」
用力夹了夹身体里分身,他赶紧用手压住了萨拉托加的腰,分身一下子顶住
了花心,微微颤动「怎么了姐夫?受不了了?」
在他通红的耳边呼着热气,加加仍旧继续收紧花径,并不断左右摇着腰,挤
压着花径里的分身「那就射出来吧~在我的花径里~满满地射出来吧~」
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萨拉托加大幅度地上下摆动腰肢,分身每一下都亲在花
心上,抱住了他的脖子,萨拉托加在他耳边软软地问着「姐姐~她已经松掉了吧
~我的花径舒服多了吧~啊姐夫~别让我走嘛~以后我随时随地让你做好不好~
姐夫嗯?」
腰被他强行按住,萨拉托加慢慢被他抱到了椅子上,分开了她的双腿,他狠
狠地挺动起分身了「你姐姐她是最棒的!不许你这样侮辱你姐姐你这个小骚货!
你很喜欢绝顶对吧?我今天就让你绝顶个够!」
膝盖已经顶在了椅子上,萨拉托加的身体被弯了起来,抓着她的大腿,分身
的进攻迅勐而有力「呃呃呃呃呃呃~太~太快啊啊啊啊~了啊啊~姐夫啊啊~慢
一点啊啊啊~哦~哦~啊啊要~额啊啊~」
花径开始有节奏地收缩,他很清楚这是绝顶的先兆,动作越来越快,他紧腰
牙关,努力瓦解着加加最后一层防御「你不是要我满满地射在你花径里么……好
啊……那你就给我接好了……然后给我去吧……」
「姐夫~啊啊啊~慢点啊~啊~哦~去啊~去啊~热热的~啊啊~泄~啊啊
啊啊~泄了啊啊啊啊啊~」
分身紧紧顶在已经张开的花心上,喷出大量白色的牛奶,绷直了脚掌,萨拉
托加迎来了满溢的绝顶「姐夫~……」……「啊!亲爱的!」
抬起头的他,赫然发现列克星敦不知从何时起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了「亲爱的
……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赶紧过来吧……加加也是……」
低着头,他看不见列克星敦脸上的表情,声音低沉,看得出她是在强忍着什
么「讨厌啦~……都被看光了的说~……」
慢慢把他按回到椅子上萨拉托加又一次坐上了他的腿,勾着他的脖子,加加
懒散地抱怨着「姐姐都霸占他这么长时间了……偶尔让给我一会儿也没什么吧…
…呐亲爱的……求求你别让我走嘛~以后和姐姐做腻了……就来找我做吧~」
虽然在前几日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但是眼前这个在几小时后就会成为自己
丈夫的男人,此刻正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