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约没眼看他,低头专心看手机。
“飞机票?许约你要去哪?”
陆殊同漫不经心地问,又看到目的地,“芬兰?”
“许约你要去旅行?!”
他怔了会,提高音量,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接着又迫不及待地问,“有买我的票吗?”
“没有,”许老板虚情假意地笑了笑,将黏在身上的人推开,“我不和喜欢强迫我的人一起。”
陆殊同丝毫不觉得难过,翘起嘴角,柔声细语地在他耳边说,“那我自己买票。”顿了顿,又翻身去拿自己的手机,“我得好好看看芬兰有什么好玩的地。”
许约没说话,他仍有些困,懒散地靠在床上,看旁边人的动作。
陆殊同心里一片柔软,比昨天和他做爱还要满足——他了解许约,即便对方早就计划不做许家的家主,永久性退休,但会突然决定去芬兰,肯定是听了他前几天在医院说的话。
三天后。
许老板出发去芬兰,陆殊同死皮赖脸地跟在他身边。
不过在去机场的路上发生了点小意外,眼中钉李洵玉半路拦截,趁着陆殊同分心和他纠缠时,许约甩下他,先一步到机场。
但没关系,陆殊同照样准时上飞机。
他失望了——飞机上没有他的心上人,许约那晚在这逆子面前这么失态,怎么可能会在第二天“同意”让对方跟着一起旅行。他去的根本不是芬兰,而是另一个国家。
中间差了十万八千里。
还有一件事,陆殊同带了一堆情趣小物,手铐皮鞭眼罩蜡烛,恰逢海关抽检,被扣下一半。不过等他找到许约后,又变本加厉地在当地买下更多催情物,全用在许老板身上。
嘘。
不可言。
一晌贪欢,陆殊同向来贪心,他要牢牢将许约抓在手里,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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