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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混球!”
陆离嘴里嗔骂一声,长腿反倒攀勾上他狼腰,纤细的手掌也黏糊糊地摩挲大阉人Jing壮的胸腹肌rou,凑到他耳边呼气:
“吃了nai还不告诉我——你是怎么没的?”
曹岐山把他胸前的淡粉小珠吸得绯红肿胀,喝nai喝得舒畅了干脆利落道:
“被害,中毒,就剁了。”
“嘶……中毒?中毒就剁、剁了?什么毒啊。”
陆离龇牙咧嘴,愣得都忘了nai头疼:“所以就这样?你也太狠得下心了吧。”
曹岐山捏着他的nai头轻描淡写补上一句:“不剁会死。”
“哦,不是这里没了就是命没了,那你……”
陆离揉一揉让大阉人弄得难受的胸口,面对他如此浑不经心的态度,一时纠结得不知该安慰还是如何,绞尽脑汁终于道:
“你……你可真是蜥蜴断尾?”
不过,如果切了下面能让他从今往后都不再痛,也许……
可能……
大概……自己也会答应?
反正他疼起来没心思弄别人。
嘟囔着,九皇子半恍惚半失望,魂不守舍地嘀嘀咕咕:
“我还以为你这么厉害,切了那话是为了修炼什么葵花宝典……什么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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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岐山听臭崽子又开始神神叨叨胡言乱语,余光瞥一眼外面天色,拽着他那头卷翘的乱发把人扯开丢到一旁,低沉道:
“时候不早,殿下该收拾收拾和咱家去监理司了。”
“今儿你怎么这么随便就告诉我……你也不是很在乎嘛。”
陆离滚到一边,越咂摸越不对劲:
“不对,你这不对啊……”
他满肚子不信,要拦住起身的大阉人却扑了个空:
“曹岐山!不许跑。”
九千岁什么时候听过他的,已然移步到屏风旁穿戴束发,不耐烦地催促他:“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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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要去啊?”
陆离听见一大早就得去监理司,登时卸光了前一刻钻研茬儿的Jing气神。
酸上来了,疼上来了,宿醉也上来了。
他两只手扒住床摇头摆尾:
“不行……不行,太早了,我困,我再睡会儿就去……”
曹岐山低头系好腰带,大步走过去抓他:“九皇子好大的胆子,当着咱家的面也敢偷懒耍滑。”
“哎呀,你看这大好晨光~”
陆离滚开小半圈躲曹岐山的捉拿,背过手搓揉自己酸痛的腰肢,拐弯抹角撩拨大阉人企图调转开他的注意:
“曹岐山——你想不想再来一次啊?咱们昨儿还没玩后面呢,难道你不想吗?”
说着说着,他自己憋不住地坏笑起来。
九皇子的袖口半卷露出一截苍白手腕,上面是数道刺眼的红痕。
昨日束的红纱落下的印子。
曹岐山止步在塌边,低头半眯起鹰眸:“笑什么。”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我笑你这个可怜的老太监不解风情,没了那玩意儿就只知监理司、不管新嫁娘。”
陆离隔着一层轻薄单衣掰扯揉捏自己鼓啾啾的两瓣routun,生涩地诱惑大阉人:
“曹岐山,别急着进宫啦,来呀,来让我看看你究竟行是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