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自上而下,依次抚过被自己掐的青肿的肚腹,大腿…
“不,不要…”
“晓月,你下面好像湿了啊,你是不是很喜欢女孩子的爱抚。”欣怡咀嚼过的乳头四周已经被唾液浸湿,挺立的乳头微微张开着小孔,淡褐色的乳晕生了些许细小的颗粒。
“不,不是这样的,欣怡…不!不要啊!”
说话间,欣怡的手指已经按上了她缩在包皮里的阴蒂。她的阴蒂很小,即便剥离包皮,也不过如同小米粒那么大,却也因此而更为敏感。
“啊,不,不要啊…不行,你不能…啊!”生理上的反应,似乎并不能由精神来控制,她的双腿绷得很紧,大概是想要把腿夹起来,来缓解这种瘙痒的触感,但她能做的只是拼命摇摆自己的腰肢和屁股。这张床原本在腰的两侧也有一对扣环,这样一来,就可以真的做到纹丝不动。但我更喜欢她拼命挣扎却于事无补的痛苦神情,即便扭到筋疲力竭,也没办法逃开手指对阴蒂的控制。
“怎么样,舒服吗,晓月。不过你好调皮,得让你乖乖的才好。”
王欣怡把整个身体压在了晓月的身上,两人呈现一个69的姿态,王欣怡可不像晓月,她只是穿着衣服洗了个彻头彻尾的冷水澡,微微散发着一点馊味的私处直接贴给了晓月的鼻孔,而自己正好整以暇的舔舐起了晓月漂亮的阴户。
晓月好像还想说什么,可是欣怡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她挪动了一下下体的位置,让自己的阴户,刚好被晓月温暖的唇舌所包裹,被舌头舔舐过的阴肉无比的放松。她想起饱胀的膀胱恰恰可以在这一刻得到释放的机会,尿道括约肌自然的放松了下来,因为紧张而蓄满的尿液倾囊涌出,自己则一边加紧揉弄着晓月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蒂,一边吸允着穴口流出的清澈甘泉。
“咕咚,咕咚。”晓月正在被迫吞咽欣怡的尿液,鼻子的声音也发生了变化,因为抗拒,有一部分尿液可能涌进了鼻腔。
欣怡的身体开始兴奋的分泌出爱液,混合着刚刚的尿液,一起洗礼着晓月的口腔。两根手指一起挖进了晓月的阴户,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两片肉色的大阴唇,像是刚刚从粘稠的肉汤里捞出来一样。阴道的上壁,同样湿淋淋的,还有悄悄凸起来的G点,那可是堪比阴蒂还敏感的部位。
王欣怡三管齐下的刺激着她的身体,子宫口的撞击、G点的按摩,还有大拇指控制的阴蒂,都在有节奏的抚慰中失去了控制,在五十分钟的时间里,她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钟的时间,就完成了任务。
看了一场惊艳的春宫剧过后,我也打算休息一下,再去考虑下一步的计划。
王欣怡就那样压在身体失控的王晓月身上,她乌黑的毛丛,已经呈现一片湿润泥泞的水泽,欣怡鼻孔里不时飘进甘酸的气息,自己同样湿润的下阴还留在晓月的嘴里,唾液,残留的尿液,还有自己的爱液,交织成另类的混合液体。
她支撑着下了床,晓月的嘴还张着,眼神孔洞而呆滞,她不会就这么傻掉了吧,那可真是暴殄天物。
“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扇得晓月一阵咳嗽,她才从空洞的冥想中醒了过来。
“你为什么,欣怡!我们是那么好的朋友,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王欣怡本想倒出实情,却又想到刚刚黑暗面的自己,也许那才是真实的原因。
“嗯?”
“因为你是个只会装矜持的婊子啊!看看你一说话都是一股子骚味,臊逼会被女人玩到高潮,你还不是个婊子吗?”
“你!”这一番话说的王晓月气结无言,连辩驳的根据都不知如何找起,她只是觉得,欣怡已经疯了,也许,只有离开这里,她便会回到最初的她,那个纯朴,善良的欣怡啊。
有一次晓月生病高烧,当时舍友都不在,便只有欣怡陪着她去医院,陪她输液。两个人经常一起自习,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说悄悄话,她们曾是那么亲密无间的朋友,可是现在……
“你不是哪一方面都很优秀,很出色吗,这就是报应啊,我赶不上你的优秀,却能肆意凌辱你的人格和尊严,这很公平。”
“你,你一定是疯了,你不是我认识的欣怡,她不会是这样的。”
“哦,人都多面性的啊,我就不信,你在人前人后,都是人人宠爱的圣女,你刚刚不是也很淫荡的被同性弄到了高潮吗。”
“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婊子都喜欢这么说!这就是你们这种人淫荡的借口罢了。以后你有了男朋友,也会像今天这样,脱光了衣服,淫贱的让他玩,然后你就会说,这是因为爱啊。可就不知道有多少人真的爱你,他们不过是想占有你这种骚货的身体,闻着你的臊逼和屁眼就会欲罢不能,操着你的逼,会更加有成就感而已。”
“你真是疯了,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你快告诉我,那个控制我们的人呢,他在哪,我不想再说这个了。”
“你也不用逃避了,我知道你听着明白装糊涂,你现在被一个女人玩,之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