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宫里。
裴素被他射精时低沉压抑的呻吟吸引,看过来更是暗自生恨,抓着枕头挡住身前,红着眼看他抖着腰反复小段冲刺,延长射精的快感,攒了许久的精液全都灌进了假人的小穴里。
好想要,真的好想要……
裴素喉头微动,不只是下面饥渴,上面也想吞精吃屌。
从前他被多番调教,已经是多乖多骚的一个小婊子,现在却夜夜独守空床,连自己摸摸揉揉用手指插一插都不可以,实在是落差太大,憋得难受,见男人射给假人也不给自己,立刻抽抽噎噎真的哭起来。
崔义玄射完,见他正在哭,一时哭笑不得,随手扯了几张纸擦掉黏附在性器上的各种液体,走过来搂他:“好了,乖,三个月过去了我就好好弄你,好不好?”
裴素要躲,不肯给他抱,抽泣:“你、你太过分了!明明知道我不喜欢,我很嫉妒,为什么还要,还要给那个、那个东西!我、我……你就是一点也不喜欢我,呜……”
他实在是乖了太久,从来不闹脾气,现在这样脱口而出真心话,反而十分可爱,让崔义玄都紧张不起来,只是拼命忍笑,又确实心疼他,又亲又哄:“谁说的我不喜欢你?别胡思乱想。”
裴素挣不脱,又被他又揉又亲浑身发软,湿漉漉热乎乎软绵绵落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只好放弃,眼睛红红瞪着他,吸了吸鼻子:“你从来都不说喜欢我,你根本就,根本就不需要我喜欢你,你好过分啊你……”
说着眼泪就滚了下来。
崔义玄无奈,舔掉他脸上的泪珠,认真地凝视着他,直白承认:“我喜欢你。”
裴素立刻愣住了,像是醉酒一般晕乎乎地看着他,嘴唇颤抖两下,好似沾着透明露水的玫瑰花瓣,有颤巍巍即将跌落枝头的风情。崔义玄被他的眼神看得一阵心悸,轻轻叹息,又无比珍惜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好似某种承认:“我当然喜欢你。”
裴素没想到过要求他说这种话,更没有想过自己要求了就能得到,低头嗫嚅,说不出整词,身体却柔顺了许多,好似刚才那一瞬利刺都是幻觉。崔义玄握着他的手,只觉得焦灼的渴望逐渐消失,似乎一股清泉从心里涌出来,把他整个人占据,柔情湍急又婉转缠绵,让他从想操裴素变成了想疼他,揉揉裴素的手,声音柔软要求道:“你刚才是不是叫我老公了?再叫一次。”
那次厕所混乱的激情是裴素第一次鼓足勇气,趁他忙乱之中小声叫老公,当时崔义玄的大脑都他当众高潮的事刺激得够呛,没内存去分析听到了什么,事后虽然疑惑过,可在他的了解里裴素似乎不是这么大胆的人,于是也没问。
毕竟问了事情可能会变得很尴尬。
果然,即使是现在问出来,裴素也羞得不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否认:“我没有!我才没有……”
他本意是想说他不是那种有心机使尽手段想要确定自己地位的人,可是却说不出,因为很快被亲,堵住了嘴。有时候身体接触是最有效果的安抚,下唇被温热舌尖反复扫过,裴素忍不住微微打开双唇,好像就达成了什么共识。
崔义玄要温柔的时候真的可以很温柔,裴素一点也不争气地在他抚摸自己的头发,把凌乱发丝拨到耳后的时候软成了一团,酥酥麻麻的温柔长吻结束后,他都快忘了自己想反驳什么,只抓着男人不放。
这时候崔义玄在让他叫一声老公,裴素就不怕了,只剩下羞窘,却挨不过,只好叫:“老……老公……”
他低着头羞羞答答不敢抬,崔义玄却似乎很满意,勾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就把他搂着腰整个抱起,往床上一放,垫起腰腹好方便接下来的动作。
裴素被吓得惊叫一声,双腿就被分开,只看到男人在自己腿间埋头,随后泥泞一片渴男人渴了不知道多久的小穴立刻抽搐起来,下一刻就被温热嘴唇含住,舌尖一探,正好顶在他撑开包皮挺翘的小小肉蒂上。
“啊!”裴素动也不敢动,小声惊呼,真是被吓了一跳。
那根舌头轻车熟路分开他湿湿黏黏两片贝肉舔到了里面,裴素呻吟一声,眼里含着泪软软在枕头上躺好,简直快激动得哭出来。他很清楚崔义玄的舌头能让自己怎么丢盔弃甲,期待和满足感接连涌上来,让他甚至都不生那个假人的气了,只专心享受。
他没说过,可崔义玄知道的,他太喜欢被舔穴的感觉,每次都飘飘欲仙,赤足忍不住踩在男人肩上,脚趾蜷曲,咬着手指闭着眼睛不断哼唧。
这一次起先来得如此轻柔,裴素被这温柔慢扫很快挑起情欲,摇着屁股求他快点,更深,更重。很快,阴蒂被重点照顾,又吸又舔,甚至又啃又咬。裴素被咬得直叫,弓着腰哭,却把小穴送到他面前,既像是投诚,又像是索取。
他的阴蒂比两年前大了许多,颜色也成熟太多,好似一颗熟透的果实挂在枝上,引诱人去吮咂里头的甜汁。
冰霜般洁白剔透的肌肤里裹着的是秾艳娇软的灵魂,红透熟甜的果实里是腥热的淫汁,崔义玄吸了好几口都没吸干,却把那颗肉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