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得“唧”的一声统统喷射出来,满在他的阴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闪着亮光。
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下身不停地挺动,直把阴茎磨擦得麻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
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晓得不停地抽送、抽送、又抽送、抽送……
王晓蕊给抽插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阴道里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局长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
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花板地躺着,局长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手扶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阴茎在阴道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
王晓蕊的下体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插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龟头鸡巴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干得水沫横飞。
局长像一部打桩机,彷彿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
眼前见阴茎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余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二十多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
小穴被干得淫水发响,大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
一屋响声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昇华状态,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穫了。
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局长的大龟头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阴茎上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王晓蕊的小阴唇充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
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挺伸,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乳尖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龟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痺感笼罩,令局长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阴户。
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后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阴茎直向温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
王晓蕊全身的神经线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下跳跃着,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阴道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精液吸得半点不留。
从高潮的顶端慢慢降下后,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
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休息了一阵,王晓蕊满面绯红地出来,对港生说道:“老公,真对不起唷!让你久等了,局长已经睡了,你来宰杀我吧。”两人来到厨房,港生仔细地刮乾净妻子身上的毛发,从厨房的横樑上垂下一条绳索,将晓蕊的双手捆绑好,用力拉动绳索,将晓蕊吊到双脚刚好能碰到地面的程度。
此时王小蕊就像一只待宰的乳猪,光溜溜的垂在绳子下方。
港生拍打了一下王晓蕊的屁股,王晓蕊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绕着绳子为圆心转动着。
港生在晓蕊脚下放好一个准备装盛她内脏的盆子,左手抓住她的细腰,右手比画了两下,吃准部位,将刀尖刺入王晓蕊的胸骨下端,一小股鲜血冒出来了,就好像出来窥探世界的小精灵。
港生没有理会,将刀锋往下一拉,王晓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只见她肚皮上的皮肤向两边翻开,露出黄色的脂肪和鲜红的血肉,薄薄的腹肌瞬间被分开,露出粉红色的肠胃。
刀锋一直拉到阴部上方才停止,深浅恰到好处,刚好划开整个腹腔。
港生将刀咬在嘴里,扒开伤口,长长的肠子由于重力作用向下滑落到下面的盆子中,为腹腔腾出了空间,使港生能够更容易地找到各连接点。
港生抓住胃袋,顺着胃袋向上摸到食管,用力一扯,将食管扯断;然后将所有小肠包括胃袋都扒进盆子里,然后顺着小肠找到大肠,并顺着大畅找到肠子与肛门的结合点,用力扯断。
没一会,王晓蕊的内脏就基本被扒光了,王晓蕊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港生拿起水管沖洗乾净王晓蕊的身体,将她放下来,放进沙锅。
拿来一根小指粗的麻绳将王晓蕊的手脚在沙锅内捆好,将绳子的另外一端饶过沙锅上面的横樑垂下来。
这绳子方便在炖好后将肉从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