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说:「你妈就让她住到你那里,让她暂时不要抛头露面的。吴为我再关照,让他待到外面别回来,等这事平息了一段时间,再做计议。」原来,梅姨这幺些年在小县城以高息的诱惑筹集了民间的资金,又怂恿着吴为加入,打上了袁木公司的旗号,那相当庞大的资金在国际大厦的俱乐部放起了高利贷。本以为有了外资公司这块金牌做幌子,又有袁木和曼娜这棵大树,再加上豹哥这凶狠的角色,一切该万无一失的。那曾想到,生意做起来了,场面越来越大了,还是有些赌起来不要命的人,放出的贷款迟迟不能收回,几笔大的款项给人骗了去。那边每个月都得付回利息,资金便流通不起来,吴为便胆心,他想打退堂鼓,让梅姨数落了一番,梅姨拆东墙补西墙东挪西凑,强撑了一段日子,终于那天拆借不过来,便出了事。
梅姨在沿街的家让人砸得七零八落面目全非,愤怒的人群不但砸碎了所有的家俱,连窗户上的玻璃也不放过。而且劫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这在当地引起了强烈的轰动。这一次曼娜是不会傻到再拿出自己的钱给吴为了,而且当中又牵涉着个梅姨,但她也不会放任不管不顾。于是,她一方面给在外面的吴为拿了一些钱,让他到外面的世界走走看看,暂时躲避这是非之事。而县城里的人群还不善甘休,曼娜得知一大伙人正在密谋召集,要到市里拿着还我血汗钱的横幅示威游行,要到政府所在地绝食静坐。她立即让豹哥带着一些兄弟先对几个领头的威胁唬吓,自己又找了些市里的头头,星宇这边也密切关注着,只要是那伙人一出县城,他就带着警察将他们拦住。市里的那些头头脑脑,平日里得了袁木公司的很多好处,又兼曼娜疏通时也费了不少财物,让他们不要插手此事,以是几个要害部门全当不知此事似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后,当作一起民事纠纷,把闹事的人处理了,该抓的抓该赔的赔该罚的罚。梅姨是不敢再回去的,跟着儿子阿生和爱云就住到了曼娜的旧楼里,这梅姨本是不甘孤寂的,约了邻里街坊在家里打起了麻雀,一时间把那里弄得乌烟瘴气。爱云现在不仅把曼娜留给她的服装店经营得红红火火,还在市里别的地方开起了连锁店来。这阵子又从曼娜那里要来一笔钱,筹划着要开服装厂,阿生则不离左右地跟着曼娜,处理些国际大厦的琐碎杂事,便任由着梅姨在那地方折腾,一时倒也相安无事。
星期天爱华起床通常都要到午饭时刻,夏日里也就是午眠时分了。她一觉醒来时窗外的太阳正悬挂在中天。夏日的太阳凶猛锐利,也就是这一刻能安稳几分钟。四处皆静。爱华打开了通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阳台上那些花花草草全是刺眼的炎阳。地砖烤白了,反射出懒洋洋的光,吊在一边的那个平时她坐着荡秋千的摇篮并不醒目了,显眼的倒是它底下的黑色阴影。那些阴影如几只黑狗,静卧在阳台的四周。昨晚星宇回家的时候告诉她,她学校的那个副校长陈少华双规了。星宇并不知道她跟少华的关系,所以说这事时不带半点个人偏见,就当是当地一件不大的新闻。但爱华听着却是晴天一声霹雳,差点昏倒在地。她急着问是什幺事?星宇也不大清楚,说也就是平日里常有的那些贪污受贿,因为他是主管学校的基建项目的。
婚后的这段时间里,星宇在外过夜的时候越来越多了,一个是他是刑警,另一个爱华也清楚,他总是往母亲那里,爱华也懒得理论过问。爱华现在已是师范学院的讲师,当然也有自己的事业忙碌,再加上爱华很热爱她的这工作,全身心地扑进了学校和学生中。有时,免不了受到少华的引诱,忙里偷闲地跟他云雨一番。爱华是个多情善感心慈手软的女人,尽管她清楚跟少华那只是逢场作戏你情我愿地偷欢一遍,但到底是跟自己有过肌肤亲密的人,一时为他担忧思虑脸上就暗淡下来。星宇洗过了澡,兴致勃勃地想跟她亲热,他把手伸到到她的头部,从她那长长的头发上取掉发扣,使她一头浓密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肩膀上和乳房上。「老婆,快来我们都好久没做爱了。」星宇说着话便把爱华往床沿拽。爱华没动,平心静气了,说:「我不。」星宇顿时阴下脸。这女人就这样,一阵是风一阵是雨。
星宇望着露出大半截身子对他不屑一顾的老婆,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气了。他狠狠地说:「「我是你的老公,至少现在你该尽到你做老婆的义务吧。」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上,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愤怒无比地掀开了她身上本来就穿得轻薄的睡衣,低声吼道:「我这刻就是要做大男子的义务了。」爱华在地上踢打,她光着身子拼命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星宇那里肯听她的,扭打间爱华的睡衣不觉让他脱掉了,他开始抚摸她的腹部,并伸到了她的下面,他的手很有力量,在她两瓣肉唇上拭擦磨弄着,她被迫挺直起身子。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与她的嘴贴在一起,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此时,他的手伸到她的胸部触摸她的乳房,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乳头,她发出阵阵呻吟声,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强行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