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抚弄那肉鼓鼓的一对乳房,间歇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处毛绒绒的阴阜,只觉得光滑如锦细腻如丝,手指往那盈盈的肉唇扣去,便有一阵温润水渍,探进里面却是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渐地生出了些润滑的淫液,就说:“等不及了吧。”
曼娜正将那阳具吞咂得尽兴,如痴如醉间嘴巴没闲着回答,只是把那脑袋鸡琢米似的点了点。小客厅里灯火通明亮堂堂的,映射在曼娜的身上只觉得肌肤聚雪似的白皙、那头秀发聚雨裁云般地浓黑。
看着他唾涎涟涟,急切间说:“好了,给我吧。”曼娜双目紧闭着,也不言语,这边才吐出他的阳具,下面却就张开了大腿,一个身子朝那沙发一倒,见她那付骚兴兴的样子,吴为欲火难耐,扶住那阳具推起她的一只玉腿,对着半露出来的粉红肉唇,斜剌着那阳具拨开她的肉唇一下就挑刺进去,她轻呀了一声,那一条玉腿也跟着一跃而起,让他给促住了,扛架着就抽送起来。
曼娜凑高着屁股,尽量地把大腿间隆起的阴阜迎上去,吴为没敢怠慢,将自已的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阴道深处满内乱搅,如搅辘轳一般,这样不一会吴为就气喘如牛汗流浃背。
曼娜还嫌不过瘾,就要他到沙发上,自已则分开两条了两条嫩白的大腿,他就见着她那一处如花苞欲放的肉唇正一翕一扣,淫液融融,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那湿淋淋的阳具。
她战颠颠地跨了上来,掰开玉股,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阴户照准就套,吴为略一用力,那阳具似长了眼珠一样,熟门熟路,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龟头就吞没入她的阴道里面,霎时,淫水淋漓顺着阳具流了下来。她手按着他的两胯,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休。
这时的她的确是春情勃发,那阴道已是涌出涓涓细流,用纸揩抹了一回,柔腻无比。吴为也是淫火炽烈,凑起自已那阳具顶撞得虎虎生风,把她的那阴户弄得唧唧有声,似猪咂槽水般生响。曼娜还低下头去看那肥厚的肉唇跟那阳具的碰撞相击,对着他那阳具的出入之势竟伸出手指,套着那归具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梭进退,淫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他只觉得她那阴里面一阵紧含,龟头也跟着热麻痕痒,她也叫了一声,那沙发就一下一下往外拥动,最后顶住了房门,咚的一声,把两人都闪了一下,她的头窝在那里,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着说:“我不要停,我不要停下。”
吴为射精的时候,曼娜的那阴道里已是酥麻无比,经那热辣辣的精液一剌激,随即一个哆嗦,情不自禁地自个也跟着甩出了好多阴精出来,她不禁娇声啼哦着,紧夹着吴为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把他的后背抓出许多道痕迹。
两人就赤裸地紧拥在沙发上,吴为很感动地抱着她,深情地亲吻着,手不闹了。让她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曼娜那湿润的嘴唇抒情地翕动着,散发着醇香的气息。脸上涸着淡淡的潮红,享受着男人的体贴。她的目光水一样地流泻着,让他仿佛自已沐浴在清澈的山泉里。吴为感觉这她已幻化成雾或云,在他呼吸吐纳之间同他融为了一体。
这时,吴为听见楼梯那儿有什幺动静,他随手抓过一只沙发软垫朝门外砸去。曼娜说你又怎幺了,吴为说,她在偷看。曼娜说,谁偷看?吴为说是梅姨。曼娜干笑起来,这有什幺可偷看的?再说她也看不见。吴为厉声说,你别护她,我隔多远也闻得出她的骚味。
(3)
梅姨回到了门旁那个小厢房,一屁股便坐在那张小得仅够一人睡觉的床前,把脚中的鞋子狠狠踢飞出去,鞋子撞到了墙上反弹过来,她狠狠的啐了一口。想不到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如今足登龙门了倒反过来搬弄起是非来。
说起来不好听,刚到林家那会儿,她的架子比曼娜还大着,吴为那副脸嘴在那时候想巴结她,她未必有他的份。梅姨把身上的衣服胡乱地脱光了,一个白花花身子就光溜溜地躺放在床上,然后拿着一面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端详着发起怔来。真正霉头触足,没曾想今日,还要受这种烂污瘪三一顿鸟气。
而吴为却是越来越神气了,他伙着他的几个朋友开起了公司,当然笔资金是曼娜垫付的,曼娜心里犹豫过的,经不住他的甜言蜜语百般怂恿,便租了写字楼装修起门脸,俨然地吴为已是一副大老板总经理的模样,每天挟着个包早出晚归不知忙些什幺,只是不时地要从曼娜那里拿些钱来发给员工的工资以及水电场地的费用。
梅姨觉得自己有责任提醒曼娜,便就敲着鼓边轻描淡写似的说了外头一些公司的情况,曼娜是个聪明的女子,那天便让梅姨跟她一起,也不声张装着逛街的样子,出其不意地到了吴为的公司。坐在出租车上,看着拥挤的店铺招牌和行人从两边车窗掠过,梅姨显得轻松而气定神怡,与身边的曼娜一脸强制抑住的不安形成对照。
出租车将她们送到了一幢新建的大楼,从旋转门进去,光可鉴人的花岗石地面上印出两个女人四处张望的身影。曼娜的头发也没心思剪烫,在脑后夹了一个尾巴,散了些碎发,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