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似水,但如今的他渐渐地变了,他好像患上了占有狂似的,在她身上没有一刻怜悯,就是她来了月经时也如此。
他猛地扑到了床上把她压倒,他剥脱她身上的内裤动作是疯狂粗鲁的,甚至几次想要把那内裤撕裂,刘平自己把内裤脱了。他连裤子也不脱,自己掏出那根胀挺的阳具粗野地狠狠插了进去,根本不给她一点时间准备,也不给她温存,他用双手揉搓她的乳头,有几次他把她的乳头都咬出血,他使劲地压在她身上,发着狠。阳具坚硬地那幺狂热地直插她的阴户,在接触的那一瞬间,却冷漠了,一切感觉都早已不陌生,没有一点新鲜的好奇,愉悦和快感。他喊叫一声,然后就不停地哼哼,没一会他就射了,如同过场似的走了一遍,心里只是沮丧。得不着一点快乐,倒弄了一身的污秽,他为自己的薄弱意志感到羞槐。这时方才感到了悲哀与悔恨,可是,一切早已晚了。
刘平躺在他身旁带着满足的神情笑了,她再一次去揉拨他那根如同让霜冻了的茄子一样阳具。看着妻子得意洋洋的笑脸,少华才明白,他是让妻子利用了。她不仅了解他的思想,而且她还了解他的感官,他的需求。她本能地知道什幺可以羁绊他的东西。以前,她做好吃的给他吃,想好玩的和他玩,她几乎每晚都和他缠绵。后来,到了他们摊牌的时候,她坦白说出,她所以和他每晚纠缠,是为了不让他有精力去到外面胡来。而刘平自己呢?却出了大轨。少华发现自己是这样被她肆意占有着,他的婚姻生活原来是受虐的生活,真是悲从中来。
经历过了那幺些年以后,两人都有些显老,超出了他们的实际年龄。刘平竟瘦了,皮肤松弛下来,大腿根上现出了水波般的花纹,他却胖了。在内心里,他们都有些苍老似的,周围的那些男女出墙的出墙,搞婚外恋的搞婚外恋,而在少华眼里,好像是一场幼稚的游戏,早已看透了幕帷,识见了真谛。他无法对任何一个异性抱有好感,他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呼唤着曼娜的名字,他对表妹充斥了神圣纯洁的感情,这使他痛苦万分,这世界,早早地向他揭示了秘密,这样一目了然的活着,再有什幺能激起他的好奇与兴趣呢?他不由得万念俱灰,人生好像刚起步就到了尽头。这时候,他们才明白,无论他怎幺冷淡,不在一起,都已经是让婚姻的枷锁禁锢的人了,依然算是有家有室的人了。
刘平不开口,少华当然就不敢把话挑明了说。最致命的夜晚终于来临了。事先看不出一点儿迹象。面临命运诀择的时刻总是这样的,突如其来,细一想又势在必然。
少华的脸上看不出半点儿深思熟虑的样子,仿佛是脱口而出的悄声说:「我们离婚吧。」
刘平没有哑口无言。在这样的紧张态势下这个记者表现出了镇定。
她说:「我不离的。」僵持的状态只能是各怀希望的状况,只能是各怀鬼胎的状态。
「不让离,我就死。」少华在这个晚上这幺说。说这话的时候,刘平就在他们的结婚像下面,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照在画面中喜气洋洋幸福洋溢的脸上,放射出祥和动人的光芒。刘平就是在这样的画面之中说起了死,祥和动人的灯光底下不可避免地飘起了血腥气。
刘平红了眼,瓮声瓮气地说:「你死了,一个也活不了!」
「随你。」少华说。
他显然被这句话激怒了。他拍在了桌面上。
「我死给你看!」刘平说。她把这句话说得平静如水,如同婚像上多年以前的她,得意非凡的样子。
少华望着这个女人。她侧着脸,一张脸半面亮,半面暗。这个寡言而又内向的女人没有激动的时候,但是,她说得到就做得到。她才是一柄利剑,不声不响,只有光亮和锋利,然后,平平静静地刺到最致命的地方去。刘平下面的举动出乎少华的预料。她跪在了他的面前。她下跪之后脸上的傲气说没有就没有了。她噙着两颗很大的泪,泪珠子在灯下发出破碎的光。她说:「不要离开我。」
她抓起少华那干爽的手,把它放在了她衬衫里尖挺的乳房上,他用姆指和食指轻轻地揉着她的乳房,他的动作粗野有力,但并不让她感到一丝疼痛,她全然不管他说什幺,厚颜无耻地把目光停在他的裤裆上。她从裤裆里掏出了少华的阳具,并且张开了嘴巴整根紧含了进去,她有些失了廉耻,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从小父母的教诲,她做出了本不是她该做的事情。这一切,她可全然的不在乎,觉着都十分自然。他想推开她,可她的双臂紧紧勾住他的臀部,她出于气恼而喷出的热气渐渐化解了少华的推开她的力量,引起一阵压仰许久而爆发的性冲动,在一瞬间他的阳具坚硬,挤压在她的嘴里饱胀欲裂,他忘却一切,以其疯狂的忘乎所以的冲动搂抱着他跟前的这个女人。
这时的少华就像发疯了似的,猛地用劲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了隔壁房间的一张床边,他狠命把她摔倒在床上,然后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他按住她撕下她的胸罩,然后强行拉她的内裤,他压在她身上是这样的沉重,使她呼吸喘不过来,他拉下自己的裤子双手按着她的乳房,用力地向她使劲,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