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理石墙壁上,指甲挠着墙,已经摁的指尖发白。
楚年看不见尚询的表情,看不到他忍着他和性欲叠起喘气而紧紧咬住嘴唇。
他双腿绷直的用力,楚年哪里耐得住性子,他一声不吭,只让楚年更生气。
“我之前就想问你了,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在我身子底下哪一次不是浪的欢叫,这两幅面孔,哪个才是你啊?”
楚年也不图着对方回应,他一抬胯部,手下紧紧掐住对方的腰,啪啪啪地开始猛烈发力,似乎每一下都想探到最深的地方,后穴里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也让他每一次的插入更加容易。
而尚询感受着后穴里被疯狂地探入探出,他只能低头看着脚底下哗啦啦的水流,耳边是身后传来的肉体叠合在一起的声音。每一次对方粗大性器的龟头都能冲撞他的工口,湿漉漉的内穴被填得满满的,席卷而来的高潮仿佛要溢出,每一次的碰触那种电流感直冲得头皮发麻,呼之欲出地声音紧紧被尚询堵在嘴里,变成喉咙间里的一声声闷响。
他忍不住加紧了甬道,但楚年反而更加用力地冲撞:“你底下这张嘴可比你上面那张嘴乖多了,它知道想要了就加紧,你呢?想要了?怎么不说?”
一次又一次的进入,连宫口都要为他打开了。
对方却停下了,尚询松了一口气。楚年看着尚询的肩膀松懈下去,他立马再次探出随即猛地插入,这一下很深,插入了宫里,尚询喉咙间的喘息声终于止不住了,“啊啊嗯”但他还在克制声音,听起来像是一声声娇嗔。
他全身猛颤着,随着后穴里一阵热流的涌入,不停地抽插终于停止。
楚年松开手,尚询直接跪在了浴室里。
楚年关掉了不停流水地花洒。
他拉起尚询,那张脸已经红透了,眼眶里又一次挂满了泪水。
而他自己早已经在被来回插入中射过一次了,精液已经随着水流冲入了下水道。
“爽吗?”
那人不回答他的问题,看着他的目光除了欲望,多了一份怨恨,是因为这次没打招呼,这次弄疼了他吗?
“疼吗?”他俯下身子问他。
尚询推开他,起身要走出浴室,他大腿间,精液正顺着内侧向下流。
他却被楚年一把抓住了,挂在浴室里忘了塞进洗衣机的领带被用来紧紧绑住了双手。他被直接摁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那一摔,摔得他尾骨生疼。
对方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又高立着,不由分说,掰开那两条长腿,又一次冲撞进小穴,借着自己精液和后穴淫液的润滑,直接探入到最深处,穴口的粉肉都翻了出来。
“嘶”尚询皱着眉,摁着那撞入的疼痛,大腿忍不住痉挛,他却没办法伸直双腿来缓解这份痛苦。
他们面对着面,尚询皱着眉看着第一次楚年,他眼里全是欲望,是想疯狂占有的欲望。
他那还沾着后穴体液和润滑剂的手指来回揉搓着对方的乳尖,不再是以前轻揉慢摸,而是用力来回拉扯着,乳尖立马变得红肿起来。
“疼”尚询忍不住胸口传来的疼,那是尖锐的刺疼,仿佛针扎在自己的脊椎上。
楚年向下探身子,含住了那已红肿充血的乳头,用力的吮吸着,不再是以前那样小心的舔舐,嘴巴与乳尖的皮肤发出吮吸的声音。
那奇怪的声音,让尚询都能感觉到自己后穴里不断有体液涌出。
他用牙齿咬着乳尖的肉,很用力,尚询吃着疼,想用手推开对方,手却被紧紧地绑在头顶。
明明不是发情期,自己全身比发情时还热。很疼,很疼,但尚询却被这只种痛感又一次推向高潮,他忍不住抬高腰和臀部,脖颈向后仰去,口中发出叠起的喘气声。
“疼,放开。”对方完全听不到,口腔里品到血腥味才肯罢休,那沾带着唾液的乳头更加的红肿了。
“不是都说会分泌乳汁吗?”楚年来回舔着尚询的锁骨,他下体还杵在对方的后穴里,但他只往更深的探,并不急着抽插。
尚询别过头,露出白皙的脖颈道:“不是孕期,不会。”
楚年笑着不再答话,他手掌来回抚摸着对方的腰身,不停的吮吸、舔舐着他,仿佛要把对方彻底吃掉。
他双手游走到对方也已矗立的性器前,那已充涨的尺寸也很熬人的性器再也等着又一次发泄,楚年双手握住它,粗暴的上下撸动着,他力道很大,尚询全身发着颤,他也控制不住的,一下又一下动着腰,上下来回送着。他一动,后穴也连带着动,刺激着里面的大物。
在楚年双手里,尚询忍不住再次射了出来,射出那一刻,整个大脑都是一片空白,所有的事情都没有了,满脑子只有性高潮到来的愉悦与飘然,他松下身子那一刻,对方却立马抽动起了自己的性器。
连根带出的性爱上挂满了淫液。
那粗大的性器却不直接进入了,而是用龟头来回摩擦着穴口。
尚询忍不住要去收住腿,却被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