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说什么。
【阿力……】心知我到现在为止对黎姗姗多少存有愧疚,于雪莎轻抚着我的肩头,露出了关切的神色。
【其实这也是人家的自由对么?哈哈……】毕竟当初是我拒绝的人家,对此我又能说些什么呢,只好苦笑两声了。
【但她怎么会选择付金川呢?那个人一会儿党政合一,一会儿夸夸其谈,过去一直让孙颖顶在前面,自己却藏在幕后,感觉上不是什么好人,还给我们制造了不少麻烦。】我不好多说什么,吕琳却为此有些愤愤不平,要不是他本人修养很好,恐怕就要表现出愤怒了。
【他们只是吃个饭吧,暂时还不能代表什么……】心里感激于雪莎和吕琳站在我的立场为我打抱不平,我却不愿多管闲事,宽慰着自己也宽慰着他们。
体会到我并不想过多干涉黎姗姗的事情,于雪莎和吕琳很快就不再谈及此事,比黎姗姗和付金川先开始吃晚饭的我们很快也走出了食堂。
最近我们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我、于雪莎、程秋燕和吕琳各出一部分资金,分别从524宿舍和于雪莎的住所搬出来,在校内或学校附近租一套至少三居室的房子共同居住。之所以想要这么做,一方面当然有四人之间浓浓的爱意,让大家更愿意每天晚上彼此相伴的缘故,不过更深层次的原因,则是越来越操劳的于雪莎,貌似身体出现了一点点小小的问题。
事实上自打我和于雪莎初中相识开始,他平均每个月都会有一到两天出现偏头痛的症状,大学重逢之后,这个病症依旧存在,不过频率仍然维持在每月一两次,按照医学的说法,轻微的偏头痛属于神经性的症状,不到万不得已无需医治,但也会伴随患者一生一世。
因为频率和过去相当,重逢之后我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不过随着这几个月于雪莎要耗费越来越多的精力,同时兼顾学业和社团,我注意到他上个月总共头疼了五次,每次头疼虽然依靠热水泡脚或热毛巾敷脸等方式,大约一个晚上就会治愈,可却引起了我的重视。
考虑到不可能劝说于雪莎减少自己的工作量,所以我和程秋燕、吕琳商量后决定要采用同居的方式彼此照顾。后来我们将三人的决议告知了于雪莎,他虽然不想让我们过分担心自己的头痛,但对于能够一起住这件事也没有多么排斥。于是最近一段时间,我和吕琳也肩负起了到学校周围看房的任务。
今晚吕琳和于雪莎都有选修课要上,于是我便独自一人来到和房地产中介约好的地点碰面。那位健谈的中介大哥带着我逛了三个小区,看了三处或好或坏的三居室之后,我才结束了当晚的任务准备返回学校。
由于天气已经正式转暖,即便天色已晚,校外的各类饭馆中还是人丁兴旺,喝着啤酒吃着肉串,一通称兄道弟,然后再跑到角落里趴在地上狂吐,这恐怕是只有大学时代才会有的,所谓的青春印记吧。
或许这天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继傍晚在食堂见到付金川和黎姗姗一起吃饭之后,我竟然在回学校的路上,看到一旁的某一露天的大排档里,看到素来很顾及自己形象的孙颖,正在和两个女性友人一起喝着啤酒吃着烤肉,三个人嘻嘻哈哈的样子让人很难想象其中之一是那个往往高高在上的孙颖。
其实那天晚上我对孙颖只是不经意的一瞥,不过一眼之间她也注意到了我的经过。出于立场和过去的一些纠葛,我们没有彼此打招呼,毕竟对于我来讲,她一直都是社团的拦路虎,而对于她而言,我则是那个负心汉吕林的好兄弟。
只是令人在意的是,当我走得稍微有些远,最后回头看向孙颖所在的方向之时,我仿佛看到她正将头伏在其中一位女性友人的肩头,看不出到底是笑得前俯后仰,还是哭得泪流满面……
令我没有料到的是,就在第二天上午的课间休息间隙,我刚刚伸着懒腰走出教室,就看到了孙颖正独自一人站在我们教室的门口,双目毫不避讳地紧盯着我的脸庞。
【你……你是找我么?】虽然对孙颖的突然出现很是讶异,不过我还是保持淡定,并立刻想起了昨晚的惊鸿一瞥。
【就是找你,麻烦你借一步说话。】孙颖的态度看起来还算友好,这让我反而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心想孙颖此人虽然乖张顽固,但应该还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正经人,我便跟随她走到走廊的尽头,选择了个无人的角落等待着她的后话。
【陈力,于学桑是不是准备开始调整投资策略了?】站定后,孙颖句话便开门见山,看来她此行还是和我们双方一直以来的争斗有关。
【这个和你没什么关系吧,我们一直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内心中对孙颖为何消息如此之快,以及我们居然泄漏了风声感到极为震惊,我却在表面上强装镇定,暂时还不打算揭开自己的底牌。
【呵呵,我知道你不愿意对我坦白……那我就这么说吧,无论你是否承认,我都知道于学桑要从下个月开始调转方向了。】露出看不出任何倾向的笑容,孙颖稍作停顿,调整了一下呼吸接着说道,【不只我知道,现在学生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