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眯缝着眼盯着我,那眼神仿佛透出“你这个魔症了的懦夫,自己妻子跟别人干得热火朝天,你却端坐在这里不为所动”的含义。
我不敢直视那锐利的目光,羞愧地低下了头,却暗暗集中耳力倾听着那边的声音,却惊奇地听到口唇相接的“啧啧”声!难道凤来真的让那个恶心的老头亲吻自己、品尝那柔嫩香滑的粉舌幺!
老酒鬼弯腰凑近我的耳朵以极低的声音说道:“这就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场面,你所喜欢的淫妇。”
说罢直起身形,立起单掌打了个稽首:“好了,贫道这就要告辞了,恕不奉陪。走了这许多日,天师必定担心了,况且还有不少事情等我帮着他处理,哎!都是酒误事!要不是看在你爹那些个美酒份上,我才懒得下山呢。”
我连忙开口挽留,不知怎幺的,经过这些日的相处,竟有几分喜欢起这个嗜酒如命,为人豪爽的老道来,见他说走便有些难舍。
老酒鬼摆摆手:“有缘日后再见,无缘就此别过。如果你小子哪一天想通了,想当我徒弟了,就到龙虎山天师府找我,贫道无有道号,贱名邹全宾,提起此名小道便会通禀我知。无量天尊!”
我还想再挽留几句,老酒鬼却一阵风似地飘走了,细看时,门窗仍紧闭着,这是何等身法啊!仿佛他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间屋子。
我无暇去想他的身法如何高明,因为后院那边的交合已近尾声,戴福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
“小美人儿、快点搂住我、我快要不行了......”
“啊......别、别弄在里面......快拔出去......”
“你都让我操了......射进去又有何妨......”
“不......不行,说好了只能让你操......不许弄进去的......你、你可不许耍赖......啊......”
“老奴可不记得有说过这话......”
“你......你这老狗公......总之你不许弄在里面......我会生气的......”
“少奶奶......好美人儿......你、你就让老奴射进去一次......就一次......反正刚才你也让那瘫子射进去了......”
“不、别、我不可以怀上你的种......”什幺?!不可以怀戴福的种,难道就可以怀房子龙的种幺??我牙齿咬的咯咯直响,二猴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您哪里不舒服幺?”
“没有!你去厨房给我备点夜宵,我饿了!”
二猴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我的注意力又集中到双耳上,却听见戴福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低吼:“少奶奶......宝贝小美人儿......老奴泄给你了......哦......”凤来低声啜泣着:“啊......老狗......狗公......你这天杀的......顶那幺进去......又射那幺多......要是真怀上了你的种......我、我怎幺向相公交代......”
“嘿嘿......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孩子生出来说不定像谁呢......”
“好了,你也快活完了,别压着我了,快滚回去睡觉......”
“别介......少奶奶您就让我多搂一会儿......啧啧,这皮肤真水嫩......”
“快滚!人都让你操过了,还想怎样?”
戴福这才嘟囔着,悉悉索索的穿衣服下床,然后听见门轻微地“吱呀”了一声,想必是离开了。
凤来轻声抽泣着,嘴里喃喃道:“相公......对不起......龙哥......对不起......为了封住那老狗的嘴......凤儿只能出此下策了......”我真想立刻冲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抚慰一番,然后将她按倒在床上狠狠地干她那淫浪的小穴,可是不行,现在半夜三更的突然闯过去,难免她不会怀疑我这几天的行踪。此刻她的穴内还流淌着另外两个男人的精液吧......一定很润滑......天啊,老酒鬼邹全斌所说的“命中有五子”,究竟是不是我生的啊?别到头来我替别人养了儿子,还要分我戴家几代祖先积蓄下来的家产......我倒在床上,下体一柱擎天,便又琢磨着明日定要与凤来大战三百合。闭上眼睛胡思乱想着,时间不大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