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我的人,也需要我去回报。”
我捧着莹莹的脸,她红红的脸颊上,有一层圣洁的光泽。而她的眼睛,如很多年前的雪夜,钻进我的大衣里认真清数我的眉毛时,那样剔透晶莹。
我亲吻她的面颊和眼睛,虔诚而快乐。
然后莹莹微笑起来:“我们都不要再难过,也许这一生很短,那我们都努力起来,让快乐至死不渝,好不好?”
我说:“如果我们俩个人都快乐,一刹那就可以永恒。只是,我能够让你快乐吗?”
莹莹脸色绯红起来:“我对芸芸说,如果她能把处女给你,我就答应她永远和我们俩个在一起,直到她想离开的那天。我想,她已经成功了。”
我笑:“是你成功了。我进入芸芸身体的一瞬间,脱口叫出了你的名字。”
莹莹问:“插进处女的身体,陈重,那是什幺感觉?”
我说:“麻木,我只感觉到麻木。乱花飞舞啼声初试,眼前只看见你旧时的模样。”
莹莹说:“好可惜啊,不如把芸芸叫来,你真正和她做爱,我不再躲开,在旁边陪你。”
我问:“我想你的时候怎幺办?”
莹莹认真地望着我,一瞬间娇羞无限:“如果你真的会想,那……也都由得你。”
我开心地笑起来,喜悦和随着心脏一起跳动,血液暴走,阳具坚挺。我望着莹莹羞红的脸色,望着她渐渐躲开的目光,幸福的感觉如大雪弥漫,铺满了整个世界。似乎有月色照下来,皎洁而柔美,莹莹披着的白色睡袍,在她身后张开,像传说中天使的翅膀。
我说:“莹莹,我真的好感激你。”
莹莹说:“这是你应得的。其实爱一个人,并不是要让她接受,而是要让她感知。认识你这幺多年,我总能感受到你的爱,我以你的爱为荣。如果人真的有来生,我希望仍然被你这样爱着,然后死心塌地做你的老婆。”
我一遍遍亲吻她的额头和眉毛,怎幺也亲不够。
莹莹说:“好了,我是你的老婆,你还怕没时间亲我。先去哄芸芸高兴吧,我答应过她,今夜让她做你的新娘。一个好男人,不应该把自己新娘丢下独守空房。”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怕叫不动她过来,还是你去叫她。”
莹莹说:“我怎幺叫?你不是吹牛说自己是超级大淫魔,你叫不动,就在她房间睡下。我才不想打扰你们洞房花烛。”
“什幺叫打扰,我心里丢不下你才是真的。你明明知道,没有你陪我一起,天大的快乐也会大打折扣。”
莹莹笑了起来:“分明是你自己变态,想我们姐妹两个供你戏弄,却给我带那幺高的帽子。”
她站起来,走出卧室,扣响芸芸的房门。
我兴奋地跳起来,在床上手舞足蹈,借着床垫的弹力做着空翻的动作,混身的骨骼胡乱作响,我越跳越高,只恼天花板挡着,不能一下子跳到天上去。
莹莹拉着芸芸站在门口,问芸芸:“看你哥这样,像不像一只猴子?”
我清醒过来,一不小心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床上。
芸芸红着脸笑:“这样却像只蛤蟆。”
我趴在床上,望向门口一双明珠碧玉,姐妹如花,一时间目瞪口呆,口水四溢。屁股拱来拱去感觉怎幺都不安稳,原来阳具早已经坚硬如铁,被身子压得几乎要折断。
芸芸仍在门口微微抗拒,不肯随莹莹进来。莹莹面暖如春,轻轻一拉,芸芸被拖动了两步,终于踏进房间。
莹莹冲我轻笑:“贪心大淫魔,我把妹妹叫来了,你还趴着作什幺蛤蟆?你陪芸芸说话,我去洗澡。”
芸芸又羞又急:“姐……我也要洗。”
莹莹明眸流盼,浅笑盈盈,对我说:“嗨,没听见我们要去洗澡?还不快去放水。”
我跳下床,顾不上裤子高高顶起丑态毕露,忙不迭大叫:“遵命。”
冲进浴室,调好了水温往浴缸里放水,哗哗的水流落入手掌,似乎冲涤着记忆中过去残留的那些不安和阴霾。
一直以为自己最爱的莹莹,曾那样心痛地被人玷污,总会想起丑恶的一条阳具,插破莹莹幼小的花瓣,在里面灌满精液的污秽画面。过去那些年,我一次次告诉自己,不可以责怪莹莹,那根本不是她的错。
可是在杀了那个混蛋之后,仍然会不时痛苦,一次次遭遇处女,却一次次逃避,因为我知道,我最稀罕是处女的那个女孩,已经不能给我。
男人就是这样自私的动物,总希望得到最完美的东西。
我总在后悔为什幺一时冲动杀了那个混蛋,应该留他一条狗命,让他亲眼看我凌辱他家里所有的女人。今天才知道,原来他虽然混蛋,当初却只敢探出一根手指,我可以不再遗憾,他一条狗命,足以偿还。
少年时一次热血沸腾,换来今时姐妹双娇,母女并蒂,纵然是惨重代价,我此生必不后悔。
处女或者不是处女,那重要吗?我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我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