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轻轻拿过小妹的手,牵着她去摸自己的身体,他已经膨胀到要爆裂。他嘿嘿笑着,问小妹:“有没有梦见过这里?”
梦里的快乐总是那样缥缈,分明遭遇过,醒来时却无尽惆怅。小妹抱紧了太平,喃喃地问:“太平哥,今天这个梦,会不会醒?”
太平问“怎幺了?”
小妹低声道:“两年前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娘曾经对我说,不可以再让人家接触到我的身体。娘告诉我,一个女孩子轻易让男人去解自己的衣服,会让所有人都看不起。”
太平心满意足地轻笑,缓缓动了几下身子,阳具在小妹掌心里滑过,十八岁,他的男人的东西已经成熟,在令他动情的女孩掌心中,那样肆无忌惮地娴熟穿行。
小妹的睫毛轻颤,下颌一点一点埋向太平的肩头,“真的不是做梦,在梦里……你从来没有拿这样的眼光盯着我。”
小妹羞得不敢张开眼睛,有些梦,是不是许多少女最早长大时的老师呢?
小妹轻握这太平的阳具,掌心里这根陌生的东西,让人有太多的不安和心慌,忽然之间,就像一生中她所有的生涩与拘促都集聚在了今晚,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恢复到平静。
太平手指拈过小妹的乳尖,小妹乳尖在他指下轻轻立起,两点嫩红美若花蕾。太平吞着口水,凑过嘴去亲弄,轻轻几下就弄得小妹喉咙里发出丝丝呻吟。
依稀在那些梦里,太平曾抓着自己的手,在这根东西上轻轻婆娑。只是梦永远都是梦,当你醒来之后,有些东西再怎样拼命去想,也不一定能全都记得。”
裤儿滑落在小妹的腿弯,西门太平用力抓了两下小妹翘翘的双臀,一根坏坏的手指飞快地顺着臀缝潜入小妹的双腿,袭上她身下两瓣嫩嫩的娇唇。
小妹闭着双眼,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语:“好。”
西门太平又一次醉了,今晚是醉倒在彭小妹的胸脯里。
西门太平唇手并用,在小妹每一寸身体尽情忙碌,小妹那两抹新峰,那一缝浅溪,是个足以陶醉所有男人的世界。
触手生津是男人的快乐,对少女又何尝不是?有些水儿,原本就因为快乐才汹涌。
“太平哥,你就像我梦见时……那样坏。”
小妹两腿间一片泥泞。
忽然之间,整个房里似乎除了她心跳声的轰鸣外,再也无一丝声息。
西门太平早就熟悉了小妹的呻吟,在她曾经的那些梦里。
西门太平拱在小妹怀里,用含含糊糊的声音淫笑:“怎样坏?是不是这样?”
小妹无语。
小妹叮咛一声,双臀绷紧了一下,身子一瞬间软软地失去了力量。
衣带渐宽,小妹的乳房跳出束缚,在她微微收起的双肘里轻快地弹动,她低垂着下巴,似乎想把整个下巴都埋进自己的胸膛。
太平轻轻笑了。
小妹的目光躲躲闪闪不敢与太平相遇,躲来躲去却怎幺也躲不开他色迷迷的眼神,她慌乱地闭上眼睛,心乱得不成样子。
太平轻声道:“你说过你肯,我是……真的想。”
嗪满了一口小妹的淫水,太平满足地咽下,抬起头对小妹轻笑:“这次你不是做梦。”
【梦外】小妹就在太平
他把小妹的乳尖拈起,像是去惩罚她,却分明不舍得多用一分力量,连声音也放轻:“小妹真傻,你难道不知道,我会永远像喜欢小孩子那样喜欢你,那怕你这里,长得比全天下的女孩子还要大?”
太平的手抚摸过小妹的乳房,滑动过她圆圆的肚脐,一根根数清她小腹下少得可怜的细细茸毛,最后落入小妹的腿间,手指一点点拨开她润滑的唇瓣,轻声问:“今天,小妹把身子给了我好不好?”
小妹轻颤的声音也让太平无比怜惜,太平色迷迷地笑:“你做梦被我抱过。”
她喃喃地在太平耳边低语:“太平哥,那时不让你解我的衣服,是一直怕你会看不起我,我只想让你永远喜欢我,像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样。”
小妹脸色绯红:“是。不仅仅一次梦见过。那些梦,让我做梦时害羞,醒来后又有点害怕。”
良久之后,小妹无师自通地用手套弄了几下,弄得太平连着在她嘴唇上亲了几口:“小妹真聪明,再来再来。”
小妹的手在颤抖,轻颤了很久,也没有把手拿开。
【梦里】“原来……不是在做梦的时候,被你抱在怀里,感觉也这幺好。”
太平捧起小妹的脸,轻声问:“为什幺两年前,我要解你衣服的时候,你会逃开?”
想必所有的女孩子都会喜欢听见这句话。
他的胸口,身体深处传出的心跳震动,连她的乳房都似跳动了起来。
小妹胸大,含弄着她的乳尖,人就像一不小心就整个坠进她无边的乳香。太平有些意乱神迷,拥着小妹腰肢的双手落下去,他也早就熟悉了小妹腰带处那一个轻结,手指轻轻拨弄了两下,小妹的腰带已褪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