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于灿深深地觉得自己留下来过夜是个错误的选择,江弥高真他妈6,喝醉个酒不仅变了个人,连怎么撸的都忘了,“用手摸一摸就行了。”
“我不会摸。”江弥高强调。
“老婆帮我好不好?”
于灿揉了把江弥有些刺手的头发,心想,完了,明天江弥高清醒后可能得弄死他了。
江弥高这人一看就是个直男,弯不了的那种。
于灿还在想着明天江弥高清醒后可能会有的愤怒情绪,现在的江弥高却不满他的走神,翻身压到他身上了。
于灿回过神来,皱眉道:“下去。”
江弥高充耳不闻,而是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嘴唇贴上于灿的唇瓣,像个小孩舔糖果似的对着于灿的唇瓣舔来舔去。
“江弥高唔”于灿开口想制止他,但刚吐出名字,嘴里就突然溜进了一条温热湿滑的东西。
江弥高好像不太会接吻,他只是有些笨拙地缠住于灿的舌尖,温柔地吸吮着。
于灿想推开他,但他力气没江弥高大,只能睁着眼睛放任对方的行为。
在江弥高离开的时候,于灿也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眼神让人捉摸不透。
事实上,当江弥高用鸡巴顶着他腰的时候,他下面的女穴就微微湿润了。
双性人的身体就是这么淫荡,不讲道理。
江弥高感觉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住了,他低头一看,有点惊讶,手不禁往下伸,轻轻地摸了一下硬起来的阴茎,“老婆也硬了呀,疼吗?”
于灿看他一脸懵懂,纯洁无辜的样子,心中微微一动,他倏地笑了笑,诱哄道:“疼,弥高握住它上下动一动好不好?”
“动一动?”
于灿想了想,决定给他做个示范,他握住江弥高硬起来的肉棒,上下套弄,然后道,“就这样上下撸动,会了吗?”
江弥高瞬间眼睛睁大,从喉间溢出一声喘息:“老婆摸得我好舒服呀。”
他握住于灿的东西,一边动一边问:“是这样吗?”
“嗯啊对啊哈再快点”于灿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尽管江弥高动作不怎么熟练,但也比他平时自己撸爽个十来倍。
于灿虽然穿的休闲裤,但江弥高撸的也不是很方便,他思考了一秒,道:“老婆,可以脱了裤子弄吗?”
他说着,自己先脱了裤子,又脱了平角裤,拉着于灿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老婆也摸一摸。”
于灿握着着江弥高的鸡巴,心里感叹,之前在聊骚时就知道江弥高的鸡巴挺大的了,没想到真正上手时,比他想的还要大,他一只手都不能完全掌握它。
他又想到江弥高刚刚的话,脱了裤子?
于灿想到自己的女穴,有些迟疑。
在江弥高又一次提出这个问题时,于灿同意了,他努力说服自己,没事的,都没开灯,自己注意着点,不会被发现的,而且江弥高现在就是个傻子,还叫他老婆呢。
于灿说服自己后,便允许江弥高脱了自己的裤子跟四角裤。
于灿天天自慰,虽说撸鸡巴的次数远远比不上他玩女穴的次数,但也不算少了,也因此,他帮江弥高撸的时候手法格外娴熟,弄得江弥高很是舒服,喘息不停。
于灿射出来的时候,江弥高的鸡巴还是硬邦邦的,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意思,他心里哼了一声,手撸鸡巴的力度加大了点。
于灿射出精液时,江弥高突然闻到了很浓的柑橘香味儿,其实这味道一直都有,只是之前淡淡的,现在呼吸间都是这股味道。
江弥高舔干净手指后,身体往于灿身边挪了挪,鼻尖在他纤细白晳的颈间蹭来蹭去,言语里满是好奇,“哇,老婆,你身上好香呀,好好闻。”
于灿被蹭得有点痒,他笑了一下,“学长,别蹭那儿,痒。”
江弥高哦了一声,又深深地吸了一口香味儿,才离开了,他看着于灿软趴趴的东西,又想伸手去玩它。
这时,于灿指尖猛地刮擦过敏感的铃口,使得江弥高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精神恍惚了一瞬,摸向于灿鸡巴的手不小心往下滑了滑,触到了滑腻的水渍。
江弥高唔了声,手又往里面摸,然后摸到了一处湿漉漉的地方,滑滑的,都是黏腻的液体。
他眨了下眼睛,这是什么地方?
江弥高手碰到女穴时,于灿不由得闷哼一声,也顾不得帮江弥高撸鸡巴了,他眉头微皱,快速地拍掉了江弥高的手,“别乱摸。”
江弥高喉结滚了滚,一双漆黑的眼睛在夜色下更显深沉,“为什么不能摸?”
于灿:“我说不能就是不能。”
于灿拿着裤子就想套上,但江弥高好奇心上来了,只想探个究竟,而且摸到那里时,他下面的肉棒好像比之前还要兴奋了。
江弥高仗着自己的力气比于灿大,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把于灿按住了,强硬地掰开了于灿的腿。
腿间漂亮的女穴便彻底地暴露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