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路在物理上并不算长,然而在心理上,我却觉得那是一条天路。我目不
转睛地盯着教堂的高台以及已经站在那里,一脸肃穆的牧师。并没有往两边看着
的我却感觉两旁的人的灼热的目光,似乎包括了鼓舞,激励,欢喜,也有不解、
迷惑与沉重,还有我自己都不明白的视线。等到我稍微回过神来,我们已经
站到高台上。
「新郎——你,愿意娶这位女性为妻,结下夫妇神圣的缘分,发誓会爱着她、
安慰她、尊重她,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富裕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快乐还
是忧愁,都会守护她,对她忠诚,永远陪伴在她的身边吗。」
伴随着沉重的点头,我说道:「我愿意。」
「新娘——你,愿意嫁给这位男性为妻,结下夫妇神圣的缘分,发誓会爱着
他、安慰他、尊重他,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富裕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快
乐还是忧愁,都会守护他,对他忠诚,永远陪伴在他的身边吗。」
稍微哽咽了一下,直到我轻轻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她才说道:「嗯……我愿
意……!」
牧师点头,然后张开双臂,那宽大的长袍在空中猎猎作响。
「在此,在上帝和世人的见证下,我宣布新郎与新娘结为夫妻,从今以后,
他们就是一个躯体,一个心灵,一个魂魄,直到永远。任何干涉他们婚姻的人,
将受到无情的诅咒。下面,请新人交换婚戒。」
我从怀中取出那枚精巧的戒指,其上的钻石并不像其他的钻戒一般切割为圆
形,而是一朵精巧的玫瑰,象征着她的身份。我缓缓为她的左手无名指套上这枚
婚戒,而我的左手无名指也随即传来一阵紧缩感,那是与女方的戒指配对的对戒,
而那阵紧缩感则提醒着我即将迎来的许多义务。
牧师似乎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新郎,现在你可以亲吻新娘了。」
我抚着什罗那已经羞红的面颊,缓缓地凑上前,轻轻亲吻了她柔嫩的嘴唇。
瞬间,台下掌声雷动。
「最后。」牧师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我们将有请新人一同切开象征着
婚姻的蛋糕,愿他们今后的生活如蛋糕的内容一般平静而又充实。」
巨大的蛋糕被推上了高台,五层的高度让即使是我也望而却步。我从牧师手
中接过军刀,然后握着她的手,两个人紧紧地握着这把军刀,如同握着未来一般。
似乎这是她最想要来到的环节吧……甚至跟我说这种程度几乎到了和说出誓
词到了相同的地步。蛋糕的填充物极其丰富,就如婚姻中,那些欢乐和悲伤,痛
苦和愉悦,爱情、欲望和忠贞一般。
长刀缓缓切开雪色的蛋糕,我轻轻地附上了她的耳边,低声说道:「生日快
乐,这份礼物喜欢吗?」
她眼中湿润着,沉重地点了点头,像是个怕失去宝贵玩具的孩子一般。
在那之后。
我们漫步在教堂的走道上,一步步地与过往的记忆重合升华着,如路标一般,
指引着未来。胡德和仁淀感动地落着泪向我们送来了祝福,寡言的俾斯麦和阿尔
萨斯用欣慰的表情表达着祝贺,伊吹和克劳塞维茨则是笑着恭喜我们。
「工作的时候总是996,婚后记得要669哦,六天六次,关键
要久」
然后毫不意外地,密苏里嬉笑着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同样向我们祝福道。
最后,在我们即将走出教堂的时候,响起了一个久违的声音。
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明明都没有收到请柬的回信的。
「……真是的,明明不需要顾虑我这个外人的啊。」
那个微微有些矮胖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牵着我手的新娘,低声叫出了他的
名字:「罗云中将……」
「恭喜两位了。」即便是穿着军礼服,他脸上好像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
情,但是我看得出来,他的这一句话是真真正正的祝福,「我要说的话……只有
一句。」
「全世界都在看着你们,所以,请幸福给全世界的人看吧。」
这句话有着两层的意思……层当然是字面意思;而第二层——要想帮战
舰少女们更好地融入人类社会,结姻自然是最好的方式之一,而我们作为对
人类与战舰少女结亲的新人,无疑在为着整个世界做着表率。
「……就算你不说,我也准备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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