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唇贴上脖颈。
如今这农民遇见了自己最为喜欢的,能使草莓生得好生漂亮的地,又怎会放过?
一个吻。
一个草莓。
许青生将草莓的种子播下去,宋清驹已苍苍的身便添了不少吻痕。
浅的,深的。红的,青紫的。
似乎都是她买来的草莓,有些坏了,她要赔偿。
“插进来。”她眉眼似乎湿透,似乎失了神:“叫它进来。”
补偿便是,自她穴中重新,以那肉物去吻,去自她子宫处种下草莓。
“老师,好饥渴。”
有人笑,笑腔好生轻。
是许青生。她的手逐渐攀上去,解开女人身上那一层黑长裤,便露出期间全部的。
一根长物,一处粉穴。
宋清驹似乎不再在乎她的下身有多狼狈,生过一个子,松的那么厉害,嗯?她不去想,只渴求着要有许青生的抚慰。
她也要别人怜惜,也总要一女人立于她身侧,给她一个肩膀,不是么?总寡情,总薄身立在天地,总该深情一把,也总该歇下去。
换另一个女人温润地顶上。
换一根长物,重重地顶在她的一方天地内,而后抽插,带给她快感。
许青生动得极快,她太心急,一下便尝尽她先生的滋味,爆的满嘴都是期间滋味。
厕所内尽是喘息,肉体的碰撞声烈,这新晋的女人也很深情,讲:“阿清,你这里比之前松了些、好容易进去。”
一个松垮的穴,配上一大得过了分的肉物,或许也搭调。
不是么?
宋清驹眼也够迷离,她似乎陪许青生演这一程戏,从始至终皆是寻常那般压抑着的喘息。
她放开了,低柔的嗓运着喘息,含透情的眼呢,运着许青生的几分光影。
她道:“你晓得么,我这全心皆是你。”
许青生的顶弄好生浓重,直直去子房,似乎要寻子一般,一下刺入进去。
宋清驹顿时交了高潮,身子也颤抖,泄开了一分水滩。
滴答,滴答,是时钟讲话么?时光过得快慢,此时却与她们无关。
许青生只晓得现下穴内绞得好生紧,她许久未尝性事,这下便要直直将精冲进去。
可她管精却管得极严重,没入子房内里,她原本是要泄透的,如今也绷着,只干巴巴地停在其中不动:“先生为什么当年要走?”
她的嗓音是极独一无二的,那般清润。动作呢?却带淫糜。
她生怕再射进去了。
宋清驹则遭情欲润了眼,清冷么?现下替成情欲。经常有人讲这女人不识风情,如今够风情么?一双眼也剔透着情,一瞬不瞬。
昔日淡薄的,眼光浊。迷离也朦胧。
就着窗的光,自这破旧校园之中。
“怀了你这坏蛋的种,还为你养她,取名还随你的姓,户口也早已上。”她低缓地,将手也举起:“如今,你也嫌我?”
一瞬。
两瞬。
许青生的眼骤然聚焦,她竟也忘了要抽插,手也剧烈地攥紧,再攥紧。
深灰的眸子定定,似乎晕开悲恸,似乎晕开惊喜……外头下课了,有敲下课铃,几人要冲进厕所,有嬉闹声。
有了孩子,这四年宋清驹是怎么过?
宋清驹的腰肢本便细瘦,如今无了肌肉,变胖,也淡淡的风情。
遭攥紧呢?她墨眸并未晃动情绪,只是手上拍着许青生:“插进去。”
她当真是要做,还是满足许青生的私欲?她是怎么过?她一直饱受变老后的苦痛么?
原本以为宋清驹自这红尘,孑然一身世上一走,却未想到她竟也拖家带口么?许青生不再插了,不仅不再插,而且还将性物有收回,拾了纸巾擦着那根,与宋清驹淫糜够的身下。
“阿清,我能去见见她么?我想见她眼睛是什么模样,是不是随我?是深灰的?”窗外透光,光有打透许青生的一双眼,她那般有深灰的眼,她的父亲是浅灰……如此,愈传愈浓的眸色么?
新生的父亲好生热情,不仅仅是对孩子,亦是对她的情人。
一切都朝着宋清驹以为的反方向走去。
“深灰的好看,阿清,孩子随你的唇,你的唇那般风情,你的眉亦漂亮、身材也要随你,鼻子也是。”
她原以为许青生晓得她怀了孩子,会生气,会恼怒,会叫她打了去。
如今呢?这温文的也好生开心,将她拥住,浅浅地亲昵她的脸,要看这孩子。
于是,下了班后她们去看。
“她初生时丑得太过,我险些扔了。”女人低声道。
出租内,许青生陪着她,也问:“现在好看了么?”
寻常贵小姐也挑,要司机专门接送,要有专车。
许青生却是不挑的,她不似一般贵小姐,不坐公交,也并不坐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