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心翼翼活在自己简陋的小阁楼里的灰姑娘。
...咦,不是没什么么?为什么还是感觉有点小难受呢?
啊,大概是因为,灰姑娘最后的美梦成真了吧。
他缩在男人宽大的薄衬衫下,想极力汲取最后一点那个男人给他的温度。
他不知道邰遥让他等什么,但既然对方说了,那他就再等等吧。反正最坏的结果他也想到了,没关系的。
邰逍穿戴整齐,脸上架着一副金丝镜框眼睛,走到杨余身前。他不近视,平时只有在医院才会戴眼镜,这样显得比较严肃一些,科室的姑娘们虽然每次对他投以偷偷地注视,但没人敢到他面前来拿无关工作的事情烦他。他不知道的是科室的姑娘们不是觉得他戴眼镜严肃,而是觉得戴眼镜的邰医生太冷了,简直高岭之花,换身散发着旁人退避三尺的禁欲冷淡气息,她们不想凑上去自找没脸。
当然,他现在还要戴眼镜纯粹就是给自己找点安全感和熟悉感,把自己遮在镜框后面,就好像穿上了一层安全衣一样。
坐在床上的小美人听到声音抬头看向他,眼睛和鼻尖有点发红,整个人的神情显得有点恹恹的。
他原本组织好的语言此时堵在嘴里,说不出来了。攥了攥手,邰逍直接抬起右手捂到了杨余脑门上。
杨余本在坐在床上把自己越想越闷闷不乐,听见邰遥出来了就抬头看过去,准备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但他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是这样的。
***
穿戴整整齐齐的男人带着金边眼镜,看不清镜片后的眼神是什么样的,看向只披着他一件衣服光裸着坐在床上身上一片狼藉的他。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忽然觉得对方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微微涨热的脑门被微凉的大手盖住,让他感觉很舒服,忍不住轻轻闭了闭眼,然后又抬起眼皮看向男人。
“你快发烧了,得把体内的液体弄出来。”邰逍感受到掌心下微微发烫的温度,心里有点自责。他一出来就射给对方一次,昨天邰遥肯定没给这个孩子清理干净,偏偏自己没有及时摆正心态,先想着自己逃避了,把这个孩子留在外面,一个人光着身子坐了这么久。
诶?冷淡沉静的嗓音说出来的话,让杨余有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然后整个人就被抱起来了。
男人高大的身躯就这么贴着自己,半搂着自己扶自己站起来,一手搂住自己的腰,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手放倒男人的肩膀上,“扶着。”
然后男人就半蹲下身,把自己一条腿弯曲抬起,让自己用膝盖抵着床铺,一条腿站在地上,踩着男人昨天扔在地上的裤子,双腿叉开,腰背下弯,双手撑着男人的肩膀,正对着半跪在他身前的男人。
杨余愣愣地跟着男人的摆布,让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注视着这个什么都不说的男人。
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举起一只手,向他的下体伸来,快要接触到花穴的时候,男人的手顿了顿,接着还是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呃啊...”耳边传来一声轻轻地叹气,手指进入花穴后就被裹上了一层粘液,能感觉到不断有小颗粒状的肉粒贴在手指上蠕动。邰逍定了定心神,开始曲起中指扩张花穴,并不断变换方向,想让深处的液体流下来。
花穴内弯曲起来的指关节抵在嫩肉上,还来回转圈,这就很让杨余不能忍了。他很想叫出来,连腰都忍不住敏感地塌了下去,由于想躲避男人的手指,屁股微微翘起,但那根修长的手指还是在他的穴里打着转,从各个方向抠挖,想把他穴里的精液挖出去,却连带着把嫩肉刮得直往外分泌淫水,还时不时擦过穴里的敏感处。
但他不想太丢脸了,人家都表现的这么冷淡了,他一个人瞎叫也没什么意思。他咬着嘴唇,手攥着男人肩膀上的衣物,几乎是用了全身的毅力才能憋住自己的呻吟声。
邰逍半跪在杨余身前,看着自己用一根手指逼出他身体里自己的白色精液,可能还有邰遥昨天射进去的,就觉得尴尬的不行,像是自己办了坏事结果要面对自己造成的烂摊子还要亲手修复一样。
弯曲着中指感觉把穴里的精水弄出来了一些,邰逍却不确定里面还有没有,因为他摸起来里面还是湿湿的,于是退出了一些中指,马上就感觉还埋在穴里的手指部分被绞紧了,他轻轻拍了一下杨余的腿,不带什么情绪的说:“放松。”
杨余被他说得忍不住脸红。这又不是他的意志能控制住的!说得好像他很舍不得男人的手指一样哦!
感受到穴肉放松了,邰逍把食指和中指并到一起直起来向花穴深处抠挖。
竖起来的手指长度足够,一下就戳到了杨余体内的敏感处,原本岔开的双腿一下子并了起来,把男人的手夹在两腿间,穴肉使劲裹着舔着伸进来的两根手指,热情地分泌着粘液,小巧的阳具也颤巍巍又重新翘起了小脑袋。
“唔...啊嗯~...”杨余的腰剧烈的一抖,往下一塌又拱了起来,带着转弯的呻吟声就这么从嘴唇间溢了出来,再也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