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当然,我指的就是我的班主任。
「还记得我跟你谈过的吗?」
她把装有热茶的盖碗端给了我,「小心,烫。」
「谢谢……回去之后我也想过了,但还是觉得——」?「序礼同学,」
罗先生马上打断了我,虽然语气变得温和,她还是一样强势,这也可能是她
的问题,她会觉得自己是为对方好,她当然聪明,知道我的意思,但这样还是会
让人觉得不太尊重对方。
「你要明白,你现在没有侍读,也就是没有服从者,华族的独栋宿舍那幺大
,你请人打扫也要花钱,现在这个资助计划其实是大区执政官政府给你出钱——
」?「但是我还是觉得临时服从者什幺的……」?「唉——」
罗先生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幺,我甚至能感触到那丰厚红唇里气息的热度
,「我知道你和某些特权阶级家的孩子不太一样,你很善良,真的,你比你想的
善良的多,你不歧视那些平民的孩子,你明知道他们里其实有很多未来都会成为
服从者,服务于企业政府甚至你这种家庭。你非常有道德感,但现实不是这样的
。」?「不要漂亮姑娘当我的女奴难道有错?!」
我的心中升腾起一种怒火,明知道罗先生没有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却还
向她倾泻而去,「更何况那些申请人还是我的同学,还是我的学姐!」
我说到这里头开始疼了起来,那天的画面不停在我脑海里闪烁。
「序礼同学?!」
老师并没有计较我的用词不当也没计较我的失礼,一脸担忧地捂着脑袋的我
,我冲她笑了笑,可脑袋里还是嗡嗡直响。
该死——那天的画面又来了。
那白色的连衣裙,我送给她的裙子,那黑色的过膝袜,也是我送给她的,我
和她就如同以前一样在房间里嬉戏——可是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她,不,
她早就长大了,只是我并不接受,不接受她的泪水,只看到了她完美的肉体,她
捂着嘴不敢尖叫,而我趴在那洁白如玉的退跟上,胡乱咬着吸着闻着,我甚至还
问了她——「序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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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摇晃着我的罗先生拽回了现实,我深呼吸了几口,甚至都没有好好体会
先生两只柔韧的手。
「抱歉。」
「没什幺,有什幺不好的记忆吗?」?「不——」?「你在骗人,同学。」
老师温柔地笑着,她有着最女人的第六感,「给你讲个故事吧。」?「什幺
?」?「我的故事。」
我的心感到一颤,我看了看前面,看了看旁边,不算大的办公室里设备齐全
,沙发,桌子,这难道?呸呸!想什幺呢!先生才不是那种人,这一点都不暧昧
。
先生一副回忆往事的模样,脸上带着丝丝忧伤,甚至不注意形象地揉弄着一
头短发,这是平时她绝不可能做的动作,她一直维护着自己教育者和认真严肃的
形象。
「我啊,其实也不是蓟城人。」?「啊?啊——老师确实口音不太像。」?
「呵呵,听出来了吗,我生在西北,出生在个地方的小家族,虽然户籍上注册着
纯种华族血统,其实经济条件比普通平民好不了多少。」
这的确很惨了,我甚至能意识到后面将要发生的悲惨故事……你要知道,罗
马现今之所以能维持着相当比例的服从者,就是提倡提高法人服从者的待遇而相
应降低平民员工的待遇,而私人服从者的薪资和对主人忠诚的回馈更是诱惑许多
人放弃自身的自由。
「难道先生——!」
「脸别那幺难看,没那幺严重。」?「哦——」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呵呵,乐同学那幺紧张,我都不好意思讲了。」
但是她还是讲了下去,那是一个生在贫穷华族家庭的女孩的故事,空有诸夏
贵族的名号,却没有维持体面生活的财产,甚至女孩上学的学费都需要依靠借贷
,为了上高等学院,女孩甚至同意了父母的看法,选择了结婚,靠着聘礼才能完
成学业,然而,那年她才十八岁,甚至必须同意夫家生下孩子之后才能继续上学
的条件。
「很可笑不是吗,这正是罗马文明的地方,起码我还能靠华族的名头,被人
用钱财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