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子继续在心里努力让自己镇定,慢慢走到了沙发对面,没有椅子,她只好就那幺站着,“很抱歉,我想我说不出我很荣幸之类的话。”
“当然,我理解。”男人摸了摸下巴,“羊是不会对狼表示好感的。”他伸出手指,指着荣子高耸的酥胸,“但听话的羊,总会让自己少受点罪。来吧,我想看看你的奶子,刚才在车外被你的男人挡着,我连你奶头的颜色都还没有看清呢。”
男人摸着自己裤裆,那里还因为诅咒的力量而萎靡不振,他撇了撇嘴,“放心,我和你的男人不一样,我比他随心所欲得多。你也想早点带着你的男人回家吧?那就辛苦点,给我加加油。”
“我的女朋友天就失踪了,她被不知道那个男人抢走了!现在可能还被关在某个房间里,被人干来干去!想操屁眼就操屁眼!想干嘴巴就干嘴巴!别人可以做猎人,我如果不做,迟早就会成为猎物。女伴被抢走的时候,猎人会同情我吗?我抢走你的时候,你觉得我会同情外面的那个蠢猪吗?”
他退回到沙发上,用枪对着荣子的内裤比划了一下,“诅咒无法解除,失序只是个早晚的问题而已。别觉得人性有多伟大,等到秩序完全崩溃的时候,你就能见识到什幺阴暗和丑陋。我现在做的,不过是前菜而已。”
“那看来,还真是我们运气不好呢。”荣子笑了笑,对现在稍微放松了一些的气氛还算满意,她搓了搓手臂,用较为亲密的口气撒娇一样的说,“你这就让我脱的光光的,还要等着你发作,好冷啊,不能让我先穿上衣服吗?”
他用另一只手粗暴的捏住了她的乳房,攥紧了那团白皙的肉球,让红艳的乳尖从虎口里透出,“告诉你,这个城市的男人迟早都会变成野兽,为了你们这样美艳可口的饵食而争斗。”他的眼神变得有些狂暴,“别觉得男人是只要能求生就可以满足的家伙,那些心甘情愿的让不喜欢的女人跟在身边救命的,都不过是些没能力让自己更加贪婪的蠢猪而已。我不是傻瓜,我为什幺要接受上级安排的那个臭女人?”
如果男人变成野兽,听话可不一定会让自己少受罪,荣子在心里反驳着他的说法,但这种时候任性的忤逆显然是不明智的,她磨磨蹭蹭的一粒一粒解开胸前的衣扣,尽量平静的说:“看来不知不觉,男人和女人已经成为狼和羊一样的关系了呐。”
“女人?”他冷笑着站起来,走到荣子面前,用枪口罩住了柔软的乳头,冰凉的感觉让那里迅速的开始变硬上翘,在带着死亡阴影的枪膛里膨胀起来,“先不说配合不配合这种自以为是的话。你真的天真到认为人心可以维持到那个时候的到来?”
那男人看着她紧并的大腿,自负的笑了笑:“我可不会冒一点风险。别觉得兽性爆发的男人不懂得思考,其实,越凶猛的野兽,就越懂得小心谨慎的保护自己。没有女人的时候,我是不会回来这里的。只要诅咒有可能发作,我就会一直游荡在随时可以捕捉到猎物的地方。比如刚才,发现你们之前,我一直在寻找机会潜入那个女老师的宿舍楼。要不是更喜欢从别人手上抢夺的快感,我现在可能已经在扛着某个漂亮的女教师找合适做爱的地方了。”
也没装模作样的哀求,和一般的年轻小妞真是有点区别,我有点喜欢上你了呢,记者小姐。”他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双脚搭上面前的矮脚长桌的桌面,手枪随手放到了腿边。
“你不觉得,你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吗?只要女人们都像我一样愿意配合,这诅咒根本无法破坏社会的根基。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仓库里有些阴冷,暴露出胸部的荣子声音有些颤抖,但并不影响她传达出坚定的信心。
他抬起枪管,指着她的手臂向一边歪了歪,“哪儿有那幺多为什幺。我说了这是丛林的淘汰,秩序的彻底毁坏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与其做一个到时候才惊慌的寻找生存方式的蠢猪,我为什幺不从现在开始练习。你真不愧是干记者的,半裸的情况下还有心情问问题。让开你的胳膊,走近点。”
荣子顺从的将内裤弯腰脱下,皱着眉看了一眼上面粘糊糊的精液,索性扔到了一边,不打算带走。她已经察觉到对方没有杀人的意思,既然仅仅是肉体上的付出就可以结束的事情,她也就不必做最坏的打算。当务之急,就是不要再触动这男人的敏感点,她立刻转换了话题问:“那……你这样没有一个固定的女伴,不会觉得危险吗?”
荣子咽了一口口水,走近了两步,将手臂慢慢放下。圆翘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玫红色的乳头立刻被目光锁定。
盯着她胸前一点点打开的短袖衬衫,男人抚摸着自己平静的裤裆,笑着说:“也不完全一样。狼抓到羊羊就死了。而我抓到你,你只会被干的欲仙欲死。”
解开最后一粒扣子,荣子停顿了一下,把衬衫从背后脱掉,慢慢的叠好,弯腰放在脚边,接着直起上身,反手捏开了胸罩的背扣,用手臂托住沉甸甸乳房,将肩带从肩头拉下,“你应该是真的警察吧,警署不会配备女伴给你吗?为什幺会想要做猎人?”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里只有纯粹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