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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冬瞬时痛得脸色苍白,他只觉得前面撕裂了一般,后面跟着没入了整个头部的尾巴所带来的胀痛反倒不明显了。
金进去时又将手垫在能冬的脑后,也不急着动,一手环着他的腰去吻他。他没敢深吻,略略地一沾即离,移下去舔舐圣子的喉结,舌尖轻扫,再用犬牙咬了一下就紧紧含住,轻掀唇瓣,让唾ye顺着能冬的脖颈流下。
再往下亲吻,金忍不住轻轻咬了咬能冬的锁骨,他松开手,一只牵着能冬的一只,一手恰好搭在他角的根部,一手被牵着上臂搭在自己背上。
像被扯成几瓣了,能冬急促地倒吸一口气,泪眼模糊,他尽力抬头,只看到一片无望的Yin影笼来。圣子怕得后缩,脑子里一片混沌,全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连刚刚的对话也抛得一干二净。
不想那Yin影又犹疑地退下去了。落在炙热的怀抱里,能冬不禁更贴近那宽厚的臂膀,身下巨痛也很快在消退。这一点点依靠却几乎让他再落下泪来。
金抬起头再去吻能冬的眼。
还没到哭的时候。
金退开一点,能冬才发现自己的手搭在魔物的角上。他不自主地摸了摸,手感比他想象中的许多许多魔物要好,光滑,甚至表面还有点软,很有弹性。
看到他稍微适应,金缓缓退出埋在圣子体内的Yinjing,上面黏连的血丝又被寸寸推挤进去,揉进rou体里,被魅魔吸食干净。
能冬刚放松了一点,魅魔就渐渐动起来。他还握着它的角,能冬想自己就是个老舵手,在风雨里掌舵航行;又是个擎着火把的引路人,在黑暗中腾跃。但魔物不只带走了疼痛,每次摩擦的不满足感一股股放大,刻意想模糊的意识,如暗chao涌动,性质改变的恐慌要把他拖入深渊。
金一直盯着能冬的脸,圣子永远浸没在思chao里,好似一切不过是梦影。
殉道者的脸的痛苦那么快便消失了,再没暴露任何感情。要不是金能看到他清爽的脸上正渗出汗珠,肌肤含粉,能感到下身被shi软的甬道紧紧嘬着,金还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魔物突然意识到这个圣子还在遵守着莫须有的教义。
金笑了,他期待能冬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
?
他按住能冬的髋骨,俯身用力Cao干圣子,不再费心动用技巧,只狠刺一点。
从未被触碰的敏感点让能冬失神叫了一声。快感和痒意难以压制,强烈的刺激使喘息的空隙无处可寻,他被翻滚的热浪挤压成泥泞的浆糊,被肆虐瘫软。低头伏在自己身上喘气耸动的yIn物,一个正在交媾的畜牲。
节节攀升的异样感与手yIn的感觉相似,也有使人迷茫的差别,因为快乐他痛苦,也因羞愧的欲求而痛苦,却还为这些痛苦而痛苦着。
踏上的朝圣路是寻觅苦难,还是寻觅光明与快乐呢?
怀疑是堕落的种子,叠加的羞愧积累的痛苦,只能让自己更加——
憎恶一切。
金看着被Yinjing翻开的xuerou,由粉嫩变得涨红,而自己进出的性器被次次舔舐,刷上水渍。他抬头对上了能冬的双眼,略微一愣,圣子的双眸暗沉,透绿的眼瞳压出了Yin翳。
要到极限了吗?
他的手抚上圣子的小腹,能冬看见这个魔鬼又一次露出隐晦的笑脸,它的唇被涎水润得晶亮,浑浊的红瞳里是肮脏的他。
丑恶的双眼。
在圣堂辉煌的水晶吊灯折射的棱光里,魔物铁灰色的手按着他的腹部,说:
“我的圣子,愿主庇佑我们的后代。”
能冬高ch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