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常远激动地呻吟着,他的身体饥渴太久了,做梦都想要被男人压在身下,抚摸他的身体。
宁常远整个人都傻了,呆呆地任由宋邵杰亲吻着。
“你这个荡妇,骚逼夹得这么紧,你是不是也用这里夹过别的野男人的鸡巴?妈的,老子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
喝醉酒的人力气都特别大,宁常远挣脱不开,只能喊道:“宋邵杰,你看清楚,我是男的,你看看我的胯间,我跟你一样都是长了鸡巴的纯爷们!我不是你女朋友,你快停下来,你这个直男,难道真的想跟男人做爱吗?”
“啊哈”
“啊啊啊啊哈啊哈别别那么用力啊哈我会被你操坏的啊嗯轻点轻一点啊你太猛了”
宋邵杰抱着酒瓶摇头。
事实上,宁常远的菊穴还是一朵从未绽放过的小雏菊,从未被男人操过,他虽然常常勾引直男,但是大部分都是约会几天就无疾而终了,约会行程仅仅止步于吃饭聊天,连手都没有牵过,更别提做爱了。
那么粗壮的一根大肉棍子,就这么毫不留情地整根插了进来,宁常远感觉像是被一把刀捅进身体,痛得要命,可是又爽得让他欲仙欲死。
宁常远看他这一系列动作就知道他想干嘛,连忙说道:“等一下,别冲动!你看清楚,我不是你女朋友!”
“不给,这是我的酒!”宋邵杰把酒护在怀里,不愿意跟宁常远分享。
宁常远性奋无比,骚穴被大鸡巴操得骚水直流,而鸡巴也性奋地不断喷吐着淫水。
宁常远挑了挑眉,整个人扑上去,把酒瓶从宋邵杰怀里抢过来,闷头喝了一大口。
真真是痛并快乐着!
说着,他竟直接对着宁常远吻了上来,嘴唇含住宁常远的两片红唇用力吮吸着,似乎是想要将他嘴里的酒吸出来。
宋邵杰脸颊有些泛红,看起来有点喝多了,但是还没醉得太彻底,说话还是挺清晰的:“我才不去观什么礼!看别人结婚,我心痛!我的心好痛!我明明对她那么好,她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宁常远舒服地浪叫着,宋邵杰的一句句粗话,如同春药一般,让他有一种受虐的快感,他喜欢这种被征服被羞辱的感觉。
“贱货,我今天要插烂你的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勾引男人!”
宋邵杰粗声粗气地骂着,拉动大肉棒迅猛抽插起来。
深红色的酒液从两人的唇齿之间流淌而下,宋邵杰情不自禁地越吻越深,突然间抱着宁常远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温热的手从宁常远的上衣下摆钻进去,来回抚摸他的身体。
酒被抢了,宋邵杰立刻不乐意了:“那是我的酒,还给我!我的酒,你不能喝!”
那条大肉肠,已经完全勃起,又粗又长,缠绕的青筋彰显着浓烈的男人味。
看到这根大鸡巴,宁常远眼睛一亮,呼吸都急促起来了,饥渴的菊穴传来阵阵瘙痒。
说完,他挺腰猛撞,硬邦邦的大鸡巴捅进宁常远的菊穴里,一插到底。
宋邵杰握住他的骚鸡巴,像拔萝
宁常远不高兴了:“诶诶诶,我刚刚还开解你来着,连口酒都不让我喝,你也忒小气了吧!酒给我,要不然我可上去抢了。”
似乎是找到了同命相怜的病友,宁常远跳到宋邵杰的小船上,说道:“来,把酒给哥哥喝一口,我刚刚说错了,酒呢还是要喝的,喝醉了就暂时不会觉得烦恼了。”
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男人的大鸡巴插进身体里的感觉。
宁常远听出来了,感情小伙子这是失恋了,在借酒浇愁呢。
宋邵杰语带醉意地喊道:“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男是女,我今天要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喜欢勾三搭四的荡妇!”
宋邵杰凶狠地骂着,撕破了宁常远的上衣,又拽下他的裤子,扯破他的内裤,动作非常粗暴。将宁常远剥光之后,宋邵杰将他的两条腿抬起来架到自己肩膀上。
宋邵杰吻够了,松开宁常远的嘴唇,他直起身坐起来,一颗颗解下自己的衬衣纽扣,同时解开自己的腰带,拉下裤拉链。
叫宋宋什么?啊,我想起来了,宋邵杰!你不去观礼,躲在这里喝闷酒干什么?”
宁常远认识宋邵杰,是之前上岛之后,郑宋两家互相介绍认识,他跟着郑弘毅凑热闹,顺便把宋家人认了个遍。
宋邵杰将衬衫脱下来,露出肌肉匀称而结实的身体,然后把内裤往下一拉,掏出他的鸡巴。
他像个知心大姐一样开解宋邵杰:“宋堂弟,哥以过来人的经验给你一个忠告,失恋呢,喝酒是没用的,你要从一段失败的感情里走出来,最好的办法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你长得那么帅,身材也不错,家世好,又年轻,想要找个新对象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说着说着,他倒是自己黯然神伤了起来:“哪想哥哥我,哪怕已经把要求降低到只要是个直男就行,还是没人要!”
他是想要被男人操没错,可是也不想闹出一笔糊涂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