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个交易怎么样?」
「……你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很单纯的交易。我协助你们突破眼前的难关,等事成后,你也要跟我来一
次同样的玩法。」
正当男人欲回以「那有什么问题」时,妻子的抗议便抢先一步。
「你已经作好几次了吧?再说这可是我的丈夫!就算徵得同意,也不能让别
的女人说想跟他上床就上!」
米卡不发一语,只是用两根手指——食指和中指——沿着男人的腹肌线条一
路向下。指腹溜过人鱼线,拨开黑色的草丛,最后在碰上无法移除的阻碍时一分
为二。虽然有点勉强,但是对这些时常弹奏琴弦的灵活指头而言,还是能夹住那
直径宽大的阳具。
简直就像是受到这名第三者操弄般,男子的阴茎又颤了一下。
「啊!」
「怎么样?只要有我的帮忙,就能尝到比这激烈上不只十倍的滋味喔。」
「可是……」
「传统伦理固然重要,但是适当的突破反而更能得到新的东西喔。」
「……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就在绢代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瞬间,一股压力便从她的下体传来。
「等、等一下!我还没答应你啊!」
「还等什么呢?风儿已经在催促我们前进了。」
在绢代那对黑色的清澈瞳孔中,清楚映照出米卡的脸孔。从那张充满贪婪和
性欲的表情上,西 绢代终於明白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只是在胡说八道,打从一
开始就只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找上门来。即使原先带有其他目的,此刻的米卡脑
中也仅存将那股难以忍受的飢渴通通发泄在她的配偶身上的想法。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惊人的音量回荡在和室内,房间的主人一边
甩着长发一边从床上弹起身子。以额头为起点,这位美人儿的每一寸肌肤表面都
佈满了汗珠,甚至连腋下都被浸得湿透;但是足以令她忽略这一切的,则是两腿
间的氾滥平原,跨下的三角洲活像是刚退潮一样湿润,而且这些黏滑的液体明显
有别於汗水。
「我到底梦见了什么……」她按着湿黏的额头,一对细眉皱得有如纠结的缝
线。不过不用多久,闹钟上的数字便解开了这团绳结。
「居然这么晚了!」绢代跳离被褥,在上面留下无暇顾及的汗渍。她快速盥
洗,换上为了今天特地准备的美丽衣裳。这份匆忙起了效果,助她忘却了方才那
莫名至极的梦境。
即使穿着礼服也能骑车的她跳上自己那台名为天王星的爱车。引擎的嘶吼声
预告了即将催生的高速,随着油门的扭下,化为一体的人车很快就从原地消失了
踪影。
西 绢代火速赶往的地点,正是在梦中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和友人的婚体会
场。
「虽然明白这一天迟早会来,想不到真的迎接的时候,这股感觉还是远比想
像中难受。」中年男子搔了搔头,一头微卷的黑褐色发丝中掺有几丝白色。
男人打扮得十分正式,和平时总是带着一身油汙,且散发出浓浓机油味的模
样截然不同。身为大喜之日的最重要份子之一,西住 常夫自然有必要换上这身
礼服。
「我……啊,唔…」常夫有些哽咽。一旁的女儿见状立刻拿起手帕,但是只
换来婉拒的手势。
「父亲……」
「不要紧的。」他用袖子擦去泪水,「我真是丢脸,这种时候应该要笑着面
对才是啊。」常夫抬头一望,不料爱女的眼眶内同样有一两颗正在成长的珍珠,
只差一步就能採收。这样的表情,他从未想过还能从这孩子的脸上看见,也不希
望看见。
「别哭了,妆会花掉喔。」
「…嗯。」
礼堂的大门被推开,一道美丽的身影出现在回眸的众人眼前。
「对不起,我来晚了!」及时赶上的西 绢代喘着大气,看起来是以全速从
停车场一路狂奔至此。
「你可靠的队员们都先到了喔。」出声的人是大吉岭,事前已享用过红茶的
她两手皆空,但是看似自然垂放的指头却在不自觉间摆出了端着茶杯的动作。
绢代随即找了福田身旁的位置坐下。在知波单的毕业生前方,总是趾高气昂
的小暴君如今却彷彿失了几分气势。
「卡秋莎,来参加婚礼却露出这种表情不太好喔。」诺娜以几乎不会被注意
到的音量提醒这位一反常态的女孩。即使已过弱冠之年,整体看来仍和小学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