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大涨。
“唔唔”
小伟大着胆子用舌头顶他,湿着眼睛红着脸轻轻推他,然而诚实的身体却顺从地打开了,衣衫被撩到胸前,露出一整片布满痕迹的身体,乳尖在人手掌下硬立,还抬起身子去蹭他,两条腿更是按捺不住,已经半伸着去勾他了。
正在两人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只听得后头一声咳嗽,然后是一声轻笑,小伟吓得都要萎了,身子僵硬着不知道挣扎,金毛却不耐烦地又吻了几下,才起身脱了外套把人罩住,朝着后头不爽地说了句:
“爸妈,你们回来了。”
小伟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听到这一声,顿时羞得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手都发抖了,咬着下唇的脸蛋几乎红得滴血。金毛起身挡着他,等人弄好了衣服才拉起来,揽着腰带着往前走了两步,对着面前一对夫妇说道:
“这就是小伟。”
小伟几乎不敢抬头,一直盯着地板,他揪着衣服下摆心想死了死了,这回失礼大发了,当着别人父母的面玩儿亲热,刚才他好像伸脚勾了金毛的腰,这么淫荡的姿势别人怎么想?肯定觉得自己下贱没教养啊,怎么办?
他急得想赶紧跑了,什么都不顾。但金毛揽着他的腰揽得紧紧的,还低头凑过来算是软了声音哄他:
“来,叫叔叔阿姨。”
说完这话,面前的女性就笑了。小伟只见视线范围内踏进来一双穿着高跟的脚,一道温和的女声响起:
“阿金,我也好久没听见你这么好声好气了,看来真是得找人治治你啊。”
“妈!别乱说,吓到他了。”
金毛瞪着眼睛,脸上有点发红,他在家里从来都是一副霸王的脾气,说话粗声粗气的,没什么规矩可言,对朋友也这样,对亲戚也这样,他爸教育了好多次都没法子,罚也罚过了讲也讲过了,长大了就随他去了,谁知今日竟然能听见软话?
“好了好了,别怕啊,你叫小伟?我是阿金的妈妈,你叫我阿姨好了,这是他爸。”
那女性伸手来拍拍他肩膀,小伟才敢抬起头来,只见一位面相和善的中年妇人笑着看他,脸蛋圆圆的,还有两个酒窝,笑得很甜,眼角虽然有皱纹,却并不显得老,加上头发不见花白,穿得又漂亮得体,反而不像妈妈一辈。
旁边站着一位沉默高大的男性,身板挺得很直,即使穿着较厚的衣服也看得出来肌肉很结实,他脸容和金毛有五六分相像,但那双眼睛十分锐利,紧抿的嘴角也显得很坚毅,不像金毛,反而有点浪荡的味道。
“唔,叔叔,阿姨,我,我叫钟晓伟,你,你们好。”
小伟结结巴巴地说了出来,逗得那女性又笑了,旁边的男人皱了皱眉头,朝他点点头就走开了,金毛啧了一声,又开腔说别逗他,结果他妈妈不理,拉着小伟的手就说要和好孩子谈会儿心,把金毛赶了去饭厅帮忙布置。
金毛自然不情愿,但也拗不过他妈,只好摸摸小伟的头算是安抚,慢悠悠走开了。
这边厢只剩下小伟和金毛的妈妈,他紧张地回答了一连串的问题,诸如多少岁了,哪里的人啊,家里还有谁,做什么工作,怎么认识的啊,说到最后这个问题,小伟顿了顿,不敢把小巴的事说出来,只能含糊地说是在打工的店里认识的。
“真乖啊,你是怎么驯服我家的小霸王的?说来让阿姨学习学习。”
“哎?没,没有啊。”小伟吓得一跳,什么驯服,他天天被金毛倒腾得要死,还不准这不准那的,明明是他乖乖听话好不好,怎么就变驯服了?
“阿金从小就不让人省心,打架斗殴,逃学,离家出走,什么没做过,他以前跟不少人玩过我是知道的,只不过,没像你这么乖的,一看就不是一类人。”
说着拍了拍小伟的手,金毛妈妈的手保养得十分好,一看就是平日不用干活的手,小伟不由得想起乡下的母亲,那双布满老茧,因为常年干家务和农活而皱巴巴的手,心里涌上一股酸意。
他始终不敢相信金毛会和他一生一世,两人差得实在太远,金毛从小环境优越,有一切任性的资本,有钱,有家世,有颜,甚至还有一帮好朋友。而他,茕茕一身在城市里打拼,微薄的薪水,乏味的交际圈,不时还要打理一下家里的烂账,然而更上一层的却是,他是个男性,和金毛一样的男性。
男男之间根本没有任何保障,可能金毛这几年还会喜欢他,觉得他长着两套器官很稀罕,但总有一天会厌倦的吧?他并不清楚自己能否生孩子,两人这么久也没有刻意避孕,要是能的话估计早有了,作为一个有钱有势的家族里的孩子,终究是需要个正常的媳妇吧,而不是他这种,畸形的,又怯弱的男性。
想到这里,他眼神也黯淡下来,耳朵里也听不进话了,只是机械地应着。
金毛妈妈见他似乎有点不开心,还以为他不喜欢听她抱怨自家孩子,便转了话题,跟他聊起一些家常来,小伟结结巴巴地答着,脸蛋红通通的,衬着身上那套嫩得出水的衬衫毛衣,简直跟个被罚留堂的中学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