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
似乎爱极了被人捏屁股的感受,朝他使劲拱。靠得近了,他就算不想也还是能看到专属于少女粉嫩的蚌肉,此刻开了缝,一张一合,想要夹住什么似的。
啪!
如果有毛,她一定炸毛。
此刻却只是嘤咛一声,身子伏在床上,撅着圆圆的小屁股,抖。
“师……师兄,你怎么能扒我裤子呢?”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许久,带着哭腔,“我还没嫁人呢,怎么办,以后要是没人娶我怎么办?”
疯狂暗示。
某人这才明白,他的确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一个。
“你自己脱的。”
“那你干嘛捏我屁股!”
读博的时候压力过大,曾经买过一个减压玩具,要疯的时候狠狠捏两把,抓狂的神经就能回到正轨。
陈双喜的屁股,像极了那个粉红色的小桃子。
只是手感更好。
尴尬收回,刚想解释,女孩便扑到他怀里。
衣衫半开,小脸爆红。
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阴招,屁股蛋子一个劲往他那里坐,揉两下,重重坐一下。看似毫无章法的扭动,其实和他渐渐急促的呼吸相契合。
撩他。
“你刚才中了春药,自己脱的,不记得了吗?”
“呜呜呜——不记得了,人家醒过来就看见你在摸我的屁股,我的屁股有那么好摸吗?师兄你捏得人家好痛。”
裤子湿了。
不是他激动之后释放的液体。
而是她源源不绝的淫水浸透。
糟糕。
“快穿上。”
“呜呜呜——呜呜呜——”
呜半天,也不见动作。没一会儿,隔着裤子坐在他的东西上,摇了起来。
“小师妹,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矜持,懂吗?”
圆圆的眼睛陡然睁大。
上一秒还哭唧唧的小丫头,猛地捧住他的脸。
“我不矜持吗?难道就只有姓周的女人矜持!”
“……”
好凶。
意识到吓到他了,女孩赶紧抱住结实的脖子,继续呜咽,伴随着嗯嗯啊啊不明所以却异常缠绵的音节。猫叫似的哭泣,传入耳朵。明明应该很烦躁,但是却莫名燥热。
坏丫头。
怎么能叫得这么不正经。
“师兄,师兄——”
“你到底要干嘛?”
双腿卡在他腰上,屁股分得老开,夹住突起的某处使劲磨蹭。
“我要你疼疼我嘛。”
“……”
男人撇过头去,深出一口气。这是何等糟糕的台词。
按住不停晃动的腰肢,拍拍她的屁股。
“你想清楚了?”
“那你想清楚没有?周师姐可是峨眉第一美人哦,那胸,有南国来的木瓜那么大。”
低笑两声。
咬住粉嫩的耳朵,呵气,“可是我最喜欢啃小桃子啊。”
啊!
怪叫一声,捶他。
捶完,顺便把高艺晟的衣服扯开,嘻嘻笑着。结实的胸肌,好大!摸上自己的小桃子,莫名自卑。
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以及低落的原因。
嘴角上扬。
顺着耳朵亲到脖颈,亲得小丫头脚尖紧绷。
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其实现实中陈双喜的胸很大,但是高艺晟记忆中的女孩却很小,大概是初恋的青涩,阻碍了记忆神经元,导致面前的陈双喜,胸前的小馒头小得可怜。
“师兄——我好热。”
“热是应该的,你的春药还没解呢。”
“其实我是故意中招的,就想……就想看看你在不在乎我。”
“我知道。”
“你知道还要去送那个姓周的女人!”
种颗草莓在锁骨,咬住女孩细腻的皮肉,声音闷闷的。
“如果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就让别的男人疼你了?”
嗝。
女孩瞪大眼睛。
揪住他的乳头,用力扯,“你都不在乎我,谁疼不是疼!难道还要我看着你娶了周师姐然后再给你立块贞洁牌坊吗?”
卖春药的外室弟子虽然可恶,但是有钱有山啊。
关键还爱她爱得死去活来。
男人忽然就想通了。
当初的一切。
漂亮的女人从不缺少追逐,他的攻势慢了,她的心就远了,一见钟情一生一世的爱情只存在傻瓜的字典。
而他,是傻瓜中的傻瓜。
拉好衣服。
强制帮女孩穿上裤子,推出出去。
“你等着,我给你拿水进来。”
眼见到嘴的大师兄没了,陈双喜一脸懵逼,刚要追,发现下半身已经被男人点穴。走是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