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学校的第一道起床铃响起。
薛冬青搂着还在熟睡的花有容,侧躺在狭窄的医务室病床上。昨晚薛冬青不能尽兴,变着花样把她折腾到下半夜才作罢。累坏的小白兔眼下一片乌青,白皙的皮肤衬得黑眼圈格外显着。
薛冬青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睑,血气方刚的少年在昨晚泄了几回后晨勃依旧。香软在怀,薛冬青刚刚苏醒的小兄弟比起平日更为亢奋。薛冬青决定暂时做个人,让花有容再睡会,毕竟他也不是什么魔鬼。
然而正当他劝自己善良时,怀里的同桌突然眉头微微皱起,带着哭腔喃喃道:“不要了......薛冬青......我真的要坏掉了......”,也不知道在梦到什么,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倒也没有要醒。
薛冬青摸了摸鼻子,不由得轻笑出声,“这就怪不得我了”。
他先是看眼手机,昨晚拜托二哥帮忙跟宿管请了病休,八点后会有女生过来帮花有容送干净的衣服,他还有两个小时可以折腾。薛冬青坐起跨跪到花有容身上,他俯下腰含住她已经消肿许多的娇ru。
薛冬青吮吸得很轻,像婴儿一样专注地品尝慢慢从ru头溢出的甜ru。“嗯......”,睡梦中的花有容挺了挺身,发出舒服的嘤咛。
上午最后一节课,英语老师赵启辰站在讲台上往下望去。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是他最为欣赏的学生。花有容正埋头认真做着笔记,旁边桌子上新转学来的薛冬青已经趴了整整一节课。
赵启辰想起早上他路过医务室时在窗外看到的画面,身下很不安分的微微抬起。他有些尴尬地转移视线,盯着教案默念了小半会佛经,直到快下课才朝角落那边吩咐科代表下课后到办公室去一趟。
赵启辰有些疲倦地摘下眼镜,他揉了揉眼角,眼前又满是yIn靡。自从早上撞见学生亲密后,他脑子里就一直不由自主地会浮现出花有容被薛冬青压在身下吃nai的画面,身下涨得他难受不已。
没过多久,学生便到了。赵启辰喝了口清茶,对花有容关心道,“下星期省决赛,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花有容站在办公桌对面,很是乖巧的模样,“还行,但演讲稿总觉得还是有哪里欠缺。”?
“我看看”,赵启辰放下手中与自己年纪不符很是老干部风格的红陶杯。
花有容将笔记本摊开递到老师面前,纤细的手指在工整的演讲稿上比划,“这里,和这里,还有最后一行。”
赵启辰仔细通读,隐约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香甜,让他非常不适。
“你过来,我给你讲下”, 赵启辰扯开红笔盖子,在需要修改的几处地方画圈标记。
花有容绕过桌子站到老师身侧,她一靠近赵启辰就很明显地感觉到那股香甜的气息又浓郁了几分。
“这个地方换个更高级的词汇,这一句你读下来不通是因为语法有点问题,还有这里这个短语意思不到位。”
赵启辰沉着嗓子一派严肃地指点学生,耳后根却红得如同火烧云。他是个嗅觉敏感的人,身侧的nai香与脑子里挥之不去的画面躁得他坐立不安。
“拿回去改吧”,赵启辰屏息,他实在是为自己的反应感到难堪。
花有容应声收起作业转身离开,赵启辰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就看见她在办公室门口突然倒下身子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