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你是我心里的狗尾巴草</h1>
“嗯……嗯嗯……”宁婵突然捂着嘴哼了起来,小xue夹紧,屁股也晃得厉害。
凌彻没将阳具拔出,而是顺势站起身,半弓腿蹲下,将宁婵的tun提得愈发高,从上到下,打桩似的,一下一下,重重地落在花心上。
每插入一次,她小xue内的yIn水都要被溅起几滴,xue内突然紧紧收缩,宁婵也摇起了屁股,嗯嗯啊啊地求凌彻再快一些。
直到凌彻正在关头上,外套里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凌彻将阳具埋在她xue内,伸手掏出了手机接通。
宁婵捂住嘴巴,压抑着泄身的呻yin,小xue死死将阳具绞住,身子一颤一颤地,喷出了一股一股的yIn汁。
喷得太多,凌彻的大屌也堵不住,发了大水似的,从rou缝里迫不及待地溢了出来。
凌彻一边接电话,一边慢条斯理地在她高chao的小xue里划圈搅动,空旷的废弃卫生间里发出一阵一阵黏腻的动静。
凌彻接电话倒跟个正人君子似的,说话四平八稳,还谈笑风生,
对方也许还以为他正在高大上的大厦办公室,却不知他竟在医院的卫生间里,跟条欲求不满的公狗似的Cao弄着继女。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问他是不是不方便接电话,凌彻笑了笑,腰却狠狠往下落进去,cao得宁婵失神地抖动起雪白的tun,又被迫泄了一道身。
滚烫的yIn水泡得凌彻全身毛孔都张开了一般,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继续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不碍事,在Cao一条不听话的小母狗。”
“凌老板看上的一定是极品,不如我们交换交换。”
那头的男子寻常地说着,不以为意。
凌彻缓缓将阳具拔出,单手握住手机,另一只手握住阳具,在她tun上抹了抹yIn水,轻笑道:“谁敢动我的东西,我非废了他不可,你可以试试。”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又打哈哈转移了话题。
聊了没一会儿就挂了,凌彻将手机放回外套,一把将瘫软在地上的宁婵捞起来,拍了拍她有些失神的脸庞:“这么累了?是在学校给小鲜roucao多了,体力不支?”
宁婵回过神,推了推他:“我为了学习废寝忘食,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无心做爱。”
凌彻就喜欢她没心没肺,不会伤春悲秋,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的心态,两人做爱时说再多的sao话也不会吵架。
她就像田地里野蛮生长的狗尾巴草,风吹不倒,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凌彻将她裤子提好,又把毛衣翻下来,挺翘的ru尖却还是顶起两个小点,他笑着伸手捏了捏,捏住她的下颌,抬起,垂首吻住。
撬开她有些干燥的唇,蛮横地在她口腔里扫荡,吮吸得她舌头发麻,才慢慢松开。
“这几天来我家里住,嗯?”
宁婵突然一拍脑门,震惊地看着凌彻:“你没有带套啊!!”
凌彻捏捏她的脸:“因为我太想你了……”
宁婵挥开他的手,骂骂咧咧地往外走:“想想想,想你妹啊!你在国外三四个月,谁知道你玩了多少外国妞……啊,真是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