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穴收不拢,粉嫩的肉壁还在无用地翕张,顺着股缝不断流下血和白稠精液,弄脏了喜被。谢兰因的白嫩屁股已经被自己撞红了,还挨了好几下打,腰上布满青紫的掐痕,他马上就要爬到床边了,要得救了,齐野熟练地扣住他腰窝,双手如铁钳般把他拖回来,向前一顶,那粗热刑具再次全根没入,没有一点留情。
等到齐野终于尽兴,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谢兰因,低声道:“这是你想要的么?”
谢兰因浑身热汗,侧蜷在湿透的锦被上,一片狼藉,周身更无一点血色,嘴唇也是苍白的,他软软的乌发被汗打湿了,杂乱地黏在脸上,哭了半天,流不出眼泪了,依旧泪眼朦胧,像一只眼巴巴的小狗。
他很小心地说:“我想要陛下亲亲我。”
齐野低下头,神色莫辨地看了他一会,随即披衣而起,推门而出。
谢兰因抱着被子,慢慢摩挲着被子上的刺绣,那被血污的脏乎乎鸳鸯,他心平气和地想,总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连刺绣都不会。
过了很久,听见门外齐野疲倦道;“来人,去帮小谢侍君清洗。”原来他没有走远。
谢兰因想趁外人进来前把自己打理得稍微得体一点,却动弹不得,手脚像被巨石碾断了。
他终于因为羞耻而哭出声。
门很快被推开,齐野走进来,把他抱起来,用衣服把他掩盖,然后悻悻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谢兰因闭上眼,惨笑着想,陛下还是放不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