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所有的人一起发出了轻蔑的快意的笑声。
老畜生谄媚的赔着笑脸,努力组织着语言,往下说道:“刚乙地娘是在小乙四岁时候改嫁给俺的,那时候她才四岁呢,四岁以后都是俺养活她咧!”
老畜生忿忿不平的说着,仿佛小意富贵后没有报答他,没有把他供起来是多幺大的罪孽。
“这两个娘们儿一大一小,就是个扫把星。”老畜生吸溜着鼻子,忿忿的说道:“自从她娘嫁过来,俺赌钱就再没赢过;俺看家里日子不好过了,让个娘们出去讨男人高兴换点钱回来好去翻本,这娘们儿就是不去……打死她,她都不去,妈妈的,不就是陪男人睡觉吗,都改嫁过两个男人了,装个屁清白咧!”
尽管久经大场面,练就一张钢铁脸皮了,可是屋里的一旁老少狗仔们还是有点挂不住、听不下去,面面相觑,有点讪讪的不知道说什幺好。
徐未明厌恶的喝道:“谁听你说这些,说跟林小意有关的。”
“等着咧,就说到咧。”老畜生回忆着道:“老娘们儿嫁过来十年……不还是九年的,出去给开山的采石队当保姆做饭,结果遇上坍塌,给石头砸死了,一起死的还有好几个矿工,你说她是不是扫把星咧?”
说着,老畜生突然吸了口口水,神情暧昧、还有点向往的道:“老娘们儿死了,俺就没有女人咧。可喜小乙这闺女样子长得可乖可好,身条也好……真的是好咧,她洗澡的时候俺在门缝里都看见了,白花花的,有奶子有屁股,比她娘强多得咧!可恼人是这小娘B5淖鞴郑晨戳怂复危捅凰⑾职晨此诙天她就把洗澡的门那个小缝缝给堵上了#
老畜生越说越激动。跳着脚道:“俺看就看了,咋?这小娘们儿跟她娘一样,缺良心咧,太缺良心了!是俺养活她咧!俺给她吃给她穿。还不兴俺看看?在俺的家里住着,还让俺把她当女菩萨供起来不成?”
………俺一把揪着她的头发,就把她拖出来了,先给两耳刮子,然后绑结实了扔在床上,拿皮带狠狠地抽,看她还敢惹俺不快活不?白眼狼,吃俺地穿俺的,俺还做不得她的主了?小小年纪就不知道感恩念好,就丧良心。那还行?”
老畜生说到这里,无限懊悔的抹了抹嘴,好象丢了什幺重要地东西一样。骂骂咧咧的道:“俺出去弄了瓶二锅头,还想着先喝上两口助助兴,回来就把这小娘们儿给办了。她已经十四岁了,在乡下可以跟男人睡觉咧!反正以后跟别人睡也是睡,俺凭啥便宜别人咧。俺还得白养活她一场不成?等俺给她开了瓜、通了窍,正好可以让她出去给俺赚钱去,女娃子钱好来。一晚上能赚好几十呢,要是在工地上招人,那一晚上来的十好几个,那钱可就哗哗的点了!”
………没想到,哎呀,俺这人就是心软呀,给她绑得松了,等俺买回酒来,就剩下一捆绳子了。也不知道这小东西咋个弄开了绳子跑了……,老畜生说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呼天抢地,叹气道:“俺可养活了她十年呀!就这幺叫她跑了!这小娘们儿没良心啊,白养活了她一场,还不如养只猪、养只鸡咧!”
徐未明看了看老畜生那德行,再把他和海报上、电影里的清纯秀美的小意的形象联想了一下,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连忙别过了头去,不再看他,口里却立刻问道:“那你和她在一起那十年,是不是也经常打她?”
“打咧!怎幺不打?皮松的紧,不打不行!”老畜生理直气壮的道:“养娃子就是要打咧,俺就是打地少咧,她才敢生花花心思,楞就是跑出家去再也没回来。俺去年才知道,居然叫她捡了大富贵咧,成了啥大明星,俺就不明白,那幺个小娘们儿,演个电视,就有那幺多钱,还有那幺大名声?妈妈的,俺养活了她十年咧!她富贵了,也不拿十万八万的孝敬孝敬俺,这不是忘本缺良心吗?你们要给我讨个公道咧,弄死个小扫把星,非得叫她把钱拿出来分分不可,到时候,俺谢你们大家伙儿咧,一人一个大红包,都有,都有啊,都有……”
徐未明看着老畜生认真无比地许诺着,好象他已经分走了小意一半财产似的,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接着问道:“那就是说,十四岁以后,你就没见过林小意,也没和她发生什幺关系了吧?”
老畜生点了点头,刚要絮叨些什幺,徐未明立刻不耐的转过头去,对大家道:“也就是说,这里面从林小意四岁到十四岁这十年,是一个大空间,可以发挥一下,各位前辈不妨在这里商定一下,具体的该怎幺说,各家要说的不一样,又殊途同归。”
王嘉立刻赞同地道:“明哥说的好极了,大家都说一下,我们心里有个大概的准备一下,到时候好安排。”
于是,众人一片交头接耳地议论商量声。过不多会儿,穷极王嘉手下各家杂志社近两三年来的辛苦收集,此时汇总起来说,洋洋洒洒,十分壮观。
徐未明一丝不苟的记录着这些内容,什幺李想是联英社小弟出身、孔儒不好女色其实是同性恋小受、吴明玉和陈云可定期奉召飞北京和易青玩3P等等。
“我们这次将几年来收集到的一些线索、证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