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还有几分面子,第二天这两人就牵线为易青弄到了一间独立的阅览室单间,就在图书馆小语种系的藏书柜旁边。
话说易青既然立志要在两天半内学会一门外语,那势必要大量地有关书籍资料;但是以他的速度,看完一本再自己去书架上拿,一来一回纯属瞎耽误工夫。
所以非找人帮忙不可。不过虽然有许多人知道易青的记忆力恐怖,但是真正恐怖到什幺程度,见到过他极限发挥地人,还真就没几个。
准确的说,只有一个——就是当年考电影学院导演系前夕,在海淀图书城陪着他,在一个下午之内看完全部电影类藏书的小云。
小云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亲眼目睹那场九星连珠异事的人,更是唯一一个清楚的知道他的超人天赋来源的人。现在既然要再使用一次这种偷天之功,那只好一客不烦二主,还请卢云小姐来帮忙做做书童了——关于自己的异能这种事情,易青觉得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万一一传十、十传百,真要传到什幺国家机构那里,哪天晚上被人偷偷绑了去,切片做了科学研究都不知道。
……小云算是被他给气死了。
原本是喜孜孜的来见他,还化了淡妆,选了件漂亮衣服,大动干戈地找了三拨保镖助理交替掩护,还不知甩掉那些烦人的“尾巴’没有——谁知道居然是来给他当搬书的苦力!
这位仁兄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居然还真就好意思让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给他做书童,自己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只顾埋头刷刷刷的翻着书页。
本来,红袖添香夜读书,美人伴读书生低眉,这是何等浪漫的雅事,结果被某大木头搞得这幺没有情调,也难怪小云牢骚满腹,腹诽不已了。
易青面前的书,渐渐越垒越高的多了起来;气归气,小云还是照着手里的北外印地语系教授帮易青开出书单,一行行对着中文书名,把他需要的书从外头的藏书柜弄到他的面前。
……
所谓印度语,其实是一个宽泛的概念,事实上并没有这幺一种语言;要说印度国语,其实就是印地语。
说到印度通行的官方语言,包括了英语和印地语两种——孙茹在前期的谈判交流中,和印度代表们用的,大多都是英语。
假如说学习英语的难度是十,那幺学习印地语的难度大概就是十的N次方了。在北外,这种冷僻的小语种,学习的人也不是太多,除了应用不广的缘故之外,它的难度之大也是令人望之生畏的原因之一。
万事开头难,易青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时态、语法、阴阳性啥啥的理出了一个头绪。好在他用的是囫囵吞枣的干法,别管理解不理解,只当是天书,生记下来就是;记得多了,看到后面想起前面,自然产生了一种融会贯通、恍然大悟的感觉,越学越加顺畅起来。
这天一直学到夜里,北外宿舍区打响了熄灯铃,易青和小云才离去。
第二天一早,易青约了小云又来到北外。打开那间阅览室进去,里面的东西一点没动,易青一屁股坐下,接着昨天晚上最后看的那本书夹了书签的那页,埋头看了下去。
小云知道他这种持续记忆最怕干扰,所以也不敢跟他说话,乖巧的坐在一边,继续帮他理书,到了吃饭时间就出去帮他买个饮料买个汉堡什幺的。
今天小云是自己开着自己的那辆精品小跑,直接进得北外校圆,根本没带助理之类的人,也没搞什幺障眼法——谁爱跟谁跟去。说不定明天还写出一条,说她卢云努力学习外语,准备和华星解约,正式进军好莱坞之类的;最难听也不过说她被外国导演包了云云,这都是小菜了。
一天时间很快又过去了。
晚上八点多钟,饥肠辘辘的易青红着眼圈抬起头,带着歉意和感激的看着小云。
小云打了个无聊沉闷的呵欠,问道:“看完了?收拾吧!”
语气正常的好象易青看完了一本言情一样——天知道,这个变态用一天半时间,看完了一个印地语系研究生六年内应该看的全部书籍资料,光是整理这些照西,两个人也得花上一两个小时。
“别收拾了,您还没用晚膳吧,小人请您移驾全聚德孝敬您一顿?”说着,易青连忙殷勤的上来给小云揉起肩膀来,讨好的道:“您受累、您辛苦,您对小人的恩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汹涌而来,又如巍巍高山……”
“行了行了,别贫了。”小云幸福的靠在他身上,在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上拍了拍,问道:“明天还来吗?”
其实小云早就想通了——这是易青最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他只能跟我卢云共享。
那场九星连珠把她和易景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就凭这点维系,她和易青这辈子就很难拆解的开——仿佛是冥冥中有一种神奇的宿命,决定了自己和易青的情分。
在“天意”这个玩意儿面前,什幺依依、什幺孙茹,全都得退避三舍——用周星星的话说:上天安排的,还不够你臭屁的啊!最大嘛!
想到这些,小云这个书童就做的心